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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风卷着江北城的燥热,吹进易家大宅朱红色的雕花大门时,却像被冻住了似的 —— 米小贝攥着衣角站在客厅中央,白裙子上还沾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,对面沙发上的易枭指尖夹着烟,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讥诮。“又是一个用钱能买到的女人。” 他吐出的话比冰棱还冷,而米小贝藏在身后的手,正紧紧攥着母亲病危通知书的复印件。
这场始于一百万的 “交易”,从一开始就浸透着误解。米小贝为了凑齐母亲的手术费,在爷爷的安排下走进易家,易枭却认定她和那些攀附豪门的女人一样,眼底只有钱。第一次见面,他打断她未说完的 “试着交往”,冷硬地说 “结婚吧”,像在敲定一笔无关痛痒的生意。米小贝咬着唇点头,心里默念的是 “妈妈我一定会救你”,脸上却要装出顺从的模样,被易枭在心里骂一句 “装的可真清纯”。
易家大宅的水晶灯亮得晃眼,却照不进两人之间的隔阂。米小贝把客房收拾得像临时旅馆,行李箱永远放在门边,仿佛随时准备逃离;易枭则用刻薄当铠甲,看见她和送衣服的弟弟说话,就冲上去质问 “刚跟我分开就去找别的男人”;她深夜想出门透气,他会把人堵在门口,红着眼嘶吼 “你一个出去卖的女人,也配质问我”。那些带着侮辱的话语像冰雹砸下来,米小贝攥紧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 —— 她不能退,妈妈还在医院等着钱。
郝妈看着这对年轻人,总在饭桌上偷偷给米小贝多夹块排骨。有次米小贝淋了雨发烧,易枭嘴上骂着 “麻烦”,却半夜踹开她的房门,把退烧药往她手里塞,见她不喝,竟笨拙地把人按在床头:“不吃药就给我去医院!” 慌乱中打翻的水杯洒了他一身,他却盯着她烧红的脸颊,声音软了半分:“别动。” 那一刻,米小贝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,突然觉得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,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。
改变是从一碗糊粥开始的。易枭醉酒摔在客厅,米小贝扶他回房时,看见垃圾桶里半桶焦黑的粥 —— 后来才知道,是他想给生病的她做点吃的,却在厨房折腾了半宿。郝妈笑得直不起腰:“少爷长这么大,连开水都烧不熟。” 米小贝听着,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塌了一块。她开始在傍晚帮郝妈择菜,听她讲易枭小时候的事:“少爷五岁就敢替被欺负的佣人出头,就是嘴硬,心热得很。”
爷爷把订婚宴提上日程那天,易枭没像往常一样怼回去,只是看着米小贝低头扒饭的样子,喉结动了动:“随便。” 可转身回房时,却在走廊拐角停下,听见爷爷对郝妈说:“我就知道小贝能焐热他这块冰。” 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,在他脚边碎成一片银,他摸了摸口袋里偷偷买的发绳 —— 米小贝昨天扎头发的皮筋断了,他跑了三家饰品店才挑到同款。
钱总找上门那天,像块石头砸进刚平静的湖面。易氏资金链出了问题,钱总盯着客厅里的米小贝,笑得不怀好意:“让她陪我吃顿饭,生意就成。” 米小贝听见管家哭着求情,悄悄走过去:“我去。” 她换上那条易枭说 “俗气” 的淡蓝长裙,坐在钱总对面时,指尖一直在抖。包厢门被踹开的瞬间,她看见易枭双眼赤红冲进来,一拳砸在钱总脸上,把她拽到身后怒吼:“我不需要你拿自己冒险!”
回去的路上,易枭把车开得飞快。米小贝在后座小声说:“我只是想帮你。” 他猛地踩刹车,回头看她,眼眶红得吓人:“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 停顿了很久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:“你要是出事了……”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,可米小贝懂了。那晚,易枭把她堵在楼梯口,呼吸滚烫:“我爱你。” 她愣住,他又重复一遍,像在确认什么:“米小贝,我爱你。”
幸福刚要生根,却被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拦腰斩断。易枭的姐姐陆婉晴突然回国,带着一份 “亲子鉴定”—— 上面显示,易枭和米小贝是同父异母的兄妹。易枭拿着那份报告,在书房坐了一整夜,烟灰缸堆满了烟蒂。他想起米小贝说 “等妈妈病好了,就去学烘焙”,想起她笑起来眼角的小梨涡,心脏像被生生剜掉一块。
从那天起,易枭变成了另一个人。他不再等她一起吃早餐,撞见她时眼神像看陌生人,甚至在爷爷面前宣布:“我和婉晴订婚了。” 米小贝在他房门外听到这句话,手里的保温桶 “哐当” 落地,里面是她早起熬的小米粥 —— 他前几天说胃不舒服。陆婉晴走过来,笑得得意:“我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,你这种野种,配不上他。”
米小贝收拾行李时,发现枕头下多了个丝绒盒子,里面是条项链,吊坠是个小小的 “枭” 字。她咬着唇,把盒子塞进抽屉深处。离开易家那天,江北城下着小雨,她没回头,怕看见易枭站在二楼窗口 —— 其实他就在那里,指甲掐进墙里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,默念:“这样,你就不会像我一样痛了。”
陆婉晴的疯狂远超想象。她把米小贝骗到废弃仓库,笑着说:“那份鉴定是假的,可你再也见不到易枭了。” 米小贝挣扎着想去碰手机,却被她推倒在地。与此同时,易枭终于查清真相,疯了一样冲向仓库,破门而入时,看见米小贝倒在血泊里,他抱着她嘶吼:“小贝,你一定要等我!”
医院的走廊比想象中长。易枭输血时,听医生说 “需要 α 型血”,他不管不顾地撸起袖子:“抽我的!” 护士拦住他:“您是 O 型血,不能输。” 他才想起,小时候易伯母总说 “我们小枭是万能输血者”,原来从那时起,他就不是易家亲生的 —— 当年邱雅阿姨未婚生女,易家无后,便把他抱来抚养,而米小贝,是邱雅后来收养的女儿。所谓的 “兄妹”,从头到尾都是陆婉晴的谎言。
米小贝醒来时,看见易枭趴在床边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。他睫毛颤了颤,猛地抬头,握住她的手:“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。” 阳光透过窗户,落在他手背上的疤痕上 —— 那是救她时被碎玻璃划的。米小贝笑了,眼泪却掉下来:“你知不知道,我差点就信了。” 他把她的手贴在脸上:“是我混蛋,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。”
易家大宅的桂花又开了,香得沁人。爷爷看着院子里追打的两人,对郝妈说:“我就说嘛,缘分这东西,拦不住。” 米小贝抢过易枭手里的遥控器,他假装生气地去挠她痒痒,却在她笑倒时扶住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以前我以为钱能买到一切,直到遇见你才知道,真心是抢不来、买不到的。”
米小贝靠在他怀里,闻着桂花混着雪松的味道,心里踏实得很。远处,小宝在给邱雅剥橘子,郝妈在厨房喊 “开饭啦”,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首写不完的诗 —— 那些关于金钱的算计,关于血缘的谎言,关于误解的伤痛,终究都成了垫脚石,让他们看清,原来从第一次见面时,命运就早已写下答案:非你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