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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场里的相遇,有时像一场无声的博弈。有人带着先入为主的傲慢,把新人当作可以随意差遣的棋子;有人揣着不为人知的过往,努力在陌生的世界里寻找一丝安稳。《新同事她不好惹》就藏着这样一个充满张力的故事 —— 当苏月这个试图融入 “正常” 的新同事,撞上柳思思这群信奉 “职场霸凌法则” 的老员工,一场关于尊重与底线、偏见与真相的较量,从第一声刁难就已拉开序幕。
苏月走进公司的那天,阳光透过玻璃幕墙落在办公桌上,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压抑。作为刚从青山精神病院出院的实习生,她口袋里揣着医生给的特效药,心里反复默念着 “我想做个普通人”。可这份小心翼翼,在柳思思眼里成了可欺的软肋。
“去楼下买几杯奶茶。”柳思思翘着腿坐在工位上,语气像在使唤自家佣人。苏月愣了愣,阳光落在她干净的脸上,她轻声问:“你想喝奶茶,为什么要我去买?”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,柳思思猛地拍了下桌子:“让你去你就去,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 旁边的周莉立刻帮腔:“新人懂点规矩,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!”
苏月攥了攥手心,还是去了。可当她把奶茶递过去时,柳思思却瞥了眼杯子:“你一个跑腿的,有什么资格喝?这是给经理的。”苏月没恼,只是平静地说:“那把奶茶钱结一下。” 这下彻底点燃了柳思思的怒火:“喝你几杯奶茶是看得上你,新人的义务懂不懂?你脑子是不是有病!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脑子有病?”苏月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根细针戳破了办公室的喧闹。柳思思被问得一噎,随即更嚣张了:“一个新人也敢顶嘴?中午给我和思思姐点外卖赔罪,不然有你好看!”
苏月没接话,她想起医生的话:“我们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普通人。” 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减肥餐订单,心里念着 “精神病院的伙食太好了,住了一年胖了十斤”,只想安安静静吃顿饭。可这份平静很快被打破 ——柳思思的外卖到了,看到餐盒里没有肉,她立刻跳起来:“你点的什么垃圾?是不是偷了我外卖?”周莉跟着起哄:“这是你孝敬我们的,还敢点这种破玩意,回娘胎养养脑子吧!”
办公室里的人都低着头,没人敢出声。苏月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两个人,突然觉得很荒诞 —— 这些自诩 “正常人” 的人,嘴脸比她在精神病院见过的任何一张脸都要狰狞。
矛盾像藤蔓一样疯长。几天后,柳思思的同城快递寄到了苏月名下,还是到付。苏月拿着快递找到她:“你的快递写我号码,到付十三块。”柳思思翻了个白眼:“拿个快递顺手的事,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?” 转头又使唤:“我还有快递在驿站,去拿上来。”苏月拒绝:“要拿自己拿,我要午睡。”周莉立刻尖叫:“她要造反啊!思思姐,她绝对偷了你的金项链!”
原来柳思思说自己快递里的金项链不见了,一口咬定是苏月拿的。她们翻苏月的东西,推搡间撞到了桌上的药瓶,药片撒了一地。苏月突然慌了,声音发颤:“别动我药!没有药我会发病,很危险的!”柳思思却踩着药片冷笑:“危险?我倒想看看有多危险。”
那天下午,公司安排去青山精神病院送药,柳思思特意点名让苏月去。“你不但要去,还得亲手把药分给病患。”柳思思凑到苏月耳边,“那里的疯子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,小心被撕碎哦。”
青山精神病院的铁门缓缓打开时,苏月的指尖在发抖。这里的白墙、消毒水味,甚至护士匆匆走过的脚步声,都让她想起那些被束缚的日子。柳思思在旁边煽风点火:“听说这里最危险的零号病人出院了,手上还有好几条人命呢,放出来就是污染环境!”苏月猛地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寒意,却被她强行压了下去。
进了病房区,柳思思指着一间病房:“去,把药给里面的人。”苏月后退一步:“太危险了,我不能进去。”柳思思嗤笑:“中午不是挺嚣张吗?现在怕了?” 她一把将苏月推了进去。
病房里的病人起初很安静,可当柳思思在外头喊 “叫医生来打针” 时,所有人都疯了。“你叫医生打针,你是坏人!” 他们围上来撕扯柳思思,场面一片混乱。苏月站在角落,看着柳思思被吓得尖叫,突然想起医生的话:“那些病人其实都挺温顺的。”
混乱中,精神病院的医生赶来,认出了苏月,脸色骤变。柳思思的干爹 —— 也就是精神病院的院长 —— 恰好出现,柳思思扑过去哭嚎:“干爹!她是精神病!把她关起来!” 院长皱眉:“精神病鉴定是严肃的事。”柳思思不依不饶:“我干爹是权威专家,他说我专业!她说她是正常人?所有精神病都这么说!”
