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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下的泡沫,总在光影里折射出最绚烂的假象,就像曾梦云和王安尧那七年看似美满的婚姻 —— 在外人眼里是相濡以沫的典范,只有曾梦云知道,这泡沫里藏着多少她用疼痛和期待堆砌的执念。
结婚七年,曾梦云和王安尧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孩子。王安尧 “子嗣艰难” 的体质,成了横在两人之间的隐形沟壑,却也成了曾梦云咬牙坚持的理由。为了能给这段婚姻添一个 “结晶”,她在医院的走廊里来来回回走了无数趟,做了几十次试管婴儿,手臂和肚皮上布满了针眼 —— 整整一千多针保胎针,像是一千多个烙印,刻着她对 “完整家庭” 的渴望。当医生终于告知 “怀孕成功” 时,她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,觉得过往所有的疼都成了值得,“再有两个多月,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会诞生”,这句话她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,连做梦都带着笑。
可命运的玩笑总在最猝不及防时砸来。那天,羊水突然破了,剧烈的疼痛让曾梦云几乎站不稳,她嘶喊着丈夫的名字:“安尧!快送我去医院!我们的孩子要生了!” 电话那头的王安尧却语气轻松,带着一丝刻意的神秘:“老婆,你来千禧汇二号包房,我给你准备了超级大的惊喜。”
曾梦云的心猛地一沉,却还是强撑着安慰自己 “老夫老妻了还搞浪漫”。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赶到千禧汇,走廊里服务生的闲聊像冰锥扎进她的耳朵:“二号包房那几个男的玩得太大,连孕妇都敢玩”“我送酒时看见女的脱光了在男人身上扭”…… 她脚步发颤,却仍在心里默念 “安尧一定不会”。直到推开二号包房的门,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冻结 —— 王安尧搂着一个叫叶菲的女人,周围是衣着暴露的男女,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暧昧。
“小嫂子果然风情万种,难怪王总宁可扔大嫂在家,也要带你来。” 有人调笑着,而王安尧的话更像淬了毒的刀:“娶妻娶贤,纳妾纳色。她曾梦云有些姿势不愿意配合,我就找个愿意的发泄一下。” 他甚至嫌恶地盯着曾梦云的肚子,“她现在胖得像猪,邋里邋遢,看着就恶心,哪像菲菲这么漂亮。”
曾梦云浑身发抖,泪水混着绝望砸在地上:“我为了孩子多吃补充营养,你却嫌弃我……” 可王安尧身边的叶菲还在火上浇油:“难道除了外表,我就不如你们家黄脸婆?” 王安尧立刻附和:“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,比她强无数倍。” 当被问及 “不怕老婆离婚” 时,他更是嗤笑:“她那么爱我,怀了我的孩子,除了我一无所有,离了婚她能去哪?”
争执间,曾梦云的羊水彻底破了,她抓着王安尧的裤脚哀求:“快送我去医院,孩子七个多月了,有生命危险!” 可叶菲却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她就是故意尿裤子博关注,怀孕不到八个月怎么会生?” 王安尧被蛊惑,竟下令把曾梦云关进厕所:“给她点教训,省得以后骑在我头上!”
厕所里,曾梦云的呼喊被门外的喧闹淹没,血顺着门缝渗出,染红了地面。直到有人发现 “衣服上的血迹”,王安尧才慌了神,可等她被送到医院时,医生的话成了最终的宣判:“孩子保不住了,是一对龙凤胎,再早来半小时还有希望。” 手术室外,曾梦云躺在病床上,摸着空荡荡的小腹,第一次对这段婚姻彻底死了心 —— 那个她赌上一切去爱的男人,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。
出院后,曾梦云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王安尧公司新办公大楼的剪彩仪式。那里,王安尧正对着所有人炫耀:“没有叶菲,就没有今天的我和智穹科技。” 他甚至和叶菲一起摁下 “永恒之印”,用两人的指纹做成桃心投影,昭告天下。曾梦云走上前,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冷:“结婚七年,我陪你从一无所有到万丈高楼,你拥有了全世界,我却失去了你。王安尧,你说的那场豪赌,是我输了,但你也没赢。”
叶菲见状,把曾梦云拖到顶楼 —— 一个王安尧特意留下的 “秘密房间”。她拿出一个本子,上面画满了 “甜蜜记号”:“安尧说加班的日子,都在这里陪我。你怀孕的那几个月,他天天吐槽你是‘大肚婆’,你真以为他爱你?” 她嘲讽曾梦云:“娶妻娶贤,纳妾纳色,你连配合他的‘姿势’都不愿意,凭什么留住他?”
可此时的曾梦云早已不是那个卑微求爱的女人。她看着眼前的闹剧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电话:“爸,我想回家。” 原来,她并非无依无靠,而是为了王安尧,自愿切断了与豪门家庭的联系。当父母带着医生赶到时,曾梦云看着惊慌失措的王安尧,轻轻说:“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我们结束了。”
王安尧这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。他疯了一样寻找曾梦云,翻遍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,嘴里反复念着当年的誓言:“梦云,我用人生跟你赌,我一定永远爱你……” 可回应他的,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叶菲的聒噪。当叶菲得意地说 “曾梦云消失了,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” 时,他第一次对这个女人露出了厌恶:“滚出去!梦云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,你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!”
可一切都晚了。曾梦云在父母的陪伴下,登上了离开的飞机。她看着窗外渐渐缩小的城市,在心里默念:“阳光下的泡沫,碎了就碎了,我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晴空了。” 而王安尧,只能守着空荡荡的豪宅和 “永恒之印” 的投影,在无尽的悔恨里,一遍遍回想那个为他打了一千多针、却被他亲手推开的女人。
经典语录:
“娶妻娶贤,纳妾纳色,她不愿意配合,我就找个愿意的。”
“这场豪赌,是我输了,但你也没赢。”
“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有些伤害,一辈子都弥补不了。”
“阳光下的泡沫,看着五彩斑斓,可轻轻一碰,就什么都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