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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八零年代的烟火气里,多少女人困在 “贤妻良母” 的枷锁里,把自己活成了家里的 “老黄牛”—— 做饭、洗衣、带娃、伺候一家老小,最后落得句 “理所当然”。可李书萍不一样,她带着养老院里咽下的最后一口气,带着对两个白眼狼儿子的彻骨失望,猛地睁开眼,竟回到了老二林建设娶媳妇的那天。这一次,她攥紧了拳头:上一世为别人活成了笑话,这一世,她要为自己活成神话。
上一世的李书萍,是街坊邻里口中 “标准的好女人”。她伺候丈夫林永年几十年,从青丝到白发,挨过的打能堆成山;她拉扯大两个儿子一个女儿,老大结婚她掏光积蓄,老二娶媳妇她让出自己的铁饭碗;她带大孙子外孙,手把手喂饭、夜夜换尿布,可临了,却被儿子们送进养老院,两年里只有女儿小玉偶尔来看看,最后在护工的嫌弃和 “没人管” 的冷言里咽了气。弥留之际,她望着天花板,血泪混着悔恨淌:“我用自己的血肉喂出的,却是两个白眼狼。如果有来世,我一定不会再牺牲自己换他们的幸福,我要为自己而活! ”
一声惊雷,李书萍猛地坐起,耳边是嘈杂的喧闹 ——“结婚三天无大小,闹喜婆婆喽!” 她看着眼前嬉皮笑脸拉扯自己的男人,看着儿子林建设和未过门的儿媳刘琴嘴角的笑意,看着丈夫林永年事不关己的冷漠,瞬间明白:她重生了,回到了老二林建设结婚这一天,回到了她这辈子噩梦加速的起点。
上一世,她就是在这场 “闹喜” 里被人推搡羞辱,为了 “顾全大局” 忍了下来,从此在儿媳面前抬不起头,在丈夫儿子眼里更成了 “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”。但现在,李书萍眼底只剩冰冷的决绝。“你们放开我!” 她挣脱开闹喜的人,反手夺过旁边的水盆,兜头就朝起哄最欢的刘琴弟弟泼去。“伺候媳妇光荣?我让你们光荣个够!”
混乱中,林永年习惯性地扬手要打她,却被李书萍一把抓住手腕,她红着眼嘶吼:“林永年,上一世你对我非打即骂,打得我浑身是伤,还要我像保姆一样伺候你!这一世,老娘要全给你打回去,让你也试试我的滋味!” 她甩开他的手,巴掌 “啪” 地落在他脸上,清脆响亮,惊得满屋子人都傻了眼。
刘琴又气又怕,哭着喊要退婚,林建设急得跳脚,骂李书萍 “疯了”。李书萍冷笑:“疯?我是被你们逼疯的!以前他打我时,你们哪个吭声了?现在我打回去,倒成了我的错?” 她看着围上来指责自己的家人,目光最后落在跑进来的女儿小玉身上 —— 上一世,小玉总穿着不合脚的鞋,夏天戴帽子穿长袖遮伤,最后瘦得脱了形,李书萍还骂过她 “白眼狼”。此刻,她一把抱住小玉,哽咽道:“我的小女儿,真好看,有福气。”
这场婚礼最终闹得不欢而散。李书萍被林永年气晕送进医院,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:“这个家我不痛快,谁也别想好过。” 小玉守在床边掉眼泪,说大嫂张娇因为老二彩礼比自己多,带着孩子回了娘家,大哥林建国也追了过去。李书萍摸了摸女儿的头:“他们爷仨在家大鱼大肉,没理由咱娘俩喝稀饭。走,妈带你买肉去。”
从医院出来,李书萍没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家。她看着林永年和儿子们理所当然地等着她回去收拾烂摊子、带孙子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上一世,她就是这样被 “家庭责任” 捆了一辈子,连离婚的念头都不敢有。可现在,她看着镜子里眼角带纹却眼神发亮的自己,一字一句地对林永年说:“离婚。”
林永年以为她在开玩笑:“你一个没工作的老太婆,离了我谁要你?” 儿子们也跟着起哄:“妈就是吓唬人,离了咱们她活不了。” 李书萍懒得废话,第二天一早就揣着户口本去了民政局。林永年带着赌气和炫耀的心思也去了,他笃定李书萍会半路反悔,却没想到她准时出现在门口,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。
“同志,我们办离婚。” 李书萍把户口本拍在桌上。工作人员劝:“大叔大妈,几十年风雨都过来了,有啥坎过不去?” 李书萍摇头:“过不下去了。不想再当老妈子了,也不想再被人说吃闲饭的。孩子养大了,责任尽完了,以后,我要为自己活。”
离婚协议签得干脆:存款一人一半,两个儿子归林永年,女儿小玉归她。走出民政局,阳光洒在李书萍脸上,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。可林永年的儿子们还没打算放过她 —— 老二林建设拿着她让出去的工作,不肯补钱,李书萍直接放话:“要么给钱,要么我去厂里说说是你怎么让亲妈在婚礼上受辱、怎么霸占亲妈工作的,你自己选。” 林建设怕了,乖乖写了借条。
