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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 "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" 这句话从时晚口中说出时,没人知道这七个字背后,藏着怎样剜心刻骨的痛。短剧《漫漫无期》就像一张浸满泪水的网,将季听澜、时晚、枝枝、宋南星四人的命运紧紧缠绕,用七年的误解、折磨与隐忍,讲述了一个关于爱与罪、救赎与毁灭的故事 ——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,就连死亡也无法抹平;有些爱意来得太晚,终究只能在悔恨里漫漫无期。
故事的起点,是七年前那个泥泞的雨夜。枝枝——季听澜最疼爱的妹妹,也是时晚视作亲姐妹的好友,为了帮时晚取回遗落在酒店的胸针,独自走进了那条幽深的巷子。没人料到,等待她的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。当时晚赶到时,只看到满身伤痕、气息奄奄的枝枝,和地上触目惊心的抓痕 —— 那是枝枝被凌辱致死前,最后的挣扎。
"该死在那个巷子里的人,应该是你",季听澜的怒吼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时晚的心脏。从此,时晚的人生只剩下一个主题:赎罪。她辞去原本的工作,成了季听澜的特助,住进他安排的房子,像一件没有灵魂的工具,任由他发泄所有的痛苦与恨意。而季听澜,则在 "为妹妹复仇" 的执念里,把对时晚的复杂情感 —— 那藏在恨意底下、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意,变成了最锋利的刀,一刀刀砍在时晚身上,也砍在自己心上。
宋南星就是在这时走进季听澜的生活的。她是众人眼中门当户对的未婚妻,是季听澜母亲认可的 "季太太" 人选,更懂得用温柔和体贴,扮演着 "理解者" 的角色。只是没人知道,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,早已在七年前的那场悲剧里,埋下了最恶毒的伏笔。
蓝湾会所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,顾总们的笑声里裹着毫不掩饰的轻贱。"季总养了条好狗啊",当这句话砸向时晚时,她正光着脚站在铺满碎玻璃碴的地板上 —— 为了季听澜的城西项目,她要在这上面跳完一整支《惊鸿舞》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季听澜"助兴"。七年来,"时特助用一支惊鸿舞讨了大人物欢心,为季总拿下订单" 的传言,像贴在她身上的标签。季听澜就坐在台下,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陌生人:"你来这,不就是为了做这个的吗?"
她跳得极美,旋转时裙摆划出绝望的弧线,脚下的血珠随着动作溅落在地板上,像极了破碎的红玫瑰。可没人在意她的痛 ——季听澜要的是 "看着她清醒地腐烂",旁人要的是一场廉价的热闹,只有角落里的容樾(时晚的医生朋友)攥紧了拳头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
"光这么跳可不行啊",顾总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恶意的怂恿。季听澜没说话,只是端起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—— 他明明在赶她走,吼着 "滚到我找不到的地方",却又在她真要转身时,用更狠的方式把她拽回来。就像他后来歇斯底里地质问:"我这么看轻你,你明知道我是在赶你走,你干什么要留下来?你就这么轻浮吗?"
时晚的回答永远是那句:"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赎罪。" 可她没说出口的是,在那场让季听澜失去妹妹的雨夜里,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,是季听澜的存在,成了她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 —— 哪怕这理由,是以被他凌迟为代价。
医院的消毒水味,比蓝湾会所的酒气更让时晚安心。三个月前,诊断书上 "骨癌,全身转移" 的字样,让她长舒了一口气。"死后立即摘取,全身器官捐献",当她在协议上签字时,医生的劝说显得格外多余:"现在治疗技术有发展,积极配合能延长生命..."
