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婚姻有时像一件精心缝制的羊绒大衣,表面看温暖妥帖,内里却可能早已爬满蛀虫。《与你诀别无尽冬》里的十年,便是这样一场从滚烫到冰封的旅程 ——夏舒宁曾以为自己捧着的是一生一世的温暖,直到某天发现,那件大衣早已被蛀空,而蛀虫,就藏在她亲手铺就的温床里。
民政局的调解室里,丁律师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:“夏舒宁女士,您确定离婚诉求只要傅远寒先生一半的财产,并且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吗?”夏舒宁指尖攥着衣角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,却只吐出两个字:“确定。”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进来,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,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—— 十年婚姻的滤镜碎了,露出底下早已腐朽的真相。
在外人眼里,夏舒宁和傅远寒是教科书级别的恩爱夫妻。从白手起家到事业有成,十年间,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、社交,把所有时间揉碎了塞进丈夫的西装口袋和儿子宁宁的书包里。她记得傅远寒爱吃虾,哪怕自己对虾严重过敏,每次手背冒出细密的红点也只说是蚊虫叮咬;她记得宁宁喜欢蒜蓉时蔬,哪怕自己闻着蒜味就反胃,也坚持每天现做;她记得傅远寒随口提过的 “海洋之心” 项链,却没等来他记住自己真正爱吃的清蒸鱼。“我以为爱就是把对方的需求刻进骨子里,后来才知道,单向的付出不过是自我感动。”夏舒宁在心里默念,这是她后来才懂的道理。
打破这场 “恩爱” 幻象的,是苏念薇——傅远寒的特助,也是藏在他们婚姻里的 “第三者”。那天夏舒宁因为工作忙忘了接宁宁,傅远寒竟让苏念薇把孩子接回了家。当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出现在客厅,宁宁奶声奶气地喊 “苏妈妈”,还仰头对夏舒宁说:“同学都说你长得丑,像我家保姆” 时,夏舒宁感觉心脏被生生剜去一块。她想起生宁宁时大出血,医生说她以后再难生育,那时傅远寒握着她的手说 “有宁宁就够了”;想起自己为了照顾家庭,从当年那个在大学里闪闪发光的姑娘,变成如今素面朝天、满手油烟味的 “黄脸婆”。可宁宁却搂着苏念薇的脖子说:“苏妈妈温柔漂亮,讨厌黄脸婆。”
“十年,我抛弃一切,全心全意照顾的老公、孩子,在他们眼里,却是受人厌的黄脸婆。”夏舒宁的声音发颤,却没掉一滴泪。她忽然明白,傅远寒记住她随口说的珠宝,不是因为爱,而是因为那是最容易打发她的方式;他让苏念薇接孩子、进家门,不是 “一时疏忽”,而是早已把家变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。就像网上说的,“真正的忽视,不是忘记,而是明知故犯的冷漠”,傅远寒就是这样 —— 他看得见苏念薇的新裙子,却看不见夏舒宁洗得发白的围裙;他听得见苏念薇的轻声撒娇,却听不见夏舒宁夜里咳嗽的声音。
离婚的念头一旦生根,便疯狂滋长。夏舒宁找了丁律师,开始收集傅远寒和苏念薇的证据。可傅远寒还在扮演深情丈夫:拍卖会上,他拍下 “昭仪之星” 和 “玫瑰之魂”,笑着说 “象征我们十年如一日的恩爱”,转头却让夏舒宁把 “玫瑰之魂” 送给 “女客户”——夏舒宁看着那条粉色项链,只觉得讽刺,“做你老婆,还得帮你讨小三的欢心?” 她问丁律师:“丈夫用共同财产给小三买礼物,能追回吗?”丁律师的肯定答复,成了她寒夜里唯一的微光。
更伤人的是宁宁的态度。这个她拿命换来的孩子,成了刺向她最深的刀。宁宁会指着她的脸说 “丑死了”,会在她生病时喊 “懒妈妈”,会在傅远寒假意示好时帮腔:“爸爸辛苦赚钱养你,你还弄假离婚证骗人,一点都不懂事。” 有次夏舒宁发烧卧床,宁宁放学回家见她没做饭,竟嘟囔着 “还不如苏妈妈”。那一刻,夏舒宁终于懂了:孩子的偏见从来不是天生的,而是傅远寒和苏念薇日复一日灌输的结果。就像那句老话,“婚姻里的背叛,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,它会污染整个家的空气”,而宁宁,就是那个吸着有毒空气长大的孩子。
