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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云城的风,似乎永远裹挟着未说尽的秘密。楚家老宅的噬魂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傅氏集团的太子爷傅云琛一脚踹开那扇尘封的木门时,绝不会想到,这场看似为了权势的争夺,会让他撞上一位活了近百年的修仙女帝。从此,桀骜不驯的傅少成了她身后亦步亦趋的小跟班,而那段被时光掩埋的楚家灭门血案,也随着两人的纠缠,一点点撕开了人性的褶皱。
傅云琛第一次见到月汐,是在他尚且年幼时。彼时他身陷险境,濒死之际,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如谪仙降临,清冷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"我救了你的命,你便一辈子是我的奴了。"** 冰肌玉骨,剑眉星目,倒是有做奴仆的潜质 **—— 她的话语里藏着漫不经心,却在傅云琛心底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。他望着她消失的方向,攥紧拳头:"神仙姐姐,我一定会找到你。"
多年后,傅云琛长成了云城无人敢惹的傅少。楚家老爷子楚天明病危,整个云城的势力都盯着楚家老宅这块风水宝地,傅云琛自然也不例外。他带着人马闯进楚家,扬言要收购老宅,却在触碰那扇木门时,被突如其来的噬魂藤缠住。** 藤蔓上的倒刺蕴含剧毒,世间恐无人能解 **,随行的无极神医束手无策,傅云琛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。
就在这时,月汐踏着月光而来。她轻抬皓腕,指尖萦绕的微光落在噬魂藤上,那凶戾的藤蔓竟瞬间枯萎。傅云琛在剧痛中抬头,望见她清冷的眉眼,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炸开 —— 是她,那个说要他做一辈子奴仆的神仙姐姐。"主人救自己的奴仆,天经地义。" 月汐的声音依旧淡漠,却让傅云琛心头一震。** 他这才明白,有些承诺,从来不是年少戏言,而是刻在骨血里的宿命 **。
楚家老宅的庭院里,楚天明的呼吸早已微弱如游丝,却迟迟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。下人们窃窃私语:"老爷子在等一个人,好像还是个女人。" 当月汐踏入庭院时,楚家众人皆惊 —— 老夫人怒斥她是 "乡野丫头",长老们警惕地握紧拳头,唯有那株噬魂藤,在她脚边温顺如宠物。
"天明,你守了这宅子一辈子,该安息了。" 月汐的声音刚落,卧病十几年的楚天明竟奇迹般地坐起身,颤抖着将手中的地契递到她面前。"老奴将楚家老宅归还给小姐。" 他对着月汐深深一跪,随后溘然长逝。满院哗然中,傅云琛看着月汐接过地契的背影,第一次生出莫名的敬畏:这个女人,到底是谁?
随着调查深入,一段尘封的往事浮出水面。楚天明并非楚家真正的主人,他只是月汐的奴仆,守着老宅等待她归来。而楚家真正的灭门血案,发生在七十多年前 —— 那时饥荒肆虐,楚家掌门楚安怀因坚持开仓放粮、研发新粮种,触怒了垄断粮源的江家。** 江家掌门江雾用十斗米收买了受楚家恩惠的灾民,让他们亲手血洗了楚家 **。楚安怀的妻子若兰被江雾的帮凶苏穆设计 "假死",却在地窖中被老鼠啃食而亡,唯有年幼的女儿月汐被送上山修行,成了后来的修仙女帝。
傅云琛看着月汐翻出的泛黄卷宗,指尖划过 "楚家满门 37 口" 的记录,突然读懂了她眼底深藏的冰冷。那不是天生的淡漠,而是见过最极致的人性之恶后,刻意封存的温柔。