"不必了",时晚的声音很轻,像一片随时会飘落的叶子。她抚摸着自己的脊椎 —— 那里的癌细胞已经扩散,每一次弯腰、伸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,止痛药从一片加到三片,再到后来,"死才是止痛药" 成了她藏在心底的话。
她去看枝枝的墓,带了她最爱的桃酥。"你肯定很恨我吧",她坐在墓碑前,手指抠着潮湿的泥土,"自从你走后,从来没在梦里找过我。" 风穿过墓园,带着呜咽的声息,像极了七年前枝枝最后的哭喊。
宋南星的出现,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 "无辜"。作为季听澜的未婚妻,她一边在季听澜面前扮演温柔,一边变着法地刁难时晚:试婚纱时故意让时晚来回跑着换款式,"这么多钻,怎么配我的项链?换!";在酒吧设计圈套,让旁人误会时晚"跟男人上楼";甚至在时晚痛得蜷缩时,还在季听澜耳边吹风:"她上个月说脚踝疼,这个月装病危,一点新意都没有。"
没人知道,宋南星的 "无辜" 背后,藏着怎样的恶毒。七年前,是她买通了小混混,本想教训时晚,却意外害死了枝枝;七年来,她在时晚的水里加漂白剂,一点点损伤她的器官,让 "骨癌" 的到来显得顺理成章。她太清楚季听澜的软肋 ——枝枝的死,是他心里的刺,而时晚,就是那根刺上的毒。
时晚不是没察觉,只是她太累了。当容樾劝她:"跟我去国外吧,我母校的癌细胞攻克项目有进展",她只是摇头:"我知道该怎么做。" 她要的不是治愈,是解脱 —— 一种能让季听澜彻底摆脱她这个 "凶手" 的解脱。
季听澜要结婚了,新娘是宋南星。他把取婚纱的任务交给时晚,语气里带着惯有的不耐烦:"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?"时晚那时正痛得站不稳,却还是咬着牙答应了。
她没等到把婚纱送回去。在去婚纱店的路上,剧痛让她几乎晕厥,恍惚中,她好像看到了枝枝—— 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,笑着问她:"晚晚,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?" 她想回答 "当然啦",却只能咳出一口血来。
容樾的电话打到季听澜那里时,他正在陪宋南星抓水母。"她快死了,在医院抢救",容樾的声音带着哭腔。季听澜却以为是时晚的又一次 "苦肉计",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—— 直到宋南星的谎言被戳穿,直到孤儿院的院长拿着时晚的捐款记录找到他,直到时晚的组员红着眼眶嘶吼:"你知道她为了你失去过孩子吗?两年前泥石流,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山上背下来!"
他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地上。原来七年前的雨夜,时晚本想自己回去取胸针,是枝枝抢着要去,说 "这个舞台对姐姐很重要";原来时晚留在他身边,不是因为 "轻浮",而是因为在孤儿院时,那个保护被欺负的她、说 "有我在,没人能欺负你" 的小男孩,就是年少时的他;原来她捐献的眼角膜,受益人带来的平安符上,写着 "愿季听澜岁岁安康";原来她说的 "赎罪",从来都不是愧疚,而是 "爱到极致,连活着都成了对你的亏欠"。
时晚的追悼会上,季听澜像个疯子一样闯进灵堂,掀翻了供桌:"她没死!你们都在骗我!" 可当容樾把尸检报告甩在他脸上 ——"左腕部多处平行锐器割伤,动脉破裂,生前依赖高剂量镇痛药"—— 他才看清那张黑白照片上,时晚的脸苍白得像纸。
"为什么不告诉我?" 他趴在冰冷的棺木上,哭声嘶哑,"我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"
可回应他的,只有寂静。就像时晚生前说的:"有些错过,就是一辈子;有些伤害,一旦造成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"
真相像一把双刃剑,刺穿了季听澜的心脏。宋南星的阴谋被彻底揭开 —— 七年前买凶杀人的证据、七年来给时晚下毒的记录、设计陷害时晚的录音...季听澜没让她死,而是把她关进了当年枝枝遇害的巷子,让她一点点体验时晚承受过的痛:"时晚骨癌的痛,我要在你身上十倍重现。"
可报复并没有让他好过。他开始出现幻觉,总觉得时晚就在身边 —— 在蓝湾会所的舞台上,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,在孤儿院的老槐树下。他把宋南星送去整容,逼她学时晚的样子说话、跳舞,可当对方怯生生地说出 "承蒙厚爱" 时,他又会暴怒地砸碎东西:"不对!她不会这么说!她从来没喊过疼!"
他遣散了公司员工,把季氏折腾得濒临破产 —— 那个时晚拼了命帮他守住的商业帝国,成了他祭奠爱情的祭品。有人劝他:"你是季氏的掌权人,不能这样毁了自己。" 他只是笑着流泪:"我连她都弄丢了,守着这些还有什么意义?"
最终,在一个和七年前一样的雨夜,季听澜坐在时晚的墓前,手里攥着那枚时晚一直没找到的胸针 —— 那是他当年送她的礼物。雨打湿了他的头发,他轻声说:" 晚晚,他们说'迟来的深情比草贱',可我除了这贱如草的深情,什么都没有了。"
墓碑上的照片,时晚笑得温柔。或许对她而言,死亡不是结束,而是终于能 "不再让你因我痛苦" 的解脱;可对季听澜来说,她的离去,才是真正的 "漫漫无期"—— 用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,去偿还那份迟到的爱,去承受那份永无止境的悔恨。
这场以 "赎罪" 为名的爱恨,终究没能等来救赎。就像那句被无数人念叨的话:"世界上最残忍的,不是不爱,而是爱过,却在懂得珍惜时,早已失去了资格。"时晚用七年的隐忍走完了一生,季听澜用余生的悔恨证明了爱 —— 只是这场证明,代价太大,长到漫漫无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