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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国进修一年的医生林枫,推开家门想给妻子乔欣一个惊喜,却在医院撞见挺着大肚子的她 —— 身边站着癌症晚期的 “恒哥” 叶恒,父母还在一旁笑着说:“这孩子,是恒哥的,你就当捡个便宜爹吧。”
这荒诞的一幕,就是 70 集短剧《爱,无期》的开场。当爱情被算计裹挟,当婚姻成了 “搭伙养别人孩子” 的交易,这场名为 “爱” 的关系,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“无期” 的结局 —— 不是长相厮守的无期,而是悔恨与遗憾的无期。
林枫拖着行李箱走进医院时,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,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刚结束一年的海外医术进修,口袋里还揣着给乔欣买的项链,心里盘算着晚上做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。院长办公室报完到,他几乎是跑着往家赶,脑海里全是乔欣可能在等他的模样 —— 或许在沙发上打盹,或许在厨房忙碌,总之,一定是带着想念的。
可推开病房门的瞬间,所有的憧憬都碎了。
乔欣穿着病号服,肚子大得像揣了个篮球,父母和叶恒围在床边,笑得一脸 “和善”。“欣欣她…… 怎么了?” 林枫的声音都在抖,他下意识想冲过去摸乔欣的肚子,却被叶恒拦了下来。
“枫哥,你别紧张。” 叶恒咳了两声,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,“欣欣是怀孕了,孩子是我的。我这病…… 活不长了,总不能让叶家断了后吧?”
乔欣拉过林枫的手,放在自己肚子上,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:“老公,你不是一直想当爸爸吗?这孩子生下来,你就当捡个现成的,多好啊。”
林枫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。他看着乔欣,这个他爱了五年、等了一年的女人,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愧疚,只有理所当然。旁边的乔母还在帮腔:“林枫啊,你工资高待遇好,多养一个孩子怎么了?反正都是欣欣生的,血缘关系算啥?”
“爱不是毫无底线的纵容,” 林枫心里像被冰锥扎着,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:“没意见,生,孩子我兜底。”
他看着乔欣和叶恒相视而笑,看着岳父母眉开眼笑,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闹剧。他不是答应,是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炸弹 —— 这颗炸弹,迟早要炸醒这群活在梦里的人。
从那天起,林枫成了这个 “特殊家庭” 的 “提款机” 和 “情绪垃圾桶”。
乔欣孕期反应大,半夜想吃城南的馄饨,林枫刚做完一台 12 小时的手术,拖着疲惫的身体打车来回两小时买回来,乔欣却嫌凉了,随手倒进垃圾桶;叶恒化疗需要进口药,乔父理直气壮地让林枫掏钱:“你是姐夫,帮衬小舅子不是应该的?”;就连家里的水电费、物业费,乔母都算在林枫头上:“你挣钱容易,这点小钱别计较。”
林枫都忍了。他像个演员,每天穿着 “好丈夫”“好女婿” 的戏服,陪着乔欣去产检,听着叶恒规划 “孩子出生后要怎么养”,甚至在乔欣说 “以后每年拍全家福” 时,挤出笑容点头。
有一次,摄影师笑着说:“乔女士和叶先生真是郎才女貌,像极了夫妻。” 林枫站在角落,看着镜头里乔欣依偎在叶恒身边的样子,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——“有些亲密,从一开始就带着背叛的味道。”
他悄悄联系了无国界医生组织,递交了申请。领导劝他:“你刚回来,真舍得走?” 林枫望着窗外医院的高楼,轻声说:“有些家,早就不是家了。”
他开始清算资产:卖掉和乔欣结婚时买的房子,转走自己账户里的钱,甚至联系了律师,准备好离婚协议。他要在乔欣生产那天,给他们一个 “惊喜”—— 一个让他们从云端跌进泥潭的惊喜。
产房里传来乔欣的惨叫声时,林枫正站在走廊尽头打电话。叶恒跑出来喊他:“枫哥,欣欣要生了,你快来!” 林枫挂了电话,慢悠悠地走过去,脸上没有丝毫期待。
“生了!是个男孩!”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时,叶恒激动得差点跳起来,乔父乔母围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,乔欣躺在床上,虚弱地喊:“老公,你看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林枫没看孩子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,扔在乔欣面前:“离婚协议,签了吧。”
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了。乔欣的笑容僵在脸上:“你…… 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” 林枫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车、房、存款,都是我的,你净身出户。”
乔母第一个跳起来:“林枫你疯了!我们欣欣为你生了孩子……”
“孩子是叶恒的,” 林枫打断她,眼神扫过叶恒,“你不是说要给叶家留后吗?那这孩子,就麻烦你自己养了。”
叶恒脸色煞白:“我…… 我没钱……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 林枫转身要走,乔欣突然从床上爬起来,抓住他的胳膊:“老公,我错了!你别这样对我!”
