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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帝都医院的颁奖台上,聚光灯下的江川微微颔首。他的双手刚刚接过 “国际医疗创新大奖” 的奖杯,那双手被患者们称为 “黄金圣手”—— 曾从鬼门关抢回马拉松选手的心跳,曾托住新生儿微弱的呼吸,曾让无数绝望的家庭重见曙光。“这双手并非黄金,是你们用生命交付的信任,让这双手有了重量。” 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,像手术刀划开病灶般精准,“医者仁心,我将用余生托住每一次心跳。”
台下掌声雷动时,没人知道,这双托举过无数生命的手,即将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裹挟,在人性的泥沼里经历最刺骨的 “疼痛难忍”。而这场风暴的中心,是海城商界翻手为云的 “教父”霍白山,和他那被宠坏的女儿霍银珠。
霍白山的名字在海城如雷贯耳,单手平过帮派火拼的他,从未向谁低过头。可当心脏病的剧痛让他喘不上气时,这位商界巨鳄却在帝都医院的走廊里,对着江川弯下了膝盖。“江医生,我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海城来,只求你救我一命。” 他递出诊断书的手在颤抖,身后跟着一脸不屑的霍银珠和神色凝重的儿子霍乔安。
“什么黄金圣手,不过是装腔作势!”霍银珠的指甲涂着艳丽的红,语气里满是骄纵,“我爸有的是钱,还怕买不来一条命?”霍乔安皱着眉拉住她:“爸的病不能拖,江医生向来一视同仁,我们该拿出诚意。” 可霍银珠甩开他的手,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:“诚意?他配吗?”
江川看着眼前的闹剧,想起了母亲的嘱托。多年前,家境贫寒的他靠海城街坊凑钱才圆了留学梦,母亲握着他的手说:“以后若是海城人有难,千万不能袖手旁观,把这份善良传下去。” 他接过霍白山的诊断书,平静地说:“一周后,海城南关医院准备手术。”
霍白山喜极而泣,将一支定制钢笔塞到江川手里:“这是谢礼,等我康复再赎回来。”江川却轻轻推回:“等你好了,再当庆祝礼物还我吧。” 他没看到,霍银珠在角落翻了个白眼,心里早已埋下怨恨的种子 —— 这个医生,竟敢不给她霍家面子。
手术前三天,江川特意绕路回了海城鱼巷。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,母亲林萍还守着那家开了三十年的鱼摊。斑驳的墙上挂着他第一次行医时患者送的锦旗,边角都磨卷了,林萍却每天擦得发亮:“这是我儿子走出小渔村的见证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打破了鱼巷的宁静。霍银珠带着保镖闯了进来,指着水箱里的龙胆石斑喊:“把最金贵的鱼拿出来,本小姐有的是钱!”林萍刚捞出鱼,她就一脚踹翻鱼箱:“不倒出来怎么知道是死是活?” 活鱼摔在地上,鳞片溅得到处都是,林萍心疼得红了眼:“这是凌晨刚上岸的……”
“老太婆还敢顶嘴?”霍银珠踩着鱼腹冷笑,“这鱼要两万八?你看我穿得富贵就坑我?” 她突然夺过鱼扔在地上,用高跟鞋碾着:“我看你这鱼死了三天吧,比下水道还腥!” 保镖们跟着起哄,砸了秤,掀了摊子,林萍护着墙上的锦旗,被推倒在地。
“那是我儿子的荣誉!”林萍爬起来去抢被踩烂的锦旗,霍银珠却踩着她的手大笑:“你儿子?就你这臭鱼贩的儿子,也配叫江川?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庸医,连狗蛋都不如!”
“住手!”江川的声音像冰锥刺破喧闹。他冲过去扶起母亲,看到她额头的血和地上的狼藉,眼睛红得吓人。霍银珠却叉着腰:“哟,护主的野狗来了?你妈卖我死鱼,还缺斤少两,打她怎么了?”
江川的拳头攥得发白,可想起母亲 “要善良” 的叮嘱,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妈在这卖了三十年鱼,从没有欺客的事。今天的事,我们报警解决。”霍银珠却掏出手机:“报警?我爸是霍白山,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母子在海城尸骨无存!”
