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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婚姻成了明码标价的交易,当拜堂成了阴阳两隔的契约,徐雅薇的世界里,每一次 “过喜” 都是为父亲续命的筹码。三十万,换一场虚假的拜堂,换父亲多一天的呼吸 —— 这是她重复了三十七次的生存法则。直到第三十八次,这场以 “钱” 为终点的交易,突然变成了一场吞噬一切的阴谋。程逾白的名字,像一道惊雷,劈开了她用麻木筑起的围墙,也让她看清:有些债,用钱还不清;有些人,用命也放不下。
徐雅薇的人生,是从父亲被确诊重病那天起,被硬生生掰弯的。化疗、手术、日复一日的医药费,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。直到有人找到她,说有 “特殊的婚事” 需要她这个 “职业喜娘”,拜一次堂,拿三十万 —— 不问来路,不究去处,只要走个过场。
“今日过喜成佳偶,来日奈何桥上见”,这句司仪念了三十七次的吉利话,在她听来更像句诅咒。每一次拜堂,对面的 “新郎” 要么是重病垂危的老人,要么是从未露面的 “亡者”,她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,收起三十万,转身离婚,再奔赴下一场交易。村里人说她 “命硬”,闺蜜莹莹说她 “幸运”,只有她自己知道,每次卸妆时,镜中那张带着阴柔异香的脸,早已被常年接触的阴气浸得发寒 —— 那是 “职业喜娘” 体内凝结的阴珠,是她赚钱的资本,也是缠绕她的枷锁。
父亲的手术费突然涨到一百万时,徐雅薇知道,自己必须再赌一次。“第三十八次,最后一次”,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,却没料到,这场交易的赌注,是她自己的人生。
介绍生意的还是莹莹,她说对方 “不差钱,点名要你”。可当徐雅薇跟着那对穿着考究却面无血色的 “夫妇” 走进荒郊野岭的老院时,心里的不安像野草疯长。院子里的老槐树歪歪扭扭,树底下用白石灰画着奇怪的圈,莹莹说那是 “过喜的规矩”,可角落里随风晃动的纸人,总让她觉得在眨眼。
“小姑娘,槐树底下过阴桥,你身上可压着阴债呐。” 一个疯癫的老妇人突然从树后钻出来,枯瘦的手指指着她,“活人拜堂阴债肉偿,你给那么多短命鬼当喜娘子,当心灾祸临头!”
徐雅薇还没回过神,就被 “程家夫妇” 拉进了堂屋。男人自称是程逾白的父亲,女人则用黏腻的眼神上下打量她:“我儿子程逾白,乙亥年十一月十二卒于心脏病,他喜欢传统的姑娘,你得是处女。”
“这跟过喜有什么关系?”徐雅薇攥紧了衣角 —— 她只认钱,不认规矩。可当对方说出 “一百万” 时,她咬了咬牙:“是。” 父亲的病历单在口袋里硌得慌,那上面的 “病危” 二字,比任何诡异都更让她恐惧。
拜堂的烛火总在无风时熄灭,司仪机械地念着 “今日过喜成佳偶,来日奈何桥上见”,徐雅薇盯着供桌上程逾白的照片 —— 那是个眉眼清俊的年轻男人,笑起来眼里有光,怎么看都不像早逝的人。仪式结束后,“程家夫妇” 却变了脸:“30 万是定金,剩下的 70 万,得等你和程逾白洞房之后再给。”
“他是死人!”徐雅薇惊得后退,莹莹却在一旁推她:“医学上说人死八小时会‘回光返照’,忍一忍,你爸就有救了。”
那一刻,徐雅薇突然明白,老妇人说的 “阴债肉偿”,或许不是疯话。
婚房阴冷得像冰窖,程逾白的 “遗体” 躺在铺着红布的床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旁边放着一个热水袋。徐雅薇闭着眼伸手去碰,却猛地缩回手 —— 那具 “遗体” 的胸口,有微弱的起伏!
