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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的风总是带着点莽撞的热,像极了初羽第一次推开合租屋门时的心跳。那时她刚从一场糟糕的恋爱里逃出来,以为这个夏天只剩下狼狈的余温,却没料到,会撞进一个叫沈濯的人的目光里。从误解他是 “模子哥” 的慌乱,到发现他藏在冷脸下的温柔,这场始于合租的相遇,像冰镇汽水炸开的气泡,在燥热的季节里,漾开了一整个夏天的心动。
初羽至今记得搬出宿舍那天,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手里的兔子玩偶被攥得发皱。前一天,她刚在江既白的生日会上甩了他一巴掌 —— 那个她曾心动过的少年,在朋友面前笑着说 “不过随便玩一下”,身边还搂着她的室友林周周。“我要找一个比江既白帅一百倍的男朋友,再也不为任何男人节食!” 她对着空气喊出这句话时,眼眶发烫,却不知道命运早已埋下伏笔。
合租屋的门被推开时,她闻到了清冽的香水味,抬头撞进一双带着三分薄凉四分讥笑的眼睛里。男人很高,穿着简单的黑 T 恤也掩不住宽肩窄腰,初羽脑子里 “嗡” 的一声 ——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靠颜值吃饭的 “模子哥” 吧?更让她慌乱的是,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腰腹,那紧实的触感像电流窜过,她偷偷想:“得有八块腹肌吧?”
“正经姑娘摸够了吗?”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戏谑,初羽脸瞬间爆红,结结巴巴解释 “就是想谢谢你”。后来她才知道,他叫沈濯,“濯枝雨的濯”,报身高时干脆利落:“188。” 而她,是 “初生的初,羽毛的羽”,初羽。
合租的日子像被打翻的调色盘,混乱又鲜亮。初羽是个重度社恐的小说作者,习惯囤够物资 “闭关写作”,沈濯却总在深夜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回来,偶尔还会接到标注 “客户” 的电话。“一万三一单” 的对话飘进初羽耳朵,她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:他一定是那种要应付难缠女客户的 “模子哥”。可当她看到沈濯对着电脑敲代码,被朋友喊 “计算机大神” 时,又忍不住犯嘀咕:“这是什么职业工伤?在家也上班?”
误会像藤蔓悄悄生长,心动却也在缝隙里冒头。初羽有个秘密:她小时候被狗追过,患上过 “渴肤症”—— 极度缺乏安全感时,会渴望与信任的人肢体接触。哥哥说她已经好了,可在沈濯面前,她总控制不住想靠近的冲动。他弯腰捡东西时,她会盯着他的发旋发呆;他站在厨房做蛋糕时,她会借口 “学做糕点” 凑过去,只为闻闻他身上的味道。“难道肌渴症犯了?” 她偷偷掐自己一把,却在沈濯递来围裙时,指尖相触的瞬间红了脸。
麻烦总在不经意间找上门。房东说 “养宠物房租加三成”,初羽才发现沈濯养了只叫 “汉堡” 的狗,而汉堡最爱的事,是把沈濯的内裤叼到她门口。“人设 OOC 了沈老师!” 初羽看着那条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,羞耻得想钻进地缝,却在沈濯无奈喊 “汉堡” 时,忍不住弯了嘴角。更让她头大的是江既白的纠缠,他带着林周周堵在学校,骂她 “离开我就堕落”,却在看到沈濯时瞬间怂了 ——“小、小舅?”
初羽这才知道,沈濯竟是江既白的小舅。这个发现像惊雷炸在她头顶,“我写小说都不敢这么编!” 可沈濯只是淡淡瞥了江既白一眼:“丢人现眼的东西。” 那一刻,初羽看着挡在她身前的沈濯,忽然觉得,这个总爱怼她的男人,好像比谁都可靠。
安全感是种很玄的东西。初羽在超市被变态跟踪,吓得浑身发抖时,是沈濯带着盛焰出现,拳头挥向那个猥琐男人时,眼神冷得像冰:“大晚上欺负小女孩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” 他把她护在身后,让她走马路内侧,“和江既白在一起时,从来没人注意过这些小事。” 初羽偷偷想,鼻尖忽然有点酸。
那晚之后,初羽的渴肤症好像真的复发了。她会在沈濯看电视时,假装不经意靠过去;会在他做饭时,找借口递个盘子,只为指尖能多碰一秒。“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?” 沈濯挑眉看她,她慌忙躲开,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。温梨给她出主意:“要不你‘买’他几个晚上?既能缓解渴肤症,又能近距离观察!”
于是,初羽注册了小号,假装富婆给沈濯发消息:“明晚八点,昼夜会所至尊包间,姐姐需要你陪陪我。” 发完消息她捂着脸尖叫,却在收到 “富婆姐姐有诚意,我一定到” 的回复时,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。
会所包间里,她戴着面具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沈濯推门进来时,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,却在她假装 “热情” 时,忽然凑近:“姐姐看起来,不像会出来点男模的人,倒像我认识的一只小白兔。” 初羽吓得差点摘下面具,却在他轻笑一声转身时,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—— 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。
秘密被戳破的那天,初羽的哥哥初序来了。他本是来 “捉奸”,却在看到沈濯时愣住:“是你?摩托车联赛上的手下败将!” 原来沈濯根本不是 “模子哥”,他是京圈沈家的太子爷,是计算机大神,还是昼夜会所的老板。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模?” 沈濯看向初羽,眼里带着笑意,“是你自己猜的。”
初羽又羞又气,却在哥哥发火时,下意识挡在沈濯身前:“我现在的皮肤只认他,我不能离开他。” 话一出口,她自己都愣住了。沈濯握住她的手,对初序说:“我是真心喜欢她,会等她分清是依赖还是爱。”
夏天的尾巴里,初羽感冒又来例假,晕在了书桌前。醒来时,护士笑着说:“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,跑遍超市给你买卫生巾和内裤。” 她看着床头柜上堆成小山的日用品,眼眶一热。沈濯走进来,手里端着温水:“可以吻你吗?” 没等她回答,他低头覆上她的唇,像盛夏的风,温柔又炙热。
“我的喜欢不是一种特质,我喜欢的就是你。” 沈濯在她耳边低语,“你的坚强,你的柔软,我都喜欢。” 初羽忽然明白,那些忍不住的靠近,那些控制不住的心动,从来都不是渴肤症的错。是沈濯的出现,让她荒芜的夏天,长出了满目的繁花。
后来,沈濯在京大的湖边,给了她一个正式的告白。他举着相机,笑着说:“初羽,我喜欢你,我们交往吧。” 初羽看着他眼里的自己,用力点头。阳光穿过树叶洒下来,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,像一个滚烫的印章,盖在了这个永远难忘的盛夏。
《盛夏亲吻你》里的夏天,藏着太多笨拙的心动:初羽假装正经时的慌乱,沈濯嘴硬心软的温柔,还有那些在误会里悄悄滋生的喜欢。就像所有美好的故事一样,它告诉我们,对的人总会在盛夏里相遇,带着阳光的温度,把所有的遗憾都变成铺垫,让每一次心动,都能奔向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