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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御单膝跪地,指尖的钻戒映着温情含泪的眼,“温情,我爱你,嫁给我吧”。那时的祁御是祁氏集团的掌舵人,是商界瞩目的青年才俊;那时的温情是他捧在手心的月光,以为余生便是婚纱与烟火。可命运的齿轮总在最甜蜜时卡壳,“祁氏集团深陷破产风波” 的新闻像惊雷炸响,一代商业帝国摇摇欲坠。
更致命的是,祁御遭遇车祸,躺在急救室里命悬一线。医生的话语冰冷如刀:“预缴三百万,我们才能做手術准备。” 温情攥着空荡荡的钱包,在走廊里崩溃大哭 —— 她去哪凑这救命钱?这时,梁安娜踩着高跟鞋走来,红唇勾着残忍的笑意:“想救他吗?那就从他的世界消失,从此我来做祁太太。” 梁安娜是梁氏集团的千金,她的叔叔梁远是唯一能救祁御的医生。
为了祁御的命,温情咬碎了牙。她走到病床前,扯出最冷漠的表情:“祁家破产了,你这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,我可不想跟着一个废物。我跟你在一起,本身就是为了钱,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” 祁御抓着她的手,眼底是难以置信的痛:“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。” 温情逼着自己迎上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重复那伤人的谎,转身时,泪水早已模糊了前路。她不知道,祁御望着她的背影,喃喃着 “你真是一点都不擅长撒谎”,心口的血比腿伤更痛。
五年后,祁氏集团敲钟上市,祁御站在聚光灯下,西装革履,眼神锐利如旧。记者蜂拥而上:“祁总,您的成功是靠梁氏集团吗?”“听说您破产后因女友温情抑郁自杀?” 他只是平静挥手:“我们将秉持初心,以卓越业绩回报信任。” 没人知道,这五年他活在 “被抛弃” 的阴影里,梁安娜以 “救命恩人” 的身份陪在他身边,成了外界眼中的 “祁太太”。
而温情,在城市的另一端带着女儿念念艰难生活。念念四岁生日那天,看着小小的蛋糕,奶声奶气地许愿:“令念希望能快点找到爸爸,这样爸爸就能和念念一起守护妈妈,妈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。” 温情抱着女儿,眼眶发烫 —— 她患上了小细胞肺癌,医生说最多只剩三个月。她必须在生命尽头,让念念找到爸爸。
她带着念念闯入祁氏的庆功宴,却看见祁御牵着梁安娜的手,温柔地为她整理发丝。念念冲上去想抱他的腿,却被梁安娜的眼神逼退。温情拉着女儿落荒而逃,蹲在街角哭:“对不起念念,妈咪认错人了。” 念念用小手擦去她的泪:“爸爸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?更不会让妈妈哭,他不配做念念的爸爸。” 那一刻,温情忽然明白,自己隐瞒的不仅是病情,更是女儿本该拥有的父爱。
为了让祁御接受念念,温情放下所有尊严,成了祁家的保姆。梁安娜自然不会放过她,故意刁难:“把这核桃扒了,必须用手,碰了铁器味道就不一样了。” 温情的手被核桃壳划得鲜血淋漓,却只是低头继续剥 —— 她想,只要撑过这三个月,只要念念能被好好对待,怎样都值。
梁安娜的算计从未停止。她伪造亲子鉴定,告诉祁御 “念念是温情和别的男人的孩子”;她在祁母面前搬弄是非,说温情 “当年抛夫弃子,现在回来攀高枝”;她甚至关起有哮喘的念念,看着温情在门外跪地哀求,笑得得意:“你就在门外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。” 可她没算到,祁御对温情的在意早已刻入骨髓 —— 他撞见梁安娜欺负温情时,第一次动了怒:“不要低估一个母亲的底线,如果你再敢欺负念念,我就算是死,也要拉着你陪葬。”
“不被爱者才会张牙舞爪。” 吴妈的一句话道破真相。梁安娜越是嚣张,越暴露她从未得到过祁御的心。而祁御,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关切:看到温情咳嗽,会皱着眉让她去休息;听到念念说 “大高个儿是好人”,会别扭地塞给孩子最好的药膏;甚至在醉酒后失控抱住温情,嘴里念的还是 “别离开我”。
念念的幼儿园亲子运动会上,子涵(梁安娜的女儿)指着念念骂:“你妈妈是我们家的佣人,你没有爸爸!” 祁御却突然出现,将念念护在身后:“我女儿的事情,就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 他逼着子涵道歉,哪怕梁安娜尖叫 “子涵才是你的亲生女儿”,他也只是冷漠回应:“错的是行为,不是身份。”
转折点发生在祁母发现真相的那一刻。她拿着真正的亲子鉴定,看着念念与祁御儿时一模一样的眉眼,终于明白梁安娜的卑劣 —— 那份 “假鉴定” 是她故意调换的。而此时,祁御也查到了五年前的真相:当年祁氏破产、自己车祸,全是梁安娜的手笔,她就是想用绝境逼走温情,独占自己。
更残酷的真相在医院揭开。韩澈(温情的学长,一直默默守护她)将一份病历摔在祁御面前:“温情是小细胞肺癌晚期,最多只剩一个月了!你天天和她在一起,就没发现她身子越来越弱、老是咳嗽吗?” 祁御如遭雷击,他终于懂了温情的欲言又止,懂了她那句 “三个月后会彻底消失” 的深意 —— 她不是不爱,是怕自己的离开,让他再痛一次。
“王子太蠢,灰姑娘也不够勇敢。如果我是灰姑娘,我会自己打上一双水晶鞋,风风光光出现在王子面前。” 念念曾对妈妈说过这样的话,而温情,早已为自己的 “王子” 磨破了脚。她当年离开后发现怀孕,独自生下念念,一边抗癌一边打工,从未想过拖累任何人。
祁御疯了一样找到温情,将她紧紧拥在怀里,声音哽咽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?” 温情笑着流泪:“最后的时间里,我只想让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度过,你答应我,我们不治了好吗?” 祁御点头,却悄悄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医疗团队 —— 他怎么舍得让她走。
他为她定制了婚纱,是她曾提过的法国设计师的作品。镜子里,温情穿着洁白的婚纱,脸色虽苍白,眼里却有了光。祁御从身后抱住她:“温情,你愿意嫁给我吗?这一次,没有谎言,没有分离。” 温情转身,指尖抚过他的脸颊:“我愿意,老公。”
他们带着念念去了海边,那是温情一直想去的地方。念念捡着贝壳,笑着跑向他们:“爸爸你看,这个贝壳好漂亮!” 温情靠在祁御肩头,轻声说:“医生说我最多活三个月,现在又多活了三个月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 祁御握紧她的手:“三个月不够,要一辈子。”
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温情的声音越来越轻,最后靠在他怀里安静睡去。念念摇着她的衣角:“妈妈怎么睡着了?” 祁御忍着泪,温柔地说:“妈妈累了,让她好好休息。以后,爸爸和念念一起守护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