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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月光透过穆公馆雕花的窗棂,洒在静安居冰冷的地砖上,总能听见细碎的声响 —— 像是女人的啜泣,又像是锁链拖动的摩擦。这座矗立在县城边缘的深宅大院,藏着数不清的秘密,而桑九娘的到来,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终将让所有肮脏的暗流浮出水面。在封建迷信与人性贪婪交织的罗网中,一个被命运诅咒的石女,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试婚,究竟会揭开怎样的惊天骗局?
绝境中的抉择:石女入宅
桑九娘的名字,在县城里总带着几分诡异的色彩。她是生来怪异的石女,坊间传言,凡是要与她圆房的男人,没一个能活过那晚。三次成婚,她仍是黄花闺女,"克夫" 的标签像枷锁般缠了她半生。可命运从不会因为苦难就停下刁难的脚步,母亲重病卧床,三个月的药钱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当放高利贷的虎爷带着人踹开家门,扬言要把她卖到窑子抵债时,穆公馆的穆管家像鬼魅般出现,递上了一份试婚契 —— 与穆家少爷试婚一晚,可得银元一百,足够为母亲续命。
"吾家少爷克妻,一连克死了五任妻子,需要命硬之人才能与他相处。" 穆管家的话轻飘飘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。桑九娘望着母亲咳血的模样,咬碎了牙点头应下。她知道,这一脚踏入穆公馆,或许就是龙潭虎穴,但为了母亲,她别无选择。邻里婆婆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:"夜里常听见穆公馆传来怪声,像狗叫又像人哭,那地方晦气啊!" 可她攥紧了衣角,把恐惧咽进肚里 ——总比卖到窑子强,她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未时三刻,桑九娘准时站在穆公馆门前。朱红大门缓缓开启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门后站着面色严肃的赵嬷嬷,眼神像刀子般在她身上扫过。穿过曲折的回廊,她看到了另外三位前来试婚的女子:香儿浑身带着药香,据说百毒不侵;小依有双异瞳,传言能勾魂摄魄;阿凤眼神怯怯,手里紧紧抱着布娃娃,据说为了活命曾生吃过生血肉。她们的脸上都写着不安,却又藏着一丝对命运的侥幸。
"想成为穆家媳妇,第一步便是验身。" 赵嬷嬷的声音尖利如锥,"入了我穆公馆的门,就绝无回头路,不听话的,乱棍打死!" 冰冷的指令下,香儿指甲里的毒被当场戳穿,小依的异瞳被反复审视,阿凤磨损的臼齿被当众议论,而桑九娘 "连克三夫仍是黄花闺女" 的体质,竟被赵嬷嬷赞为 "天选石女,绝配"。验身结束,穆老爷坐在主位上,慢悠悠地宣布规则:"跟少爷熬过一晚,便是穆家儿媳;失败了,就看你们的命硬不硬了。"
试婚惊魂:诡异的死亡与失踪
抽签结果出来,香儿第一个被送入婚房。不到半个时辰,房内传来凄厉的尖叫:"救我!我肚子好疼!" 众人冲进去时,只见香儿蜷缩在地,浑身瘫软如泥,嘴角溢出黑血。赵嬷嬷撇撇嘴,冷笑道:"一个天生的药罐子,没有半分情趣,少爷怎么会喜欢?" 两个家丁拖走香儿的尸体,地上的血迹很快被黄土掩盖,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。
第二个试婚的是小依。她扭动着腰肢走进房间,信心满满地说:"没有我勾不了的男人。" 可当晚就传出她的惨叫,第二天被抬出来时,那双勾魂的异瞳已经瞎了,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嘴里不停念叨:"看不见了...... 什么都看不见了......"
轮到阿凤时,她抱着布娃娃瑟瑟发抖,却还是被推进了房间。没过多久,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:"没有脸!没有脸!" 等家丁冲进去,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,只有那个布娃娃掉在地上,眼睛被抠成了黑洞。穆管家对外宣称阿凤 "失心疯加重,在药铺静养",可桑九娘捡起布娃娃时,分明看到上面沾着几滴暗红的血 —— 阿凤从不会丢掉她的布娃娃,这其中一定有诈。
接连的变故让桑九娘脊背发凉。她在花园角落遇到了张相士,那个曾给她双鱼玉佩的老人。"陆少爷那里煞气太重,我怕你有去无回。" 张相士面色凝重,递给她一枚铜钱," 这穆公馆是伤天害理的活人局,你记住伴君如伴鬼,见人不见心。"这句话像警钟在她心头敲响,她望着静安居的方向,香儿中毒、小依眼瞎、阿凤失踪前喊的" 没有脸 ",一个个谜团缠绕着她,可她没有退路 —— 试婚契上的墨迹未干,母亲还在等救命钱。
静安居的博弈:是人是鬼?
