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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小岚和四个姐姐踩着盛夏的阳光闯进小姨慕晚晴的马场时,扬起的尘土里都带着隐秘的兴奋。那片被青杨林环绕的马场像块藏在山谷里的绿宝石,栅栏上缠绕的野蔷薇开得正疯,远远望去,连风都带着股甜腻的香气。“这就是小姨的马场?只接待女顾客?” 五姐萧舒扒着木栏咋舌,二姐萧裴已经掏出手机拍个不停,“管它接不接男人,咱们玩得痛快就行!”
可这份痛快没持续多久。小姨慕晚晴出现时,脸上的笑容像蒙着层薄纱,她指着最深处那间挂着铜锁的马房,语气突然冷得像冰:“这里随便逛,但神驹马房不许靠近,否则别怪我翻脸。”小岚注意到,小姨说这话时,眼角的肌肉在抽搐,仿佛那扇门后锁着能吞掉人的怪兽。
姐姐们的好奇心像被点燃的野草。大姐萧欢说自己在马房门口瞥过一眼,“就是普通马房”,可她转身时发红的耳根骗不了人。夜里,小岚听见窗外有细碎的脚步声,借着月光看见萧欢披着外套往马房走,背影里藏着种奇怪的急切。第二天一早,小姨说萧欢“临时有事走了”,可小岚在枕头下摸到了大姐忘带的手机 —— 那是她昨天还说 “死也不离身” 的宝贝。
“有些秘密就像潘多拉的魔盒,一旦打开,要么真相大白,要么万劫不复。”小岚捏着那部发烫的手机,心里第一次生出尖刺。她想起昨晚萧欢走前,曾对着马房的方向轻叹了句 “终于能舒服一下了”,那语气里的迷醉,像被什么东西勾了魂。
大姐 “走” 的那天,马场歇业了。小姨说是 “神驹累了”,可小岚在马房外捡到半片带香水味的纱巾 —— 那是萧欢最喜欢的牌子。二姐萧裴和三姐萧凡交换了个眼神,夜里偷偷溜去马房,回来时头发凌乱,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。“那神驹真厉害,小姨没骗咱们。”萧裴往嘴里塞着水果,语气含糊。小岚看着她发红的脸颊,突然想起前几天听到的王夫人离开时的话:“这舒服的,腿都软了。”
疑惑像藤蔓缠上小岚的脊梁。她开始留意马场的细节:小姨给 “神驹” 准备的 “饲料” 从来不用麻袋装,而是用描金的瓷罐,里面装着暗红色的膏体;马房的灯总在深夜亮着,隐约传来女人的轻吟;那些来马场的女顾客,个个衣着光鲜地来,离开时却脚步虚浮,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星子。“小姨,那些顾客在马房里做什么?”小岚装作无意地问。慕晚晴正在给瓷罐盖盖章,闻言手一顿,“小孩子别问那么多,她们是来骑马的。” 可她转身时,颈后泛起的红痕骗不了人。
四姐萧颖消失的那个清晨,小岚在马房门口捡到了她的发绳。那根镶着珍珠的发绳是姐夫送的,她平时宝贝得不行。小岚攥着发绳闯进小姨的房间,看见慕晚晴正往一个黑陶碗里倒粉末,碗沿还沾着几根长发 —— 和萧颖的发色一模一样。“小姨,你到底把姐姐们怎么了?”小岚的声音在发抖。慕晚晴把碗往身后藏,“她们自己要走,我留不住。” 可她藏碗的动作太急,粉末洒在地上,像撒了把碎金。
“人最怕的不是真相,而是明知有问题,却自欺欺人地装傻。”小岚决定不再装傻。她溜出马场,在村口的杂货铺里红着脸问老板要 “蒙汗药”,“给马用的,它总踢人。” 老板打量着她,从柜台下摸出个纸包,“一次一包,别多放。”小岚没看见,老板转身时对着账本写了行字:“慕晚晴的外甥女,要兽用催情粉。”
那天晚上,小岚给小姨端去一碗甜汤,里面掺了那包粉末。慕晚晴喝了两口就开始脸红,眼神迷离地说 “热”,小岚趁机抢过她腰间的钥匙串,指尖都在冒汗。可当她攥着钥匙冲进马房时,却发现最里面的房间还挂着把铜锁 —— 那是把她从没见过的锁,锁孔上刻着缠枝莲,像个打不开的死结。
马房里弥漫着奇异的香气,像麝香混着血腥味。小岚在墙角发现了个木箱,打开一看,里面堆着几件女人的衣服:萧欢的碎花裙、萧裴的牛仔外套、萧颖的丝巾…… 最底下压着部手机,屏幕亮着,是五姐萧舒发来的消息:“小岚,别找我们,这里太舒服了……” 消息后面跟着个脸红的表情,发送时间是昨天半夜。
“有些诱惑就像沼泽,看着光鲜,陷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。”小岚瘫坐在地上,突然明白姐姐们不是 “消失”,而是 “留下” 了。她们被马房里的 “舒服” 勾住,像飞蛾扑向了明知会烧身的火。
五姐萧舒的衣服出现在马房门口时,小岚彻底慌了。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是她陪萧舒买的,裙摆上还绣着只小蝴蝶 —— 现在,蝴蝶的翅膀被扯破了,沾着褐色的污渍。小岚踹开小姨的房门,看见慕晚晴正对着镜子涂口红,镜子里映出她身后的床,床单上散落着几根黄色的线头。“小姨,五姐也在马房里,对不对?”小岚的声音带着哭腔。慕晚晴转过身,口红在嘴角画出个诡异的弧度,“她自愿的,我没逼她。”
为了进马房最里面的房间,小岚做了个疯狂的决定。她找到同学叶天成,让他假装成自己的男朋友,在晚饭时缠着慕晚晴喝酒;自己则溜进小姨的卧室翻钥匙。叶天成果然把慕晚晴逗得笑个不停,小岚在床头柜的暗格里摸到个铁盒,打开一看,里面除了串钥匙,还有几部手机 —— 正是姐姐们 “忘带” 的那几部。每部手机的相册里,都存着同一张照片:马房最里面的房间,摆着张铺着红绸的大床,床边站着个模糊的黑影,像匹马,又像个人。
