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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盐城往事》铺开的,是一幅上世纪末盐城市井的生动画卷。故事的主角陈晓君,是个嫁到严家的媳妇。婆婆总看不惯她起早贪黑开早餐店,觉得 “抛头露面” 不如在家做饭,还抱怨煤烟呛着有哮喘的小叔子严建国。丈夫严正国在国营商场工作,体面却懦弱,一边劝母亲 “晓君是为了家”,一边承诺 “很快换无烟煤、改造烟道”,可婆媳间的隔阂,早已像煤烟一样弥漫在屋檐下。
晓君的早餐店,却在这样的摩擦里火了。她的鸡蛋饼裹着 “用心” 做的酱料,豆腐脑滑嫩得像晨露,连街坊王姨都带着孙女天天来,说 “别家的都吃不下”;顾爷爷的小孙子更是非她的鸡蛋饼不食。可生意越好,嫉妒越深。街对面的李姐看着眼红,嚼舌根说晓君 “勾搭老头子”,还骂自家男人没本事:“就不会把口味改改?”
命运的刺,总在不经意间扎来。一天,晓君被热油烫伤了手,起泡的皮肤红得刺眼,她却只顾着催孩子们上学,说 “这点伤不算啥”。严正国买来烫伤药,语气里藏着心疼,可婆婆一句 “她自己不小心,别耽误你上班”,又把这点温情浇得冰凉。晓君看着丈夫转身离去的背影,手里的药膏凉得像冰 —— 这个家,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她。
李姐的陷害,来得又快又狠。她买通送原材料的赵老板,往黄豆里掺变质的货,又找了个小伙子假装食物中毒,还逼着许医生做了伪证。“陈晓君店里吃坏了人” 的谣言像野草疯长,老街坊们绕道走,熟客们摇摇头离开,晓君的早餐店,一夜之间冷得像寒冬。
最痛的不是生意冷清,是人心的凉薄。婆婆和建国在一旁煽风点火,说晓君 “自己店快倒了,还在外头不清不楚”;严正国在母亲的呵斥里,竟挥手打了晓君。“离婚吧”—— 晓君看着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,第一次说出了这句话。她牵着小赋的手走出家门时,严小卿的哭声像刀子割在心上,可她知道,有些路,必须一个人走。
单亲妈妈的日子,是踩着碎玻璃前行。晓君把早餐摊挪到城东,从清晨卖到日暮,连下午茶都做,只为多赚一分钱。小赋看着妈妈疲惫的背影,说 “我想当演员,演你的故事”,晓君摸着儿子的头,眼里闪着光:“只要你想,妈砸锅卖铁都支持你。” 她省吃俭用,给小赋买了 VCD,装满经典电影和表演教学带,“钱不够就跟妈要,只要对你好,多贵都值”。
命运从不会辜负咬牙前行的人。那天,许医生突然在街头跪下,举着李姐给的钱哭诉:“是我做了伪证!晓君的店干净得很!” 真相像太阳驱散迷雾,老街坊们又排起了长队,说 “就等这口热乎的”。李姐红着脸来道歉,晓君摆摆手:“正当竞争就好。” 她的格局,早已越过了巷弄的纷争。
日子像熬开的豆浆,渐渐稠了起来。严小卿考上省城师范,晓君包揽了女儿四年学费;小叔子建国想创业,她不计前嫌给了启动资金;连严正国内退后来求助,她也只淡淡说 “小卿的学费我来担”。有人说她傻,她却笑:“都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”
最亮的光,总在梦想实现的时刻。当严小赋拿着北京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冲进店时,晓君的眼泪掉在锅沿上,溅起细碎的油花。那天,婆婆带着一大家子来祝贺,红着眼说 “以前是我们不对”;李姐也来了,成了晓君餐饮生意的合伙人,“跟着陈总踏实”。饭桌上,小赋朗通着 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?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”,晓君看着满桌笑脸,突然懂了 —— 那些流过的泪、受过的苦,终究都酿成了生活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