桑九娘被赵嬷嬷引向静安居时,总觉得这条路格外漫长。沿途的灯笼忽明忽暗,照得墙壁上的影子扭曲如鬼。"少爷说昨晚的婚房脏了,换个干净地方。" 赵嬷嬷笑得诡异,可桑九娘分明记得,张相士说过 "前五任少奶奶都死在静安居"。跨火盆、拜天地时,她看到代替新郎拜堂的是一只红冠大鸡,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。
进入房间,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甜香。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从帐幔后走出,眉眼间带着天真,却又藏着说不出的怪异。"姐姐,你终于来啦!" 他自称阿乖,拉着桑九娘的手要玩猜糖丸的游戏。桑九娘看着他递来的糖丸,想起张相士的警告,借口 "怕苦" 躲过一劫。阿乖不高兴地嘟起嘴,又提议玩捉迷藏,蒙眼时却恶狠狠地说:"被我抓到,就让你生不如死!"
游戏中,桑九娘发现房间里的熏香格外重要 —— 只要香一灭,阿乖就会变得暴躁易怒,眼神里的天真被凶狠取代。她牢记张相士的三忌:一忌有求不应,二忌熏香熄灭,三忌熄灯行房,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。当阿乖要关灯时,她急忙拦住:"姐姐怕黑,想让你看看我的样子。" 可灯光下,她看清阿乖胸口的伤痕,又听见他嘟囔:"她们不乖,眼睛乱看,舌头乱讲,都剪掉啦。"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,她终于明白阿凤为什么喊 "没有脸"—— 那些不听话的人,早就被剥夺了五官。
夜深时,阿乖突然扑过来要圆房,嘴里喊着 "要生小娃娃"。桑九娘忍着恐惧,抚摸他的伤口转移注意力,轻声问:"你知道石女生不出娃娃,对吗?" 阿乖愣了愣,眼神闪过一丝清明:"他们说...... 姐姐是石女......" 就在这时,桑九娘发现他腰间的玉佩刻着 "穆" 字,而他提到 "二叔" 时,眼里满是恐惧。她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这个看似疯癫的少年,或许知道穆家最深的秘密。
真相大白:人心比鬼更可怕
试婚成功后,桑九娘成了穆家少奶奶,却被禁足在穆公馆三个月。她利用这个机会四处探查,终于在一个深夜溜进了穆苍海的禁地 —— 竹露阁天字房。推开门的瞬间,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:房间里堆满了鸦片,墙角的笼子里关着几个面黄肌瘦的女子,正是之前失踪的试婚者和县城里消失的姑娘。账本上赫然记着 "贩卖人口"" 走私鸦片 "的记录,而所谓" 石女血能除邪祟 ",不过是穆苍海用石女血熬制鸦片烟膏的借口。
"你好大的胆子,敢闯我穆家禁地!" 穆苍海带着家丁闯进来,脸上再无平日的温和。桑九娘举起藏好的证据,厉声揭穿:"你软禁侄子,杀害无辜女子,用封建迷信掩盖走私鸦片的勾当,你才是穆家最大的邪祟!" 原来,阿乖才是穆家真正的继承人,穆苍海是他的二叔,当年为了夺权,谎称阿乖克妻,将他软禁,用药物控制成疯癫模样,再用 "试婚" 招揽女子,要么贩卖,要么用来试验鸦片配方。香儿身上的熏香、小依的迷药,都是穆苍海派来监视阿乖的;而那些 "克死的少奶奶",不过是发现秘密后被灭口的受害者。
就在穆苍海要动手灭口时,窗外突然升起烟花 —— 那是桑九娘与巡捕房约定的信号。原来,桑九娘本是巡捕房侦探桑妍,"桑九娘" 是她为调查妹妹失踪案虚构的身份,三次 "克夫" 也是精心设计的戏码。巡捕们一拥而入,将穆苍海、穆管家、赵嬷嬷等人一网打尽,解救了笼中的女子,查封了所有鸦片。
阿乖看着被带走的二叔,眼神渐渐恢复清明。他拉着桑妍的手,轻声问:"姐姐,那些被剪掉眼睛和舌头的人,还能回来吗?" 桑妍摸着他的头,没有回答。有些伤害,一旦造成,就再也无法弥补。
尾声:人心的皮影戏
穆公馆的大门被贴上封条那天,县城里放起了鞭炮。百姓们议论着 "穆家闹鬼" 的传说终于落幕,却少有人知道,那些所谓的 "邪祟",不过是人心的贪婪与残忍编织的谎言。桑妍把银元送到母亲床前,看着妹妹在医院逐渐康复,手里紧紧攥着张相士给的铜钱 —— 那上面的铜锈,像极了穆公馆墙上的血迹。
阿乖被宗亲接走,接受治疗,脸上的天真渐渐褪去,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。他临走前送给桑妍一个布娃娃,正是阿凤留下的那个,只是眼睛被重新缝好,用的是红色的丝线。" 张爷爷说,世上本无邪祟,任何的鬼怪传说,不过是在得失的迷局里,用贪嗔痴在人心绣出的皮影戏。" 阿乖的话轻轻飘在风里,桑妍望着穆公馆的方向,终于明白:最可怕的从不是鬼,而是藏在人皮之下的黑心。
这场以 "夜嫁" 为名的骗局,终以正义的伸张画上句号。但那些消失在穆公馆的女子,那些被鸦片摧残的生命,像一道疤痕刻在县城的记忆里,提醒着世人:当迷信成为工具,当贪婪吞噬良知,人心的深渊,比任何鬼宅都要阴森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