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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政局的红色窗口前,顾桥南攥着号码牌等了一天一夜。133 号,本该是他与陆家姐妹之一定下终身的数字,却成了一场空等的注脚。当陆月笙、陆秋漓、陆星禾为了照顾沈怀初而失约时,他望着窗外掠过的飞鸟,忽然想起老人说过,鹧鸪声是归乡的信号 —— 可那天起,他的世界里,再也听不到那声属于他的呼唤了。
顾桥南与陆月笙、陆秋漓、陆星禾的缘分,是从穿开裆裤时就系在一起的。陆家父母笑着说 “桥南是我们的童养夫”,三个姐姐把他宠成了京市最耀眼的少爷,会为他设计西装,会在他发烧时彻夜守候,会指着星空说 “以后要嫁你”。那时的顾桥南以为,这份被捧在手心的偏爱,会是一辈子的答案。
直到沈怀初的出现,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。沈怀初说自己救过陆家姐妹,于是她们的目光开始倾斜:顾桥南高烧 40 度时,她们要陪沈怀初去游乐园;两人同时落水时,她们毫不犹豫救起沈怀初;甚至在约定领证的那天,她们也因为 “怀初不舒服” 而让顾桥南空等。
“你看见了吗?我只需要勾勾手指,她们就放了你的鸽子。” 沈怀初的挑衅像针,刺穿着顾桥南最后的骄傲。他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,忽然在民政局遇到了那个说 “我是 133 号,我们结婚” 的女人 —— 余知鸢。
“我居然跟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结婚了。” 顾桥南在心里苦笑,却没料到这场冲动的婚姻,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。余知鸢是余家大小姐,低调却强势,她说 “余家家训,自己的男人自己宠”,会为他准备 888 亿嫁妆,会在他被陆家姐妹质疑时站出来说 “他现在是我的丈夫”。
陆家姐妹起初只当是顾桥南的 “欲擒故纵”。“半个月后你怎么圆场?” 陆秋漓嗤笑,她们笃定顾桥南爱的是自己,直到看见他穿着余知鸢设计的西装,戴着她送的婚戒,才惊觉那个被她们忽视的少年,早已不是那个会围着她们转的 “弟弟” 了。
沈怀初的野心在此时彻底暴露。他偷穿顾桥南的婚礼西装,故意剪碎它;在拍卖会上摔碎顾桥南父母的定情玉佩;甚至设计车祸,挑拨顾桥南与陆家姐妹的关系。而陆家姐妹的 “纵容”,成了最伤人的刀 —— 她们为沈怀初抢下顾桥南父母的遗物,为他斥责顾桥南 “不懂事”,为他一次次推开那个曾被她们捧在手心的少年。
“只有我,会让我在民政局等你们一天一夜;只有我,会在热汤泼下时,你们毫不犹豫保护沈怀初;只有我,会纵容他破坏我的西服,摔烂我的玉佩。” 婚礼前夜,顾桥南对着赶来的陆家姐妹,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们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?”
沈怀初的真面目被揭穿时,陆家姐妹才看清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她们把沈怀初送去接受惩罚,疯狂地想弥补顾桥南:拍回他的画作《喜悦》,撤销以沈怀初命名的珠宝系列,甚至在电竞场上赌上一切,只为换他一个回头。可顾桥南只是指着身边的余知鸢说:“我已经结婚了,余生只爱她一个。”
余知鸢懂他的痛。她陪他找回父母的遗物,在他被全网议论时撤下热搜,在陆家姐妹用商业手段施压时笑着说 “礼尚往来”。她说 “婚姻里最怕的不是犯错,是知错不改”,也说 “错过的遗憾,终究会以其它方式再圆满”。当顾桥南抱着孕检单笑得像个孩子时,他终于明白,原来真正的偏爱,从不是众星捧月的喧嚣,而是有人看穿你的逞强,把你护在身后的坚定。
陆家姐妹最终散了。陆月笙的公司因得罪余家而市值暴跌,陆秋漓退出娱乐圈时说 “是我把他弄丢了”,陆星禾远赴法国,却在深夜里对着情书流泪 —— 那封她以为写给自己的情书,其实从未属于过她。她们站在寒江边,再也听不到当年那声唤 “桥南” 的鹧鸪声,因为那个被她们弄丢的少年,早已在另一个人的怀里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春暖花开。
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 顾桥南对陆家姐妹说这句话时,眼神里没有赌气,只有耗尽所有期待后的平静。就像网上说的,“当一个人决定转身时,背影里藏着无数个夜晚的辗转反侧”。
“真正对我造成伤害的,其实是她们的态度。” 顾桥南在拍卖会后对陆月笙说。伤害从不是某一件事,而是无数次 “他更需要照顾”“你要让着他” 的偏袒,把爱一点点磨成了灰烬。
“余家家训,一生只能娶或嫁一人。” 余知鸢握住顾桥南的手时,语气坚定。这世间最动人的承诺,从不是 “永远”,而是 “我选择你,便只认你”。
“错过的遗憾,终究会以其它方式再圆满。” 顾桥南在《喜悦》的拍卖会上说。有些错过是为了遇见更好的,就像寒江虽不闻鹧鸪声,却可能迎来更温暖的晨光。
《寒江不闻鹧鸪声》里,没有绝对的坏人,只有在偏爱里迷失的人。陆家姐妹的后悔,沈怀初的野心,顾桥南的挣扎,余知鸢的清醒,最终都指向一个道理:被偏爱的时候要珍惜,转身的时候要决绝。
就像寒江的水,无论曾经有多少鹧鸪飞过,流走了,便再也回不来。而那些留在原地的人,能做的,只有望着远方,祝那个曾被自己弄丢的人,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,平安喜乐,一生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