李书萍带着小玉在 23 号院租了间房,虽然简陋,却是真正属于她们的家。她用分到的钱添置了家具,特意给小玉买了张书桌:“以后你看书写字,就在这上面。” 小玉摸着崭新的书桌,眼眶发红:“妈,你以前从不给我买这些的。” 李书萍心里一酸,上一世的亏欠,这一世她要一点点补回来。
为了养活自己和小玉,李书萍决定摆摊卖饺子。她的手艺是几十年练出来的,皮薄馅大,味道醇厚,第一天出摊就引来了不少人。邻居周翠兰打趣她:“林师傅工资高,你等着享清福不好吗?” 李书萍笑着包着饺子:“享清福?上辈子等到死也没享到。自己挣来的,吃着才香。”
日子渐渐有了起色,可麻烦也跟着找上门。林永年不甘心,带着儿子来闹,骂她 “抛夫弃子”,甚至闯进屋里想动手,幸好被路过的执法队长顾振远撞见。顾振远是个正直的人,之前李书萍勇斗人贩子救了个孩子,他就对这个果敢的大妈有印象。“林永年,你们已经离婚了,这是骚扰!” 他严肃警告,替李书萍解了围。
院里的邻居起初对李书萍有偏见,说她 “离婚丢人”,可李书萍挺直腰杆反驳:“离婚丢人?那挨打挨骂几十年,关起门忍气吞声当牛做马,就不丢人? 新社会让妇女能站起来,被欺负了不用忍,这有什么丢人的?” 她的话掷地有声,怼得嚼舌根的人哑口无言。
更让李书萍在意的是女儿的安全。上一世,小玉被一个叫张铁军的混混祸害,这辈子她早早提防。一次放学,张铁军堵住小玉想动手动脚,被院里的秦野撞见。秦野是个出了名的 “混混”,爹是酒鬼,妈跑了,十几岁就自己挣钱养家,看着凶巴巴,心却不坏。他把张铁军揍了一顿,警告他:“林小玉是我妹妹,再缠她,打断你的腿。” 李书萍知道后,对这个总被人误解的孩子多了份关照,让他帮忙去乡下收菜,给的工钱比别人多,还总叫他来家里吃饺子。秦野捧着热乎的饺子,眼里第一次有了暖意:“婶,没人对我这么好。”
李书萍的饺子摊越来越火,不仅街坊邻居常来,连顾振远也成了常客,有时买生饺子带回家,有时就坐在摊子旁吃一碗,和李书萍聊几句家常。有人嚼舌根说他俩 “不清不楚”,李书萍懒得理会,顾振远却正色道:“婚姻自由是每个公民的权利,结婚离婚,只要不违法不背德,就不丢人。”
林永年和儿子们看着李书萍越过越好,心里不是滋味。他们几次三番来劝她复婚,说她摆摊 “丢人”,说她 “不为儿子着想”。李书萍只是冷笑:“以前我为你们着想了一辈子,换来了什么?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,你们嫌丢人,大可以当没我这个妈。” 她甚至放话:“等我六十岁,你们该给的赡养费一分不能少,不然就去法院见。”
一次,林永年又来闹事,打碎了李书萍家的玻璃,还污蔑她和顾振远关系不正当。李书萍没慌,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林永年,你要是眼睛有问题,就挖出来喂狗!我和顾队长清清白白!” 顾振远及时赶到,把林永年带去执法队写保证书,警告他再骚扰就依法处理。
日子一天天过,李书萍的饺子摊成了巷口一道风景,她赚的钱足够养活自己和小玉,还能给女儿买新衣服、新文具。小玉的成绩越来越好,再也不是上一世那个怯懦的小姑娘,她会挽着李书萍的胳膊说:“妈,你包的饺子天下第一好吃,以后我挣钱养你。”
秦野也成了她们家的常客,帮着收菜、看摊,脸上的戾气渐渐少了,眼里多了少年该有的光。顾振远偶尔会来买饺子,有时会和李书萍聊几句院里的事,眼神里带着尊重。
林永年和儿子们的日子却越来越糟:大嫂张娇和大哥三天两头吵架,二儿媳刘琴嫌家里穷、没人带孩子,天天闹脾气,两个儿子互相推诿,家里鸡飞狗跳。他们看着李书萍和小玉脸上的笑容,心里五味杂陈,却拉不下脸道歉。
李书萍偶尔会远远看见孙子俊俊,却不再像上一世那样拼命讨好,只是淡淡走开。她明白了,真正的亲情不是单方面的牺牲,而是互相尊重。她不再纠结儿子们孝不孝顺,只专注于眼前的日子:清晨去市场挑新鲜的韭菜,上午和小玉一起包饺子,下午出摊听街坊聊天,晚上看着女儿写作业,偶尔给秦野端碗热汤。
夕阳下,李书萍坐在饺子摊前,看着来来往往的食客,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舒展。她知道,上一世的苦已经过去,这一世,她靠自己的双手,挣来了尊严,挣来了平静,挣来了真正属于 “李书萍” 的人生。
《重生八零离婚后李老太独美》里,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,只有一个普通女人的觉醒与抗争。李书萍的故事告诉我们,无论在哪个年代,女人都不该被 “妻子”“母亲”“儿媳” 的身份绑架,为自己而活,从来都不晚。就像李书萍说的:“国家法律支持我反抗,支持我重新开始,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?” 愿每个被困在生活里的人,都能像李书萍一样,有勇气撕碎枷锁,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