"我傅云琛的人生,从来只有别人做我的奴!" 这是傅云琛初见月汐时的狂言。可当他被噬魂藤的剧毒折磨得打滚,月汐只弹指间便解了毒时;当他质疑月汐 "装神弄鬼",却亲眼看见她摇响铃铛就让楚天明起死回生时;当他发现自己离月汐稍远就心悸不止,才惊觉两人早已签下无形契约时 —— 这个不可一世的傅少,终究还是乖乖跟在了月汐身后。
他会笨拙地给月汐倒茶,被嫌弃 "修行之人从不饮酒" 时红着脸道歉;他会在月汐调查江家换魂术时,强装镇定地挡在她身前,却在看到 "姐弟相残" 的诡异场景时吓得腿软;他会在中秋夜跑回老宅,支支吾吾地说 "在你身边,我不孤独"。** 从 "我要收购楚家老宅" 到 "只要能跟着你,宅子我不要了",傅云琛的转变,藏在每一次笨拙的关心和不自觉的追随里 **。
月汐并非对他的变化毫无察觉。她会在傅云琛被苏念的 "杀夫计划" 缠身时,冷冷一句 "你的未婚妻身上有秽气" 点醒他;会在傅云琛被江家的换魂术暗算时,冒险用灵力为他驱邪;会在他问 "你会孤独吗" 时,罕见地沉默片刻。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,这个叽叽喳喳的 "小奴仆",早已成了她渡劫路上唯一的人间烟火。
江家的大宅阴森如鬼域。当林思妍端着腊肠走向 "弟弟" 时,月汐突然按住傅云琛的肩:"她的身体是林思妍,灵魂是江雾。" 随后的对峙揭开了更惊悚的秘密:江雾为续命,用邪术与护工林思妍互换灵魂,还将丈夫方衡的灵魂塞进了林思妍弟弟的身体。** "穷人的命就该做富人的容器",江雾的叫嚣里,藏着七十年未变的傲慢 **。
月汐没有动手杀人,只是解了换魂术,让江雾和方衡回到自己老朽的身体里。"比起楚家满门,你们多活的七十年,已是天道的宽容。" 她看着江雾在寒风中哭喊 "我有的是钱",轻轻挥手让地契飘到林思妍手中 —— 那是江雾早就为 "新身份" 准备的财产,最终成了对她最大的讽刺。
苏穆的结局同样唏嘘。这个谎称与若兰 "青梅竹马" 的老狐狸,终在月汐召唤的若兰残魂前崩溃。"小乞丐,这些年你没饿着吧?" 若兰的残魂没有复仇,只是温柔地递出虚拟的饼,就让苏穆疯癫地磕头:"我不是人!我不该怕你报复,请人做法防你!"** 原来最深的惩罚从不是死亡,而是让你在余生里,被自己的谎言和愧疚反复凌迟 **。
当所有仇人都得到应有的结局,月汐站在楚家老宅的庭院里,望着傅云琛忙碌的身影突然轻笑。傅云琛正指挥工人加固噬魂藤的围栏,嘴里念叨着 "万一你回来晚了,这破藤再伤了人怎么办",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把 "等待月汐" 当成了余生的使命。
月汐渡劫成功的那天,云城下了场罕见的桃花雨。她站在山巅回望,傅云琛在老宅门口拼命挥手,像个被抛弃的孩子。"成仙之后,不能留人间执念。" 她轻声说着,指尖划过傅云琛的眉心,抹去了关于她的所有记忆。
傅云琛醒来时,手里攥着楚家老宅的地契,却总觉得少了什么。他取消了与苏念的婚礼,理由是 "心里有个很重要的人,想不起来是谁";他驳回了拆迁申请,固执地保留着老宅的一砖一瓦,连噬魂藤都雇人精心养护;他会对着空荡荡的正厅发呆,总觉得那里应该坐着一位白衣女子,等着他倒茶。
有天,傅云琛在整理楚天明的遗物时,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是楚天明的字迹:"小姐说,真正的契约,从不需要记住,只需要等待。" 他突然想起月汐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:"这宅子,会替我等你。"
云城的风依旧吹着,楚家老宅的门永远为一个人敞开。傅云琛不知道月汐会不会回来,但他每天都会擦干净正厅的太师椅,泡好一壶茶。或许仙凡殊途,或许记忆会模糊,但有些羁绊早已超越时间 —— 就像噬魂藤永远不会伤害他,就像他总会在桃花雨里,莫名地觉得心口温热。这场跨越半世纪的宿命,其实从未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