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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人守寡七年,每日对着亡夫的牌位忏悔,被婆母指着鼻子骂 “克夫的贱人”,却在第七年头上,先被捧上 “贞节牌坊” 的神坛,后又因怀了身孕被拖入 “浸猪笼” 的绝境。她的命运像被狂风撕扯的残烛,明明灭灭间,藏着的是整个时代对女性的碾压,还是绝境中的一丝微光?这就是《雪落又逢君》里,沈婉儿的故事 —— 一个被礼教逼到悬崖边,却最终凭着一口气,撕开了天的女人。
沈婉儿嫁入赵家那天,红烛还没燃尽,丈夫就断了气。从此,她成了赵家的 “活牌坊”。婆母赵钱氏把所有怨恨都撒在她身上:“你克死我儿,就该一辈子守着他的牌位,日日忏悔!”
七年里,她洗了无数遍丈夫的旧衣,哪怕布帛已经发白起毛;她在冰冷的牌位前跪到膝盖生疼,听着赵钱氏的咒骂从清晨到日暮;街坊邻居见了她就躲,背后戳着脊梁骨喊 “丧门星”。她像一株被压在石头下的草,憋着一口气活着,不是为了那个虚无的 “贞节” 名声,只是想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。
可赵钱氏偏要把这株草连根拔起。第七年的忌日,她逼沈婉儿去西山祭拜,要 “祭足三个时辰,少一刻都不行”。谁也没料到,这趟祭拜,成了沈婉儿命运的转折点。
西山的风又冷又硬,吹得沈婉儿几乎站不稳。突然冲出两个蒙面人,嘴里喊着 “主家让你死”,却对她动手动脚。她拼命挣扎,却被灌了迷药,意识模糊间,只记得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别怕,我救你。”
等她醒来,身边只剩一枚陌生的玉佩。她不知道,救她的是微服出巡的皇帝;更不知道,这场意外,让她怀上了孩子。
回到赵家,沈婉儿把秘密藏得死死的。可赵钱氏的眼睛像盯贼一样盯着她:“你魂不守舍的,是不是想和离?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,你休想踏出赵家一步!” 她被推倒在地,被撕扯头发,可她咬着牙不吭声 ——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,那是会掉脑袋的事。
就在沈婉儿以为能瞒天过海时,宫里来了旨意:太后亲赐 “贞节牌坊”,赏黄金百两。赵钱氏瞬间变了脸,拉着沈婉儿的手笑得满脸褶子:“我的好儿媳,你真是赵家的福星!”
可这牌坊刚立起来,沈婉儿的孕吐就藏不住了。母亲周茹芸把着她的脉,手都在抖:“婉儿,这是喜脉…… 你要被沉塘的啊!” 父亲沈怀清(礼部侍郎)更是红着眼要带她去打胎:“为了沈家满门,这孩子必须除!”
赵钱氏更是跳着脚骂:“你这个贱妇!刚得了牌坊就与人私通,丢尽赵家的脸!” 她逼着沈婉儿喝打胎药,要 “趁着月份浅,睡一觉就没事了”。
沈婉儿把药碗打翻在地:“我没私通!我是被人害的!” 可谁信呢?一个守寡七年的女人,怀了孩子,在世人眼里,就是 “不贞不洁” 的铁证。
赵家带着沈婉儿进宫谢恩,刚到御花园,她的身孕就被太医揭穿。太后气得浑身发抖:“哀家刚赐你牌坊,你就给哀家怀野种,这是打哀家的脸!”
赵钱氏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太后娘娘,她定是和盗匪私通!” 沈婉儿跪在地上,膝盖磕出了血:“我没有!两个月前在西山,是盗匪……” 话没说完,就被赵钱氏一脚踹倒:“还敢编瞎话!”
沈怀清为了救女儿,当庭撞柱:“是我教女无方!我愿一命抵一命,求太后放她走!” 血溅了满地,沈婉儿抱着父亲哭喊:“爹!是女儿不孝!”
就在这时,皇帝冲了进来。他看着地上的沈婉儿,突然想起了西山那个消失的女子 —— 原来,她就是自己苦寻两个月的人!他吼道:“住手!谁也不准动她!”
皇帝把沈婉儿护在身后,可太后不依:“她是个寡妇!怀的孩子来历不明,你要护着她,置皇家颜面于何地?” 满朝文武也跪了一地:“陛下,此女伤风败俗,当严惩!”
沈婉儿看着皇帝,心里像被刀割。她知道,一旦承认孩子是皇帝的,不仅自己会死,沈家也会被株连。她咬着牙说:“孩子是我的错,与旁人无关,我愿以死谢罪。”
可皇帝握住她的手,声音震得宫殿都在响:“她腹中的孩子,是朕的!是大渊的龙裔!”
满殿哗然。皇帝指着那座贞节牌坊,字字泣血:“这吃人的牌坊,束缚了多少女子的性命!朕今日就毁了它,让天下人看看,真正的规矩,是护着无辜,不是逼死好人!”
真相像被剥开的洋葱,呛得人直流泪。原来,西山的 “盗匪” 是赵钱氏派去的 —— 她恨沈婉儿克死儿子,更怕她和离,索性想让她 “被玷污”,永远抬不起头。
可赵钱氏没算到,皇帝会救沈婉儿。更没算到,冯飞燕(镇远将军之女)会来搅局。冯飞燕看上了皇后之位,一次次陷害沈婉儿:在太后面前说她 “骂太后老眼昏花”,买通方士说她 “身上有煞气”,甚至在沈婉儿生产时,调走所有太医,派刺客去杀刚出生的皇子。
太后一开始偏信冯飞燕,可当她被冯飞燕的人追杀,抱着皇孙躲在农户家时,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“哀家以前总以为,贞节比命重,规矩比人贵,可到头来,是一个被我嫌弃的寡妇,用命护着我的孙儿。”
冯飞燕的阴谋败露,被打入天牢。赵钱氏因买凶杀人,罪有应得。沈怀清伤愈后,看着女儿,老泪纵横:“以前总想着门当户对,却让你受了七年的罪。爹错了。”
皇帝握着沈婉儿的手,要封她为后。沈婉儿摇摇头:“我不求名分,只求孩子平安长大。” 可皇帝说:“你是朕唯一想守护的人,皇后之位,只能是你的。”
太后亲自下旨:“自今日起,凡夫君离世或夫妻情分尽者,可自行选择和离或改嫁,官府不得阻挠。” 她看着沈婉儿怀里的皇孙,轻声说:“以前的规矩,错了就是错了,改了就好。”
沈婉儿在贞节牌坊前嘶吼:“这吃人的贞节牌坊,压垮了多少女人的脊梁!我沈婉儿有名有姓,不是谁的附属品!”
皇帝砸毁牌坊时怒吼:“朕要这天下,是让百姓活得像人,不是让礼教把人变成鬼!”
太后醒悟后叹息:“以前总觉得‘贞洁’二字重如泰山,如今才懂,人的性命和尊严,比泰山还重。”
沈怀清忏悔时落泪:“所谓的门当户对,若是以女儿的幸福为代价,那不如不要!”
沈婉儿的故事落幕了,可她撕开的那道口子,却照进了更多光。你说,那些曾经被贞节牌坊压着的女子,会不会在某个清晨醒来,也敢像沈婉儿一样,对天空喊出自己的名字?而我们,又该如何看待那些 “约定俗成” 的规矩 —— 是该奉为圭臬,还是该问问自己:这规矩,到底是护着人,还是在害人?或许,答案就藏在沈婉儿那句 “我没错” 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