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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毒水的味道还没彻底从衣袖里散去,白素素攥着那盒写着 “百忧消” 的药盒,脚步有些发沉。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上,阳光刺得她眯起眼 —— 一年前因躁狂症伤人被收治的记忆还像针一样扎在脑子里,但医生那句 “控制住情绪,想想朵朵和陈俊”,比任何特效药都更让她攥紧拳头。她以为,只要守住对女儿和丈夫的念想,就能把那些翻涌的暴戾压在心底。可她忘了,有些恶,从不会因为你的退让就收敛半分。就像她此刻走向的那栋别墅,早已成了一群 “吸血鬼” 的巢穴,正张着嘴等着把她和她仅存的家,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白素素的家,曾是她和陈俊用十年积蓄换来的温暖港湾。可自从陈俊得了渐冻症,瘫在床上下不了地,他的妹妹陈倩茹就带着全家四口 —— 婆婆、丈夫、儿子超雄,以 “照顾” 为名,像附骨之疽般赖了进来。她住院的这阵子,这个家早已变了味。
推开别墅大门,最先撞进眼里的不是女儿朵朵的笑脸,而是陈倩茹的儿子超雄手里啃得油光的鸡腿骨。朵朵怯生生地站在角落,手里攥着几根从地上捡的碎骨,小声说:“妈妈,姑姑把你买的鸡腿都给弟弟了。” 那一刻,白素素口袋里的 “百忧消” 硌得慌,医生的话在耳边响:“控制情绪,想想朵朵和陈俊。” 她深吸一口气,走到陈倩茹面前:“这鸡腿是给我女儿的,麻烦你还给她。”
陈倩茹却翻了个白眼,把超雄往身后护:“几个鸡腿而已,你女儿吃了,我儿子吃什么?” 她身边的婆婆更是尖声接话:“要不是我们照顾你老公女儿,他俩早饿死了!” 这话像火星点燃了白素素压抑的火气 —— 这些年,陈倩茹的赌债是她还的,房子是她帮忙盖的,就连陈倩茹婆婆生病的医生都是她找的。可如今,这群人不仅霸占着她的家,还欺负到女儿头上。她强压着躁意吼道:“你们现在就搬出去!”
陈倩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这房子是我哥的,我哥没死,我就有资格住!” 她儿子超雄还奶声奶气地喊:“我舅的房子就是我妈的,你们凭什么赶我走?我要击毙你!”
“善良给错了人,就是一场灾难。”白素素此刻才懂这句老话的重量。她以为亲情能换得一丝体谅,却没想到喂饱了一群 “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”。
冲突像藤蔓一样疯长,缠得白素素喘不过气。陈倩茹一家变本加厉:朵朵的零食被抢,陈俊的房间被占,就连白素素赖以谋生的设计 iPad,也被超雄删掉了画图软件 —— 只因为 “玩游戏卡”。当白素素质问时,陈倩茹的婆婆还撒泼:“我乖孙玩得不开心,删了又怎样?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,我就打死你!”
白素素靠着服装设计在家办公,一边赚钱一边照顾陈俊,这是她撑下去的唯一支柱。可陈倩茹一家连这点活路都要堵死。更让她崩溃的是,有天放学,朵朵迟迟没回家,老师说被陈倩茹接走了。她疯了似的找到陈倩茹,对方却笑嘻嘻地说:“想知道朵朵在哪?跪下来求我。” 等白素素真的跪下,陈倩茹才轻描淡写:“跟你开玩笑呢,让她去采野花了。”
“你永远想不到,有些人能坏到什么地步 —— 他们以折磨别人为乐,把你的底线踩在脚下跳舞。”白素素看着朵朵手里那束被露水打湿的野花,第一次觉得 “百忧消” 好像失效了。她的头开始发晕,那些被躁狂症支配的记忆碎片涌上来:一年前伤人的画面,精神病院里冰冷的墙壁,医生反复叮嘱的 “千万别停药”。可她的药,早就被陈倩茹的儿子偷偷倒进了马桶。
陈倩茹一家的恶,不止于欺负,更在于 “诛心”。他们见硬的不行,就开始造黄谣。陈倩茹在小区里跟邻居哭诉:“我嫂子给我哥戴绿帽子了,还招嫖卖淫呢!” 谣言像长了翅膀,很快传遍整个小区。邻居们看白素素的眼神变了,指指点点,甚至有人半夜打电话骚扰她:“美女约吗?”
