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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室外的闪光灯还在闪烁,刚完成全球首例心脏大血管复合手术的陆医生却直挺挺倒下 —— 连续 48 小时的高强度工作,让这位医学界的传奇彻底透支。再次睁眼时,消毒水的味道变成了泥土的腥气,耳边是尖利的指责:“陆青青!你把你嫂子害死了!把娃也害死了!”
她这才惊觉,自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古代村姑陆青青身上。原主是个彻头彻尾的 “恋爱脑”:为讨渣男书生宁修文欢心,抵押了家里的店铺和田地,借了八十两高利贷;对怀孕的嫂子大打出手,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。而此刻,嫂子难产,原主的恶行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“一尸两命” 的骂声像针一样扎进陆青青的耳朵。
“我不是原主。” 她攥紧拳头,前世救人无数的手,此刻要先救这个被祸害的家。嫂子胎位不正,接生婆手段粗暴,放在古代几乎是死局。但陆青青是谁?是能在心脏上 “绣花” 的外科圣手。她屏退聒噪的家人,凭着过硬的医术调整胎位、稳控产程,最终让嫂子平安诞下男婴。当 “母子平安” 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时,陆家上下愣住了 —— 那个只会撒泼打滚的恶女,眼里竟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笃定。
“以前是我不对。” 陆青青第一次对家人低头,却不是示弱,而是宣战。她知道,要救这个家,必须先斩断原主留下的烂摊子 —— 那个骗走八十两银子的宁修文。
第二天,陆家兄妹看着陆青青一脚踹开宁家大门时,几乎以为她疯了。要知道,原主在宁修文面前,卑微得像个丫鬟。可此刻的陆青青,眼神冷得像手术刀:“宁修文,你娘‘病愈’了,借我家的八十两,该还了。”
宁修文母子穿着新衣,面色红润,哪有半分病相?看着这对把原主当傻子耍的母子,陆青青冷笑:“不光是八十两,这些年你哄我拿的米面、银子、银镯子,都得一笔一笔算清楚。” 她太清楚,对付这种贪得无厌的渣男,退让只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。当宁修文搬出 “秀才身份” 威胁,当宁母撒泼打滚骂她 “泼妇”,陆青青直接拎起了 “去衙门” 的杀手锏:“你敢骗印子钱,我就敢让你科举路断。鱼死网破?我陆青青奉陪到底。”
这场对峙,让陆家兄弟第一次看清妹妹的转变。大哥陆风曾以为她是 “装模作样逼宁修文娶她”,二哥陆云总担心她 “被小白脸勾走魂”,可当陆青青真的闹到县衙,甚至赌上自己的名声时,他们才懂:这个妹妹,是真的醒了。
宁修文最终乖乖交出银子和田契,却没料到,这只是陆青青反击的开始。她不仅要回了家产,更要夺回原主被践踏的尊严。而让她真正站稳脚跟的,是刻在骨子里的医者本能。
嫂子生产时,她用现代医术打破 “难产必死” 的魔咒;邻家宝栓被野果卡喉,她当众揭穿村医丁宏时 “抢功” 的谎言,用简单的急救术救人于危难;甚至连丁宏时引以为傲的 “医术”,都被她一语戳破:“连个执医证都没有,也敢称神医?村民捧着你是大夫,不鸟你,你屁都不是。”
这场与丁宏时的交锋,意外牵扯出陆家隐藏的秘密 —— 陆青青的母亲曾是宫中医婆,因被诬陷断了手筋,才隐于乡村。“你娘就是太善良,忍不住救人,才落得那般下场。” 父亲陆兴旺的叹息里,藏着对女儿的担忧。可陆青青却眼神坚定:“大嫂生产时,稳婆束手无策,男大夫不肯来,若没有女医,她只能等死。这世间需要女医,一人踏出路,千万人必随。”
她决定重走母亲的路,考执医证。这条路远比想象中艰难:丁宏时父女视她为眼中钉,散播 “她是骗子” 的谣言;宁修文勾搭上丁香后,联手丁家用假药陷害她;甚至连家人都曾怀疑:“你真的懂医术?”
但陆青青从不是会被流言击垮的人。她带着二哥陆云上山采药、炮制药材,把现代知识融入古代草药学,配出的金疮药被县城药商田乐山抢着订购;她救下中毒的县令公子徐睿,用一场惊心动魄的 “换血术” 打破 “十换五生” 的魔咒,连徐睿的护卫傅冷都惊叹:“您的医术,怕是圣医门传人也不及。”
随着名气渐长,麻烦也接踵而至。丁宏时为抢生意,联合宁修文贩卖假药,害死了村民;宁修文更是恶毒,不仅怂恿丁宏时作恶,还计划在丁香生完孩子后,诬陷她 “通奸” 再休弃,转而霸占陆青青。面对这对蛇蝎母子,陆青青没有手软 —— 她让丁香收集证据,在公堂上当场揭穿宁修文的阴谋。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 当宁修文被革去秀才功名、流放三千里,当丁宏时因假药案被判拘役十年,陆青青站在公堂外,眼神平静。她知道,惩罚不是目的,守护才是。
她用赚来的银子赎回了家里的铺子,给父亲买补品调理身体,给大哥大嫂分私房钱,甚至支持嫂子贴补娘家:“一家人该帮衬就要帮衬,哪有那么多规矩?” 曾经被原主搅得鸡犬不宁的陆家,如今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暖意。父亲陆兴旺看着账本上的一千五百两银子,笑得合不拢嘴:“青青啊,以后家里的钱,你说了算!”
更让人动容的是陆青青的成长。她不再是那个需要家人保护的 “混世魔王”,而是能独当一面的 “陆大夫”。她拒绝了徐睿的 “特殊照顾”,只说 “医者凭本事吃饭”;她收林壮兄妹为徒,教他们辨认药材;她告诉想考科举的少年:“读书是为了明事理,不是为了害人。”
当燕子在陆家破旧的屋檐下筑巢时,陆青青笑着说:“听说燕子只往和睦的家里飞。” 父亲挠挠头:“那是,咱陆家现在啊,比蜜还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