同学聚会上,夏舒宁第一次在十年里喝了酒。曾经的好友倩倩看着她通红的眼,问:“外面都说你们十年恩爱,怎么回事?”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:“傅远寒他出轨了,出轨了他的特助。” 酒液混着眼泪滑进喉咙,又辣又苦。她想起大学时,傅远寒骑着单车带她穿过梧桐道,说 “以后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”;想起刚结婚时挤在出租屋,两人分吃一碗泡面也觉得甜。可如今,好日子来了,身边人却换了。“爱情里最残忍的,不是不爱了,而是用曾经的爱,来衬托现在的不堪。”夏舒宁醉倒在桌上,嘴里还念着:“我对虾过敏,可他爱吃,我就做了十年……”
傅远寒来接她时,脸上带着惯有的不耐烦。倩倩把夏舒宁护在身后:“你认识她十年,可我认识她十五年。她为你洗手作羹汤,你却让她成了别人嘴里的‘黄脸婆’,你有什么资格管她?”傅远寒没接话,只是皱着眉把夏舒宁带回家。第二天,夏舒宁在宁宁“臭死了” 的抱怨声中醒来,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,终于下定决心:“苏念薇,还有 4 天,我就把我的老公孩子全送给你。现在开始,我只为自己活。”
开庭前的日子像在冰窖里行走。傅远寒一边对苏念薇说 “我跟她不可能离婚”,一边对夏舒宁假意挽留:“老婆,我知道错了,以后多陪陪你。” 他做了一桌子菜,有虾、红烧肉、蒜蓉时蔬,说 “都是你爱吃的”。夏舒宁看着那盘虾,忽然笑了:“我对虾过敏,每次给你做,手背都起红点,你看不见吗?”傅远寒愣住了,他或许真的不知道 —— 毕竟,他从未认真看过她。那盘红烧肉是宁宁爱吃的,蒜蓉时蔬是他自己爱吃的,这一桌子菜,没有一样是夏舒宁的心头好。“在外面偷完腥,又回来扮深情,傅远寒,你真让我感觉到恶心。” 她一字一顿地说,“离婚吧。”
法庭上,法官问夏舒宁是否坚持离婚。她看着傅远寒和旁听席上的苏念薇,想起这十年的委屈,想起手背的红点,想起宁宁的 “黄脸婆” 三个字,清晰地说:“是。” 判决下来了:夏舒宁分得 60% 的共同财产,放弃宁宁的抚养权。傅远寒不肯信,拿着判决书吼:“我还没到场,怎么就离婚了?”宁宁也在一旁哭闹:“你是坏妈妈,我讨厌你!”
可夏舒宁已经不在乎了。她收拾好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 —— 那些洗得发白的衣服,甚至被傅远寒嫌弃 “像保姆穿的”。离开那天,阳光刺眼,她没有回头。后来听说,傅远寒和苏念薇并没有如愿过上好日子:宁宁常常在夜里哭着要妈妈,傅远寒看着空荡荡的厨房,才想起夏舒宁过敏却坚持做菜的模样;苏念薇不会像夏舒宁那样迁就他,两人争吵不断。有次宁宁发烧,傅远寒手忙脚乱,还是夏舒宁的朋友倩倩赶来,用棉签蘸水给孩子润唇 —— 那是夏舒宁以前常做的事。
夏舒宁去了哪里,没人知道。只知道她后来给倩倩发过一条信息:“冬天总会过去,我终于不用在别人的春天里,冻成冰块了。” 是啊,有些告别,不是结束,而是新生。就像那句被说烂了的话,“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更不必在一段腐烂的关系里,耗尽自己的一生”。夏舒宁用十年明白的道理,或许也能让更多人看清:好的婚姻,从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,而是两个人的相互看见 —— 看见你的付出,尊重你的牺牲,珍惜你的存在。
而那些像傅远寒一样的人,终究会在某个深夜发现:自己丢掉的,不是一个 “黄脸婆”,而是那个曾经把整颗心都捧给他的人。就像网上说的,“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,直到失去才懂,原来那不是理所当然,而是独一无二的馈赠”。
《与你诀别无尽冬》里的 “无尽冬”,从来不是季节的寒冷,而是人心的冰封。当夏舒宁转身离开时,阳光正穿透云层 —— 或许对她而言,最难的不是十年婚姻的崩塌,而是终于承认:爱错了人,及时止损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