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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的烟火气里,藏着太多身不由己的纠缠。林听第一次踏进谈家大门时,以为握住的是与谈亦礼的余生,却没料到,这场以爱为名的奔赴,从一开始就裹着谎言与牺牲的刺。
那时谈亦礼还是她藏在心底三年的光。她写了一百封情书,藏在梳妆台的抽屉里,每一笔都浸着少女的羞怯,可谈亦礼眼里从来没有她。直到某天,他竟答应了她的告白,那句 “能娶到你,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”,让林听以为苦尽甘来。可幸福碎得比烟火还快 —— 一场意外,谈亦礼成了植物人,而谈家将所有怒火泼向了林听。
“因为你,谈家迁怒林氏集团,所有的合作都取消了!” 父亲林怀之的咆哮像冰锥扎进她心里,更狠的是那句 “被摔成植物人的为什么不是你”。紧接着,是更窒息的威胁:“给你三天时间,让谈家回心转意,否则等着给你妈收尸。” 母亲的医药费攥在林家手里,谈家的大门又被谈夫人死死堵住:“林听,你就算跪到死,也别想再进我们谈家的门。”
冰冷的雨里,林听跪了两天两夜。膝盖磨出的血混着泥水,她望着谈家紧闭的大门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为了母亲,我一定要留在谈家。” 这时,谈政聿的身影出现在雨幕里。他是谈亦礼的亲哥哥,谈家真正的掌权人,眉眼间总是覆着一层冷霜。“进去吧。” 他淡淡开口,像一道裂缝,给了她喘息的机会,却也将她拖进了更深的漩涡。
谈家的客厅永远弥漫着硝烟。继母梁季琴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就是这个人,害了你弟弟!” 谈政聿却挡在她身前:“那是个意外,与她无关。” 可这份维护,在旁人眼里成了 “向着外人”。走投无路时,林听咬着牙说出了那个谎言:“我怀孕了,孩子是亦礼的。”
她以为这是护身符,却没料到是另一个陷阱。谈政聿的眼神像淬了冰:“你如果敢撒谎,我保证让你全家在江城消失。” 那晚,他堵在她门口,语气里带着嘲弄:“昨晚敲我门的可是你,现在立牌坊,是不是晚了?” 林听攥紧拳头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他还和当年一样,果然是故意羞辱我。”
谎言终究要被戳破。检查单上的 “未怀孕” 像耳光打在脸上,谈政聿的声音冷得像寒冬:“林听,你最好别骗我,否则整个江城不会有任何一家医院接收你妈。” 她慌了,却只能硬着头皮扛 —— 母亲的药不能停。可林怀之的电话再次掐灭她的希望:“你根本没怀孕,拿个假验孕棒就想糊弄谈家?你妈活不过今晚了。”
医院的走廊里,林听给所有亲戚打遍了电话,得到的只有冷漠:“你妈不行了,关我什么事?”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望着母亲病房的方向,第一次觉得 “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才能够解脱,才能够换你们一条活路”。这时,谈政聿的电话打了进来,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:“从我床上离开还不到三小时,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?”
“谈政聿,你能借我五十万吗?” 她的声音在发抖。“不借,三次机会,你用完了。” 他的拒绝像刀子,可转身,他却为了她母亲的手术,在国外等了整整一个月,甚至在 Smith 教授的实验室外求了一个多月,直到休克抢救三天才醒。只是这些,林听那时一无所知。
谈亦礼醒了。这个消息像惊雷炸响,林听冲到病房,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,眼泪止不住地流:“你知不知道,你昏迷之后发生了多少事?” 谈亦礼握着她的手,语气温柔:“这段时间,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。” 可这份温柔里,藏着更深的算计。
他拿出那些被撕碎又粘好的情书,笑着说:“我看这些情书一直放在你梳妆台的抽屉里,你肯定很怀念当年吧。” 林听心里一紧,那些是她写给谈政聿的,却被谈亦礼偷换了概念。更让她心寒的是,他竟伪造了 “谈亦礼结扎” 的报告,甚至在她母亲的救命恩人这件事上撒谎 —— 当年给母亲捐肾的,根本不是他,而是谈政聿。
“你后腰怎么也有一道疤?” 很久前,林听曾这样问过谈政聿,那时他只是笑了笑,没说缘由。直到母亲的主治医生提起:“当年匹配肾源的时候,他把我肩膀都摇酸了,我怎么可能记错?就是他救的你母亲。” 林听才明白,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,早已把最痛的伤口藏在身后,把最沉的爱意埋在心底。
谈亦礼的真面目在谎言被戳穿时彻底暴露。他把林听绑到无人小岛,面目狰狞:“这个无人的小岛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,我们以后可以在这做饭、睡觉、结婚,生两个孩子。” 林听望着他疯狂的样子,第一次看清这个自己曾爱了三年的人,眼里从来没有她,只有对谈政聿的嫉妒和对谈家财产的觊觎。
“放开她。” 谈政聿的声音穿透小岛的寂静,他像一道光,劈开了所有黑暗。谈亦礼举着刀,红着眼嘶吼:“想要林听一辈子跟我在一起,只有一个办法 —— 你去死!” 谈政聿没有丝毫犹豫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 那一刻,林听终于懂了他那句 “我喜欢你” 不是玩笑,那句 “比起我自己,我更希望你余生能幸福” 藏着怎样的深情。
烟火尽头,总有人在默默等待。谈政聿的肾,换了母亲的命;他的执着,拆穿了所有谎言;他的深情,熬过了十年的误解。林听终于看清,那些年谈政聿撕碎的不是情书,而是怕她因自己陷入家族纷争的无奈;那些看似冷漠的嘲讽,藏着 “我从十年前就喜欢你,从你认识谈亦礼之前就喜欢你” 的滚烫。
“只来真的。” 谈政聿曾这样对她说,原来他的 “真”,是跨越十年的守护,是甘愿付出一切的坚定。林听扑进他怀里,泪水打湿他的肩头:“对不起,我才懂。”
江城的烟火依旧,只是这一次,相拥的两个人,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与伤痕。那些在谎言里挣扎的日夜,在误解中刺痛的瞬间,在绝望里抓住的微光,都成了 “烟火尽头” 最珍贵的注脚 —— 原来最深的爱,从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,而是历经千帆后,依然能握紧彼此的手,说一句 “余生,我陪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