“真相就像水底的石头,你越是想捞,它沉得越深。” 当小岚用钥匙打开那扇刻着缠枝莲的门时,手心里的汗几乎把钥匙泡软。房间里比想象中整洁,大床铺得平平整整,床头柜上摆着个银质的容器,里面盛着半罐暗红色的液体,凑近了闻,有股淡淡的铁锈味。墙角的铁笼里,蜷缩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——萧欢、萧裴、萧凡、萧颖、萧舒,她们闭着眼,嘴角挂着满足的笑,手腕上缠着细细的锁链,锁链的另一端,拴在笼顶的铁环上。
“姐姐们!”小岚冲过去想开锁,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慕晚晴站在门口,手里握着根马鞭,“我早就说过,别靠近这里,你偏不听。” 她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只有种近乎怜悯的平静。小岚转身时,看见慕晚晴身后还站着个女人 —— 那是妈妈穆晚夕,她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上的女婴被裹在蓝布里,脚踝系着个银锁,和小岚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有些亲情,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。”穆晚夕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小岚的耳朵,“你不是我女儿,你是慕晚晴的种。当年我生不出孩子,就把你抢了过来,让你穿着姐姐们剩下的衣服,吃着她们剩下的饭,就是想让你恨她。”小岚看着慕晚晴,她的眼睛里滚下泪来,“我找了你十八年,每次看你穿着旧衣服做家务,我都想告诉你真相,可我不敢……”
铁笼里的萧欢突然哼了一声,缓缓睁开眼:“妈,小姨,你们别争了…… 我们来马场,就是为了偷‘马精’。” 原来,穆晚夕和慕晚晴的祖上是养马世家,当年家族把 “汗血宝马基因秘方” 一分为二,穆晚夕急功近利搞垮了自己的马场,便把主意打到了慕晚晴研制的 “新一代汗血宝马基因” 上 —— 所谓的 “马精”,就是这种基因的载体。姐姐们来 “度假”,其实是受穆晚夕指使,想趁机偷走基因样本,却没料到慕晚晴早有准备,用掺了迷药的 “饲料” 和马房里的 “舒适” 留住了她们。
“人啊,总是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弄丢了最珍贵的。”穆晚夕突然扑向慕晚晴,想抢她手里的基因样本,两人扭打在一起时,打翻了床头柜上的银罐,暗红色的液体洒在地上,冒出刺鼻的白烟。铁笼里的姐姐们闻到烟味,突然痛苦地蜷缩起来,皮肤泛起红斑。“这是…… 基因排斥!”慕晚晴尖叫着去开笼门,“我给她们用的剂量太轻,根本没适应基因……”
混乱中,小岚抓起地上的铁棍砸向铁锁。锁开的瞬间,萧欢扑出来抱住她:“小岚,快跑!这基因有问题,会让人变成……” 话没说完,她的指甲突然变长,眼睛里泛起浑浊的黄。小岚看着姐姐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抽搐,看着穆晚夕和慕晚晴在白烟里互相撕扯,突然明白小姨马房里的 “舒服”,不过是基因迷药制造的假象;那些女顾客的 “满足”,是被药物控制的傀儡;而姐姐们的 “自愿留下”,不过是场被亲情和欲望包裹的骗局。
当警察冲进马场时,小岚正坐在青杨林里,手里攥着那根萧颖的珍珠发绳。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,像小时候姐姐们给她编辫子时,落在发间的光斑。远处,慕晚晴被戴上手铐,路过她时停下脚步:“那基因…… 我本来是想完善后给你留着的,我以为……”小岚没抬头,只是把发绳缠在手腕上,缠得很紧,像在勒住那些关于马场的、甜蜜又肮脏的回忆。
风掠过马场,卷起地上的花瓣和尘埃。那些曾经在马房里亮着的灯,如今都灭了;那些女人的轻吟,变成了警笛的长鸣;只有栅栏上的野蔷薇还在疯长,仿佛想把这片土地上的秘密,都缠进自己带刺的藤蔓里。
“有些秘密就像潘多拉的魔盒,一旦打开,要么真相大白,要么万劫不复。”
“人最怕的不是真相,而是明知有问题,却自欺欺人地装傻。”
“有些诱惑就像沼泽,看着光鲜,陷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。”
“真相就像水底的石头,你越是想捞,它沉得越深。”
“有些亲情,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。”
“人啊,总是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弄丢了最珍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