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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年前,江城的写字楼里还没有 “思琪科技” 的招牌,只有刘洋和李思琪挤在出租屋里,对着一份份被退回的合同互相打气。那时李思琪说:“老公,等公司做大了,我就分你一半股份,我们一辈子不分彼此。”刘洋信了。
接下来的八年,刘洋成了公司的 “活招牌”。他每年都是销冠,陪客户喝到胃出血,被难缠的老板当狗一样溜,把一个个濒临破产的订单啃成 “肥肉”—— 公司 99% 的业绩都来自他的手笔。可他始终是个 “普通员工”,李思琪换了十任销售主管,每次都绕开他。她总说:“我们是夫妻,我的就是你的,何必在意一个头衔?”刘洋又信了。
直到结婚八周年纪念日,李思琪望着他熬红的眼说:“这个月再拿销冠,主管位置一定给你。” 为了这句话,刘洋拼了命。他连续一个月没回过家,在酒桌上被赵总灌到吐血,在何总的别墅外等了三天三夜,终于以断层第一的成绩拿下销冠。可庆功宴上,李思琪笑着把主管聘书递给了刚回国的 “白月光”——秦泽。
“秦泽是海归博士,比你懂管理。”李思琪轻描淡写的解释,像一根冰锥扎进刘洋的心里。他没争,只觉得八年的付出像个笑话。
真正的羞辱,在一个月后到来。公司有个铁规矩:业绩垫底的员工,要穿印着 “垫底王” 的衣服游街。这次垫底的本该是秦泽,但李思琪亲手调换了数据 ——刘洋的五千万订单被划到秦泽名下,而他成了那个要被游街的人。
“秦泽脸皮薄,游街会得心理疾病的。”李思琪拉着刘洋的胳膊,语气带着讨好,“你是销冠,脸皮厚,没事的。你答应的话,我给你生孩子。”
刘洋看着她,突然想起一年前。那时李思琪的母亲病重,临终前想抱孙子,他说 “公司上升期,再等等”,李思琪哭着骂他自私。可如今,为了秦泽,她连 “生孩子” 都能当成交易。“数据没错,”李思琪收起笑容,甩出狠话,“不穿就扣工资绩效,要钱还是要面子,你选。”
刘洋笑了。他从抽屉里拿出辞职报告:“这八年,我陪你从 0 做到行业前列,每年都是销冠,却连个主管都不是。你说‘我的就是你的’,可你的公司、你的承诺、你的心,从来都不属于我。” 他把报告拍在桌上,“你和这家公司,我都不要了。”
办公室炸开了锅。老员工们急得跳脚:“刘哥走了,公司就完了!”李思琪却只觉得被威胁,她冷笑:“你以为离了你不行?秦泽比你强一百倍!”
刘洋没回头。他走出公司大门时,阳光刺眼 —— 八年青春,像被掏空的躯壳,轻得像纸。
刘洋离开后,李思琪的公司果然乱了套。秦泽顶着 “海归博士” 的头衔,却连最基本的客户维护都不会。他抢了刘洋的老客户,却嫌赵总 “没品味”、何总 “太粗俗”,把一个个千万级订单搞黄。李思琪不仅不怪他,反而骂老员工 “客户太低端”,逼他们把资源全让给秦泽。
“秦泽是高端人才,外面多少公司抢着要。” 她对着抱怨的员工怒吼,“你们懂什么!”