她不知道,这句话像一把刀,不仅刺穿了江川的隐忍,更在不久后,狠狠扎向了她自己的父亲。
手术当天,南关医院的气氛凝重得像块浸了水的棉花。霍白山躺在手术台上,握着霍乔安的手:“我要是没挺过去,集团交给你,看好你妹妹,别让她再惹祸。”霍乔安点头时,霍银珠却姗姗来迟,手里还提着个空礼盒:“江医生呢?我准备了厚礼谢他。”
没人告诉她,江川的右手正缠着绷带 —— 就在昨天,霍银珠的保镖为了 “教训” 这个 “骗子”,用钢笔刺穿了他的手掌。此刻,江川忍着剧痛穿手术服,助理小李红着眼劝:“您刚缝合的神经不能动,要不请陈教授来吧?”江川摇头:“患者在等我。”
可手术刚进行到一半,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。黑暗中,霍银珠的声音带着得意:“江川,你不是黄金圣手吗?没灯看你怎么做手术!” 她早就看不惯这个医生,偷偷让人断了电,还找来一个号称 “诺贝尔提名” 的俄罗斯医生沃尔柯夫:“我爸有真神救,你这废手就别碍事了!”
江川在黑暗中冷静地喊:“拿头灯!从三尖瓣隔瓣附着处探查!” 助手们手忙脚乱地照做,他的左手颤抖着指导,右手的伤口渗出血来,染红了手术单。而另一边,沃尔柯夫连术前检查都没做,就剖开了霍白山的胸膛 —— 他哪是什么神医,不过是个靠 “心脏速冻术” 骗钱的江湖郎中。
“血压骤停!” 护士的尖叫刺破黑暗。江川嘶吼着指挥:“电击除颤!200 焦耳!左腋前线第五肋间!” 当心跳监护仪重新响起 “滴滴” 声时,他再也撑不住,倒在了手术台边。
霍白山最终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,可江川的右手却彻底废了。神经坏死面积达 65%,连握水杯都在抖。霍银珠还不罢休,跑到帝都医院撒泼:“江川故意拖延手术,害我爸成了植物人!” 她雇来医闹,伪造证据,想让这个 “毁了她面子” 的医生身败名裂。
可她忘了,江川从医十二年,接诊过的患者超过五千人。面对医闹们编造的 “收红包”“偷器官”,他平静地打开电子病历库:“你们说的王磊、张铁蛋,我院根本没有这些人做手术的记录。” 他甚至报出了去年所有心脏手术死亡病例的名字,精准得让人心惊。
就在这时,霍白山拄着拐杖出现在医院门口。他刚从鬼门关醒来,就听说了女儿的所作所为,气得浑身发抖:“逆女!江医生的手是你伤的,手术室的电是你断的,你还敢诬陷他!” 他当众播放了鱼巷的监控,霍银珠刁难林萍、保镖刺伤江川的画面,让围观者一片哗然。
霍银珠瘫在地上,看着父亲通红的眼,突然明白了自己闯下的祸。江川的手废了,再也不能做手术;那个等着他救命的七岁女孩妞妞,还躺在病床上;而她的父亲,差点因为她的愚蠢送命。“我错了……” 她的哭声里第一次没了骄纵,只剩绝望。
霍银珠最终被送进了看守所。霍白山将所有资产捐给了以江川命名的慈善基金:“是江医生让我明白,钱买不来生命,善良才能。”霍乔安接手集团后,第一件事就是重修鱼巷,在林萍的鱼摊旁立了块碑,刻着 “医者仁心”。
江川的右手没能完全恢复,但他没有离开医院。他坐在诊室里,用左手握着听诊器,身后的屏幕上是恩师陈教授远程指导的画面。妞妞的手术很成功,小姑娘举着画跑到他面前:“江叔叔,画里有两个医生救我,一个是陈爷爷,一个是你!”
那天,江川收到了国际神经修复中心的邮件,最新技术或许能让他的右手恢复部分功能。他摩挲着邮件,想起母亲的话,想起鱼巷街坊的笑脸,想起手术台上那些重新跳动的心脏。
“只要我还能拿住听诊器,只要我还能听到心跳,我就永远都是医生。” 他轻声说,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缠着绷带的手上,像撒了一层金粉 —— 那不是黄金的光芒,是比黄金更重的,名为 “坚守” 的力量。
《疼痛难忍》里没有绝对的坏人,只有被溺爱吞噬的骄纵,和被责任淬炼的坚守。霍银珠的疼痛,是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悔恨;江川的疼痛,是双手无法再执刀的遗憾;霍白山的疼痛,是养不教的锥心之痛。可最终,疼痛都化作了救赎的契机 ——霍银珠在看守所里学会了低头,霍白山用财富延续善意,江川用另一种方式守护生命。
就像江川说的:“人性有善恶美丑,但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和善待。” 这场关于疼痛的较量,最终以善良的胜利收尾,因为我们始终相信,纵有风雨摧残,医者仁心的光,永远不会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