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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年前的洛城夏夜,蝉鸣聒噪得像要撕碎年轻恋人的誓言。何念念攥着那枚萧清哲省吃俭用买下的戒指,指尖几乎嵌进掌心 —— 她身后是病床上等着救命钱的父亲,眼前是眼里闪着 "出人头地" 光芒的少年。那句 "我过够了苦日子" 说出口时,她看见萧清哲眼里的光,像被狂风扑灭的烛火,瞬间暗了下去。
六年后的首都街头,阳光把街道晒得滚烫。何念念牵着诺诺的手,小家伙仰着肉嘟嘟的脸喊 "洛城好繁华",她低头笑了笑,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疲惫。没人知道,这个独自带着孩子打拼的单亲妈妈,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名字;更没人知道,那个当年被她 "抛弃" 的少年,早已成了洛城无人不知的首富,萧氏集团的掌舵人。
命运的齿轮总爱开玩笑。当何念念蹲下身救起突然心脏病发的萧老夫人时,她不会想到,这场举手之劳会让她和萧清哲再次相遇;当萧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说 "娶一送二,这波你赚了" 时,她更不会想到,这场始于意外的闪婚,会把两个被误会隔开的人,重新捆进同一段人生。
萧老夫人躺在病床上,看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姑娘,越看越觉得亲切。尤其是她身边的孩子诺诺,眉眼弯弯的样子,像极了孙子萧清哲小时候。"姑娘,这孩子父亲是谁?" 老人轻声问,何念念的心猛地一揪,笑着编了个谎:"他爸爸在他出生时就车祸去世了。"
她不是故意要瞒,只是六年前的分手太痛,她怕真相揭开时,萧清哲眼里的厌恶会更甚。当年她拿着许家给的一百万离开,转头就把钱全砸进了父亲的病房,自己则带着身孕躲进三线小城,打三份工养孩子、还外债。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萧清哲有交集,可命运偏要让他们在这样尴尬的时刻重逢。
萧清哲第一次见到何念念时,眼底的冰碴几乎要掉下来。"当初你出轨有钱人跟我分手,这个孩子就是那个男人的吧?" 他冷笑一声,语气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人,"我警告你,别想让我当接盘侠。"
何念念咬着唇没说话。她那时正被父亲二次病危的消息逼到绝境 —— 心脏搭桥手术刚花光她所有积蓄,医生又说需要 100 万做肾移植。萧老夫人像是看穿了她的窘迫,拍着胸脯说 "彩礼要多少给多少",她望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,闭着眼说了 "五十万"。
领证那天,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疑惑。一个是西装革履的商界新贵,一个是穿着洗得发白连衣裙的单亲妈妈,怎么看都不像一路人。诺诺扯了扯萧清哲的衣角,奶声奶气地问:"帅叔叔,诺诺以后可以叫你爸比吗?" 萧清哲别过脸,硬邦邦地吐出三个字:"不可以。"
何念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她偷偷对自己说:没关系,等凑够五十万还给他,就带着诺诺走。可她没算到,萧清哲会把她安排进萧氏集团上班,没算到萧老夫人总变着法儿让他们独处,更没算到自己午夜梦回时,还是会想起六年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抱着她,说 "以后我养你" 的少年。
萧清哲也没算到。他看着何念念穿着维修工服在仓库里搬东西,笨拙却认真的样子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。他故意不告诉她萧氏是自家产业,嘴上说着 "早晚要离婚",却在许之夏刁难她时,忍不住站出来说 "她是我的人"。他以为自己是恨她的,恨她当年的背叛,可当她被许之夏的人堵在厕所时,他疯了一样冲进去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谁敢动她,死。
许之夏像一根毒刺,扎在何念念和萧清哲之间。作为许家千金,她从小就认定萧清哲是自己的未婚夫,看到何念念出现时,嫉妒几乎要把她烧疯。"何念念,我看你来当修理工,就是想接近萧总,顺便给这野种找个爹。" 她在公司走廊里当众羞辱,指甲几乎要戳到何念念脸上。
何念念没怕,只是把诺诺护在身后:"许小姐,说话放尊重些。诺诺有妈妈疼,不需要别人假好心。" 她的冷静激怒了许之夏,对方竟在萧老夫人的寿宴上,提出要比一比音乐 —— 她以为自己的小提琴能碾压何念念,却没料到这个 "土包子" 拉起二胡版的《百鸟朝凤》时,连在场的音乐大师都忍不住点头称赞。
"输了就要给我一亿零一百万。" 何念念放下二胡时,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。许之夏气急败坏地想动手,却被萧清哲冷冷喝止。那一刻,何念念看着萧清哲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,恍惚觉得六年前那个会把她护在身后的少年,好像从未离开。
可误会像一层厚厚的冰,不是一次维护就能融化的。萧清哲总在醉酒后质问她:"你当初躺在我身下时,说这辈子不可能跟我分开,现在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女人?" 他把钱甩在她面前,红着眼说:"你不是喜欢钱吗?跟我睡一晚,要多少给多少。"
何念念的心像被钝刀割着。她想喊 "那个男人就是你",想把诺诺是他儿子的真相砸在他脸上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她怕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钱才回来,怕他觉得诺诺是她用来绑住他的工具。直到那天,诺诺被许之夏推倒,额头上划开一道血口子,医生说 "孩子是疤痕体质" 时,萧清哲才猛地僵住 —— 他自己也是疤痕体质。
更让他心惊的是,护士给诺诺涂药时,小家伙哭着说 "诺诺花粉过敏",而他自己,从小就对花粉过敏。萧清哲抓着何念念的手腕,声音都在发颤:"何念念,你告诉我,诺诺到底是谁的孩子?"
