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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刀光剑影的江湖与波谲云诡的朝堂之间,有一个名字总带着点笨拙的倔强 ——叶挽歌。她是刺客阁里最不起眼的九品刺客,眼神不好,武功平平,连师父都得叮嘱她 “保命为先,万不得已可牺牲色相”。可就是这样一个总把 “沈狗” 挂在嘴边的小刺客,偏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:有人花千金买沈墨尘的命,还指定了必须是她。彼时的沈墨尘,是朝野上下唾骂的奸相,残害无辜,祸乱朝纲,连刺客阁最顶尖的师姐们都在刺杀他后杳无音信。
“徒儿愿意。”叶挽歌握紧了那把连鞘都晃悠的匕首,眼里是没被世事磨平的锐气,“我一定杀了沈狗,寻回师姐。” 她不知道,这场以刺杀为名的相遇,会把她卷入一场横跨十年的恩怨,会让她在 “杀他” 与 “护他” 之间反复挣扎,更会让她看清:所谓的 “奸相” 与 “废柴”,不过是命运棋盘上,被误会包裹的两颗真心。
叶挽歌揣着刺客信条第一条 “不能让人看见样貌”,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溜进了相府。可她刚站稳脚,就被沈墨尘的贴身侍卫子谦盯得发毛,情急之下只能扯着嗓子喊:“我很丑!我是丫鬟!来打扫房间的!”
那时的她还不知道,沈墨尘早已在暗处打量着这个眼神躲闪的 “丑丫鬟”。他看着她端茶时被烫得直跺脚,看着她被青莲(相府里仗势欺人的三等丫鬟)刁难时强装镇定,看着她夜里摸进卧房想偷钥匙,却笨手笨脚撞翻了烛台。沈墨尘总爱逗她,把一库房的苹果丢给她:“不是爱削苹果吗?这么多,可还开心?” 气得叶挽歌在心里把 “沈狗” 骂了千百遍,却在他转身时,瞥见他嘴角藏不住的笑意。
相府里的日子像团缠人的线。青莲嫉妒叶挽歌能留在沈墨尘身边,带着丫鬟们给她灌加了巴豆的杏仁露,逼她刷恭桶,甚至故意打碎圣上御赐的花瓶想栽赃她。可每次叶挽歌快撑不住时,沈墨尘总会适时出现:“她不用学规矩,以后在我房里伺候。”
他的维护像温水煮茶,慢慢烫软了叶挽歌的心。可她没忘师父的叮嘱:“师姐们都在刺杀他后失踪了。” 夜里,她攥着匕首站在沈墨尘床前,月光照着他熟睡的脸,她忽然想起白日里他递过来的暖手炉 ——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,这个 “奸相” 好像和传闻里不太一样。
转折藏在一场意外里。叶挽歌为了救沈墨尘的外甥少淮,暴露了会武功的秘密。少淮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,缠着她教武功:“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师父!”叶挽歌被缠得没办法,却在与少淮的相处中,撞进了沈墨尘的过往。
“那日阳光正好,你纵马城中而过,带起一阵风,也带走了我对你的倾慕之心。”叶挽歌曾编出这样的谎话骗沈墨尘,却没料到,这话里藏着沈墨尘不敢说的真心。他在某个深夜给她讲起童年:“我曾是个乞丐,被人抢了书,是一个小姑娘把她的书送给我,说‘爱读书的人,以后一定有大出息’。”
叶挽歌听得发怔,总觉得那场景有些熟悉。直到沈墨尘在乞巧节带她去放河灯,看着她把心愿写在灯上,轻声说:“世人以相思入墨,托付流水,祈愿美好。可我的愿望十年如一日,从未改变。” 那一刻,她心里某个尘封的角落忽然松动 —— 原来有些人,早在十年前就刻进了生命里。
可刺杀的任务像根刺,扎得她不得安宁。师父突然现身,告诉她师姐们被关在沈墨尘的书房密室,钥匙就在他身上。叶挽歌咬着牙再次摸进卧房,却在掀开沈墨尘寝衣的瞬间,看见他心口有道旧疤 —— 那疤痕的形状,和她小时候偷偷画在书里的太阳,一模一样。
贤王的出现,像把淬了毒的刀,划破了所有温情。他告诉叶挽歌:“杀手阁的真正主人,就是沈墨尘。” 他还拿出一块刻着图腾的玉佩:“你看清楚,当年带着这群人杀了你全家的,就是他。”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叶挽歌想起了火光里爹娘倒在血泊中的样子,想起了那个抱着她冲出火海的少年,他说:“晚晚别怕,我会护着你。” 原来那个少年就是沈墨尘,那个她救过的乞丐,那个她爹悉心教导的学生,最后却成了灭门仇人。
“为什么?” 她提着剑闯进书房,沈墨尘正对着一幅画发呆,画上是个笑靥如花的少女 —— 那是十年前的叶挽歌。他转过身,眼里的痛楚藏不住:“你爹不肯将你许给我,他说我是乞丐,配不上叶家大小姐。”
这话像冰锥扎进叶挽歌的心脏。她想起师父说的 “师姐们被囚禁”,想起青莲被拖下去时喊的 “冤枉”,想起沈墨尘总在她生病时让人送来的药。原来所有的 “奸相” 之名,都是他的伪装;所有的 “囚禁”,都是为了护师姐们周全;所有的刁难与维护,都是他藏不住的深情。
贤王趁机发动叛乱,喊着 “诛杀奸相” 冲进相府。叶挽歌看着沈墨尘为了护她,硬生生挨了贤王一剑,忽然明白师父说的 “师姐们安好” 不是谎话 ——沈墨尘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把她护在羽翼之下,哪怕让她恨他。
最终的对决在相府大堂。贤王用师姐们的性命威胁叶挽歌:“跪下,向他膝行而来。”叶挽歌看着沈墨尘淌血的胸口,看着师姐们哭红的眼,缓缓跪了下去。可就在她快要触到贤王的瞬间,沈墨尘忽然笑了:“这出戏,我陪你演得够久了。”
子谦带着援兵赶到,贤王的阴谋败露。叶挽歌举起剑,却在刺向沈墨尘的前一刻停住 —— 他心口的旧疤还在,她十年前送他的那本书,还被他珍藏在密室最深处。沈墨尘握住她的手,将剑转向自己:“要杀便杀,我欠叶家的,欠你的,一条命还不清。”
“谁要你的命。”叶挽歌的眼泪砸在剑上,“我要你陪我去江南,查盐税,逛灯会,把十年前没说的话,一句句补回来。”
沈墨尘愣住了,随即笑得像个孩子。后来,相府里的人总看见新上任的沈夫人,追着沈大人打:“谁让你骗我那么久!” 而沈大人从不躲,只是笑着把她圈进怀里:“爱一个人应当是,思之如狂,见之则喜,甘愿为其生亦愿为其死。挽挽,我对你,从来都是这样。”
《废柴刺客很努力》里,没有绝对的 “奸相”,也没有纯粹的 “刺客”。叶挽歌的 “努力”,从刺杀变成了追寻真相,从复仇变成了原谅;沈墨尘的 “城府”,藏着十年的愧疚,藏着不敢言说的深情。就像那句被沈墨尘刻在河灯上的话:“世人皆道我是奸相,却不知,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。”
这场始于刺杀的相遇,最终成了关于爱与救赎的故事。原来所谓的 “废柴”,不过是没找到方向的璞玉;所谓的 “奸相”,不过是用冷漠伪装温柔的可怜人。当所有误会解开,剩下的,是江南水乡里,两个人牵着的手,和一句再也藏不住的 “我爱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