院长最终还是让医生带苏月去做鉴定。苏月反抗:“我已经是正常人了!” 可没人听。直到院长在办公室见到苏月,突然变了脸色,厉声呵斥柳思思:“你拿正常人开这种玩笑,令人不齿!带着你公司的人滚!”柳思思懵了,她不明白,自己的干爹为什么会护着一个 “疯子”。
回到公司,柳思思把气全撒在苏月身上。“你就是院长的小三!” 她在办公室大喊,“不然他凭什么护着你?” 同事们跟着起哄,要赶苏月走。柳思思甚至叫来了老公,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。“赔偿一百万,再陪我睡一觉,这事就算了。” 男人伸手去摸苏月的脸。
苏月看着眼前的污秽,想起自己无数次说 “我想做个普通人”,想起那些被踩碎的药片,想起被诬陷时的无助。她突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绝望。“我明明要当正常人的,是你们逼我发疯。” 她转身拿起墙角的消防斧,眼神冷得像冰,“你们该死。”
男人嗤笑:“拿把斧子吓唬谁?我玩斧子时你还没出生。” 他伸手去夺斧子,苏月侧身一躲,斧子擦着他的胳膊劈在桌上,木屑飞溅。“抱歉,手滑了。”苏月的声音很轻,“下次,会照着你的脑门。”
警笛声响起时,柳思思尖叫着报警:“杀人了!她是精神病!” 警察来了,苏月拿出病历本:“我有精神病,但我在吃药,我想做个正常人。是他先骚扰我,我只是自卫。” 病历本上医生的字迹清晰:“患者临床痊愈,需按时服药,避免刺激。”
柳思思的老公被带走调查时,她彻底疯了。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上啊!” 她指挥着周莉等人,“她就是个疯子,打她!”周莉刚冲上去,就被苏月按住了肩膀。苏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:“你们知道零号病人吗?”
周莉和柳思思瞬间僵住。关于零号病人的传说,她们听过无数次 —— 最危险、手上有人命、无法被治愈。苏月看着她们发白的脸,缓缓开口:“我就是零号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苏月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一根笔,轻轻敲着桌面:“医生说我痊愈了,我也努力做个普通人。可你们毁我的药,逼我回精神病院,诬陷我是小偷,现在还要打我……” 她抬起头,眼里没有了之前的温顺,“我说过,没有药很危险,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?”
柳思思瘫在地上,语无伦次:“我不敢了,放过我吧……”苏月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悯:“放过你们?我才刚发病呢。我们是好同事,你们得陪我治病啊。”
办公室的灯光忽明忽暗,照在苏月平静的脸上,也照在柳思思和周莉恐惧的泪水中。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,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裹进这场迟来的清算里。
苏月没有真的伤害谁,她只是站在那里,手里把玩着那支笔,仿佛在说:“我努力走向你们所谓的‘正常’,可你们偏要把我推回深渊。那我便让你们看看,深渊里的样子。”
职场里的霸凌者总以为自己掌握着规则,却忘了 **“每一个被轻视的灵魂,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坚韧”**。苏月的抗争,从来不是一个 “精神病患者” 的爆发,而是一个被践踏底线的人,对偏见与恶意的反击。当我们用 “疯子”“新人” 这样的标签去定义他人时,或许早已成了自己口中最厌恶的 “不正常”。苏月最终没有回到精神病院,她留在了那个曾试图吞噬她的世界里,用自己的方式证明:真正的 “正常”,从不是别人的评判,而是对自己的接纳,和对他人的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