“别去叫人,他们不是好人。”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被子里传来,程逾白睁开眼,眼底满是警惕,“我是被我大伯程岱害的,他想吞了我家的家产。”
徐雅薇的脑子 “嗡” 的一声。原来,程逾白是程氏集团的继承人,还是主导 “星云计划” 的天才研究员,程岱觊觎他的家产和研究成果,联合程逾白的 “继室”(也是莹莹的大学宿敌)设了局:先谎称程逾白病逝,再找一个背景简单的处女 “过喜”,让她怀上 “遗腹子”,最后以 “照顾遗孀和孩子” 的名义夺权,事成后再杀人灭口。
“他们找你,是因为你体内的阴珠。”程逾白喘着气解释,“阴珠的异香能掩盖活人的气息,他们以为我真的死了,想让你怀了孩子后,用‘阴珠’的阴气‘养胎’,让孩子名正言顺地成‘阴嗣’。”
窗外传来程岱和同伙的对话:“今晚必须让她怀上,怀不上就改产检报告!”“等孩子落地,就送她殉情,死无对证!”
徐雅薇的后背沁出冷汗。她终于懂了,为什么仪式选在荒郊野岭,为什么程家夫妇眼神冰冷 —— 这里不是婚房,是程岱为她和程逾白挖好的坟冢。而她最信任的闺蜜莹莹,早已成了帮凶:“程叔说了,事成后认我当义女,带我进上流社会……”
“我们得逃出去。”程逾白抓住她的手,他的掌心滚烫,“你帮我,我救你爸。”
徐雅薇看着程逾白渗血的伤口,突然想起三十七次拜堂时的麻木 —— 那些交易里,她只当自己是工具,可这一次,她想当回 “人”。
“他们在门口盯着,得演场戏。”程逾白压低声音,“你扶我坐起来,就说‘回光返照’要加速……”徐雅薇红着脸照做,莹莹果然在门缝里偷看,嘴里还催促:“快点,别错过时间。”
深夜,程岱送来一碗 “人参鸡汤”,程逾白却认出那是有毒的商路—— 外形像人参,却能让人无声无息死去。“他们急着灭口了。” 他拉着徐雅薇躲到门后,用蜡烛油做了简易机关:“蜡烛灭时,就大喊‘有鬼’,我去绊倒他们。”
电闸突然跳闸,黑暗中,程逾白模仿 “鬼魂” 的声音嘶吼,徐雅薇打翻鸡汤,故意撞翻供桌。程岱和同伙冲进来时,被地上的绳子绊倒,程逾白趁机夺过他们的手机:“报警,说这里有人蓄意谋杀!”
混乱中,莹莹哭着求饶:“他们拿我妈威胁我……”徐雅薇看着这个陪自己吃了三年泡面的闺蜜,突然想起那句老话:“人心是块田,种什么收什么。你种了贪婪,就只能收恶果。”
程岱和同伙被抓时,还在喊 “程家的家产本来就该是我的”。莹莹因参与谋划被判入狱,临被带走前,她盯着徐雅薇嘶吼:“凭什么你什么都有?我不过是想活得好一点!”徐雅薇没回答,只是转身看向程逾白—— 这个曾躺在 “婚冢” 里的男人,此刻正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。
警方通知徐雅薇,程岱给的三十万是赃款,必须上交。她刚心凉,医院却打来电话:“你父亲的手术费有人交了,对方姓程。”徐雅薇回头时,程逾白正挠着头笑:“毕竟,我们拜过堂,入过洞房,你是我法律上的…… 老婆。”
原来,程逾白早就查到了她的困境。更巧的是,他们小时候见过 ——程逾白患自闭症时,曾在医院用一颗糖换过徐雅薇的发卡,说要 “送给妈妈”。“那时候我就觉得,这个姐姐身上的香味很好闻。” 他握住她的手,“你的阴珠不是诅咒,是我们的缘分。”
一个月后,程氏集团的酒会上,程逾白当着所有股东的面,牵起徐雅薇的手:“她是我孩子的母亲,是程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。” 台下有人质疑她的出身,徐雅薇却挺直腰杆:“我用三十七次交易换父亲的命,用一次冒险换他的命,我或许不高贵,但我问心无愧。”
《三十万婚冢》里,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,却有最真实的挣扎:徐雅薇用婚姻做筹码,本想只换父亲的生机,却在阴差阳错中,撞破了一场人性的阴谋,也撞进了程逾白的心里。那些曾被她视为 “债” 的婚姻,最终成了救赎的钥匙 —— 就像老槐树底下那句被人嘲笑的疯话:“活人拜堂阴债肉偿”,只不过,她用真心,偿还了所有宿命的亏欠。
这场以三十万为起点的 “婚冢”,最终长出了名为 “爱” 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