“唾沫星子能淹死人,人心的恶能诛灭魂。”白素素每次出门,都能感受到那些刺人的目光。陈倩茹还故意带着一群人堵她,指着鼻子骂:“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,就该浸猪笼!” 她丈夫也假模假样地 “作证”:“她三番五次勾引我,说自己空虚寂寞……”
朵朵抱着白素素的腿哭:“妈妈,他们为什么骂你?”白素素摸着女儿的头,看着屋里瘫痪在床、只能眨眼的陈俊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知道,陈倩茹一家就是想逼疯她 —— 只要她 “发病” 伤人,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她送回精神病院,霸占这栋别墅和陈俊的财产。
矛盾在一个傍晚彻底爆发。陈倩茹带着婆婆和丈夫,在小区里堵住白素素,指着她的鼻子骂 “烂货”“害人精”,还怂恿邻居一起喊:“白素素滚出小区!”陈倩茹的婆婆更是往她面前一躺:“你敢动我一下,我就让你赔一百万,给我养老送终!”
周围的起哄声、咒骂声像潮水般涌来,白素素的耳边嗡嗡作响,躁狂症的症状瞬间冲垮了理智。她看到朵朵吓得躲在树后哭,看到陈俊被人抬到窗边、眼里满是绝望 —— 那些被压抑的愤怒、委屈、恐惧,像火山一样喷发。她抓起旁边的扫帚,朝着围上来的人挥去:“你们都该死!”
混乱中,陈倩茹的婆婆故意往她身上撞,然后躺在地上哀嚎:“打老人了!赔钱!”陈倩茹在一旁拍手笑:“打得好!打得越狠,你判得越重,这别墅就越稳!”
“当善良被逼到绝境,剩下的只有以暴制暴。”白素素此刻脑中一片空白,只想着 “不能让他们伤害朵朵和陈俊”。她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人,直到警察赶来,她才被按在地上,耳边还响着陈倩茹得意的喊声:“她有精神病!装的!”
陈倩茹一家以为胜券在握 —— 只要白素素被认定为 “非间歇性精神病”,就能被永久关进精神病院,别墅就彻底成了他们的。他们甚至半夜摸到白素素的房间,想趁她睡着勒死她,“一了百了”。可他们没注意,白素素早就在家装了监控 —— 那是她之前为了留证,偷偷请人装的。
当陈倩茹的丈夫举着锤子靠近床边时,白素素猛地坐起身,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:“你们以为我真的疯了吗?” 监控清晰地拍下了他们撬门、拿凶器、嘴里念叨 “弄死她占别墅” 的画面。陈倩茹的婆婆还嘴硬:“你一个疯婆子的话谁信?这是你的被迫害妄想症!”
可警察赶到时,监控视频成了铁证。陈倩茹一家的嚣张瞬间变成了恐慌,陈倩茹哭着求白素素:“嫂子,我们是亲戚啊,你放过我们吧,不然超雄就没爸妈了!”
白素素看着眼前这群人,想起朵朵曾说:“妈妈,坏人会有报应吗?” 她此刻终于能回答:“会的,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”
警察带走陈倩茹一家时,超雄还在喊:“我要击毙你们!”陈倩茹的婆婆躺在地上撒泼,却没人再理她。经调查,陈倩茹一家因蓄意谋杀、非法侵占他人财产、诽谤等多项罪名被判刑,主犯陈倩茹和其丈夫获刑五年。
别墅里终于清净了。白素素给陈俊翻了身,朵朵把一束新采的野花插进玻璃瓶,说:“妈妈,以后再也没人抢我的鸡腿了。”白素素看着女儿的笑脸,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,慢慢从口袋里摸出医生后来补开的 “百忧消”—— 这次,她会按时吃,为了朵朵,为了陈俊,也为了守住这个终于找回安宁的家。
“有些伤害,或许无法抹平,但正义会迟到,绝不会缺席。”白素素轻轻抱住朵朵,仿佛抱住了全世界。那些 “不可饶恕的他们” 终于得到了惩罚,而她,会带着家人的爱,好好活下去。
《不可饶怒的他们》里,没有脸谱化的 “好人” 与 “坏人”,只有被生活逼到角落的挣扎,和被贪婪吞噬的人性。白素素的每一次隐忍,都在告诉我们:善良需要带刺,退让换不来尊重;而陈倩茹一家的结局也在警示:恶行如影随形,你欠下的每一笔 “恶债”,终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地偿还。家,本该是避风港,而非战场。愿我们都能守住自己的港湾,也永远别做那个 “不可饶恕” 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