可秦泽的 “高端”,只体现在挥霍上。他拿着刘洋的工资卡(里面有刘洋八年攒下的上百万),买奢侈品、住情侣酒店、带李思琪去玛迩黛夫、滨岛旅游 —— 而刘洋想带李思琪去郊区玩一次,她都嫌 “浪费钱”。直到刘洋打印出银行流水,看着只剩 6 块 9 毛 8 的余额,才明白那句 “我的就是你的”,原是 “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还是我的”。
另一边,刘洋遇到了老同学江心冉。这个当年被他帮过的女孩,如今是上京首富江家的千金,手里握着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。“我不会管理,也不会拉客户,”江心冉眼睛亮亮的,“你帮我,我给你 200 万年薪 + 15% 提成,当销售总监。”
刘洋想起李思琪当年说的 “八千块底薪 + 5% 提成,太高了”,突然红了眼。他点了头:“我不会让你输。”
江心冉的公司里,老员工们懒散惯了,前任总监王腾还嘲讽:“一个人一个月想签一个亿?做梦!也就刘洋这种愣头青敢吹。”刘洋没废话,直接开除了不服从管理的人,又把李思琪公司里被秦泽逼走的老兄弟全挖了过来 —— 那些跟着刘洋闯过八年的人,早就看不惯秦泽的作威作福。
“刘哥去哪,我们去哪!” 老张拍着胸脯,“秦泽那蠢货,定规矩说‘出差每半小时发张照片,不然扣工资’,这不是折腾人吗?”
而李思琪的公司,已经快撑不下去了。秦泽为了 “证明能力”,跑去跟赵总谈合作,张口就说 “让利三成”。老员工们急得直跳:“公司利润才两成,这是亏本买卖!”李思琪却信了秦泽的 “价格战理论”,逼着他签了合同。结果赵总直接把订单从 2000 万改成 1 亿 —— 一个合同就亏了 3000 万,公司现金流彻底断了。
“秦泽是海归博士,他懂的比你们多!”李思琪还在嘴硬,可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(老员工全走了),她第一次慌了。
刘洋在江心冉的公司创造了奇迹。他带着老团队,半个月就签了 2 亿订单,远超江心冉哥哥江云浩的 3 亿 —— 距离江家继承人试炼结束,只剩最后 20 分钟。
江云浩在发布会上得意洋洋:“零蛋对三亿,神仙都翻不了盘!”李思琪也跟着冷笑:“刘洋,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我可以不让你离婚。”
刘洋没理她。他拨通电话,赵总、何总带着江城 56 家公司的老总走进会场:“我们来给江大小姐送订单。” 原来,江云浩暗地里威胁商家 “谁敢跟江心冉合作,就是跟江家作对”,可这些老总念着刘洋当年的情分(他曾帮何总挡过酒、陪赵母看过病),早就等着这一刻。
最终,江心冉以 5 亿业绩成为江家继承人。江云浩因当年派人谋害江心冉被严惩,王腾等帮凶全被送进警局。
而李思琪的公司,在秦泽的 “管理” 下彻底破产。秦泽为了逼李思琪跟他走,动手打了她,结果因故意伤害和非法侵占(花刘洋的钱)被判无期。李思琪站在民政局门口,哭着拉刘洋的手:“我知道错了,我们八年的感情,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?”
刘洋看着她,想起八年前那个陪他吃泡面的女孩,轻声说:“破镜难圆,覆水难收。你不是知道错了,你是知道自己输了。” 他顿了顿,补上一句,“感情不是交易,真心不是筹码,你早该懂的。”
后来,有人在医院见过李思琪。据说她精神恍惚,总对着植物人病房喃喃自语 —— 里面躺着的,是被秦泽推倒磕到头的另一个女孩。而刘洋和江心冉,在江家的祝福下成了婚,每次产检,刘洋都会小心翼翼地扶着江心冉的腰,眼里的温柔,是李思琪再也得不到的光。
李思琪:“我们是夫妻,我的就是你的吗?”
刘洋:“破镜难圆,覆水难收。”
江云浩:“先赢不算赢,后赢值千金。”
秦泽:“我可是海归博士,我的资历比你们所有人都高!”
江心冉:“我既然把你找来了,就会无条件的相信你。”
刘洋:“感情不是交易,真心不是筹码。”
赵总:“谁是有用之人,谁是害群之马,一试便知。”
李思琪:“你现在要是回头,我可以不让你离婚。”
刘洋:“这八年,我任劳任怨,每年都是销冠,可直到现在,还只是一个普通员工。”
秦泽:“打价格战,才能吸引客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