真相像被戳破的气球,终于露了出来。何念念的眼泪决堤而下:"萧清哲,诺诺是你的儿子,六年前我离开你时,已经怀了他。" 她哽咽着说起当年的无奈:父亲病危,许家逼她离开,她怕拖累正在考研的他,只能编出最伤人的谎言。
萧清哲站在原地,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他想起六年前自己发疯似的找她,想起这半年来对她的冷嘲热讽,想起诺诺喊他 "爸比" 时期待的眼神,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。"你这个傻子......" 他把何念念紧紧搂进怀里,声音沙哑,"你怎么能这么傻......"
许家的阴谋还在继续。许之夏不甘心失败,跑到萧氏分公司冒充总裁夫人,指使员工刁难何念念,甚至设计陷害她偷了自己的百达翡丽手表。可她没算到,那手表是萧清哲早就送给何念念的礼物,背面刻着 "HN"—— 何念念名字的缩写。
当萧清哲带着警察出现在办公室时,许之夏彻底疯了。她尖叫着 "我才是总裁夫人",却被萧清哲冰冷的眼神冻住:"从今天起,许家所有项目从萧氏剔除,你,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。"
风波过后,萧清哲在洛城最盛大的宴会上,当着所有权贵的面,牵起何念念的手,举起诺诺的胳膊:"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妻子何念念,和我的儿子萧诺。" 闪光灯亮成一片,何念念看着身边这个眼神温柔的男人,突然想起六年前他说过的话:"等我出人头地,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。"
原来,他真的做到了。只是这好日子里,从来都少不了她。
后来的日子,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花,柔软又温暖。萧清哲陪着何念念去医院看望痊愈的父亲,老爷子拉着他的手,老泪纵横:"当年委屈你了,孩子。" 诺诺每天早上都要钻进他们的被窝,左看看爸爸,右看看妈妈,咯咯地笑:"我们是一家人啦。" 萧老夫人则忙着给他们筹办迟到了六年的婚礼,逢人就夸:"我儿媳妇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。"
何念念重新拾起了自己的设计梦想,萧清哲把萧氏的设计部门交给她打理。她的设计稿里,总有阳光、鲜花和牵着小手的一家人,温暖得让人移不开眼。有一次,萧清哲从身后抱住正在画图的她,下巴抵在她发顶:"当年你说我是没人脉没背景的废物,现在知道错了吗?"
何念念转过身,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笑着说:"错了。我的萧先生,从来都是最好的人。"
何念念和萧清哲的故事,像一本被揉皱又抚平的书。有过撕心裂肺的离别,有过针锋相对的误解,却终究在命运的翻页间,找到了属于彼此的章节。或许爱情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童话,而是两个不完美的人,带着满身伤痕靠近,却愿意为对方磨平棱角;是知道了所有不堪,却依然坚定地说 "我选择你"。
就像何念念说的:"只要我们一家平平安安、快快乐乐地在一起,比什么都强。"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本真的模样 —— 不是坐拥多少财富,不是经历多少浪漫,而是穿过所有风雨后,依然能牵着那双温热的手,笑着说:"真好,我们还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