林枫甩开她的手,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:“你选择生他的时候,就该想到后果。没人有义务为你的‘善良’买单。”
他走出病房,特派员已经在门口等他:“林先生,手续都办好了,该出发了。” 林枫回头看了一眼产房的方向,那里传来乔欣撕心裂肺的哭喊,他却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 —— 就像卸下了背负了多年的枷锁。
林枫走后,乔欣的日子彻底乱了。
医院催缴 8 万住院费,叶恒哭丧着脸说:“我真的没钱了。” 乔父心脏病犯了,抢救需要 12 万,叶恒直接跑路,留下乔欣一个人在医院走廊崩溃大哭。她终于想起林枫的好 —— 想起他以前半夜起来给她倒水,想起他把工资卡交给她保管,想起他说 “以后我们有个家” 时眼里的光。
“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,可珍惜从来不是廉价的忏悔。” 乔欣抱着孩子,疯了一样找林枫:去他以前工作的医院,院长说他去了战乱地区;去机场,拿着他的照片问遍了工作人员,得到的都是 “没见过”;甚至在情人节那天,抱着一束枯萎的玫瑰站在垃圾桶旁哭 —— 那是多年前她送给林枫的第一份礼物,现在被他扔进了垃圾桶。
叶恒后来死了,死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,到死都没再见过孩子。乔父乔母也相继去世,临终前都在喊着 “林枫” 的名字。乔欣一个人带着孩子,住过地下室,送过外卖,被人欺负时只能抱着孩子偷偷哭。她终于明白,自己当初所谓的 “善良”,不过是自私的借口;父母所谓的 “理所当然”,不过是贪婪的遮羞布。
她常常对着孩子说:“你爸爸是个大英雄,他去救别人了。”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个 “大英雄”,是被她亲手推开的。
六年后的万海药业招募会上,乔欣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药企老板。她穿着精致的礼服,端着酒杯,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—— 林枫。
他比以前黑了,瘦了,但眼神更坚定了。身边站着一个温柔的女人,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。
乔欣冲过去,带着酒气抓住他的胳膊:“林枫!你回来了!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!”
林枫皱着眉推开她:“这位女士,你认错人了。”
“我没认错!” 乔欣指着身边的小男孩,“你看,这是我们的儿子,叫乔念枫,念枫,就是想念你啊!” 她把孩子往前推,“快叫爸爸!”
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林枫,不敢说话。林枫蹲下来,看着孩子的眼睛,轻声说:“我不是你爸爸。”
乔欣彻底疯了:“林枫你混蛋!我等了你六年!我为你养大儿子!我现在有钱了,能给你最好的生活了,你凭什么不要我?”
林枫站起来,拉过身边的女人,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:“这位是我妻子,苏婉云。我们有自己的家了。” 他看着乔欣,“乔欣,‘爱不是你想弥补就能弥补的,有些伤口,愈合了也会留下疤痕。’ 我们之间,早就结束了。”
苏婉云轻轻握住林枫的手,对乔欣说:“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乔欣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,突然瘫坐在地上,眼泪混着酒液流下来。她赢了事业,赢了财富,却输掉了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。
角落里,有人议论:“那不是欣枫药业的乔总吗?怎么回事啊?”
没人知道,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人,心里藏着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—— 她亲手把自己的爱情,判了无期。
《爱,无期》里,乔欣总说 “我是为了恒哥才生孩子,我是善良的”,可她的善良,却建立在背叛婚姻的基础上;乔父乔母总说 “林枫就该养我们”,可他们的索取,早已越过了亲情的边界;叶恒总说 “我快死了,你该帮我”,可他的依赖,不过是懦弱的借口。
只有林枫,他用离开告诉所有人:“爱可以付出,但不能牺牲底线;可以包容,但不能纵容贪婪。”
或许你会问:林枫是不是太绝情了?乔欣都后悔了,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次机会?
可你想想,当乔欣决定为叶恒生孩子时,她给过林枫机会吗?当她的父母一次次压榨林枫时,他们想过 “机会” 二字吗?
有些错误,就像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;有些人,就像错过的车,再等也不会来了。
爱不是无期的纵容,而是有期的珍惜。 这或许,就是《爱,无期》最想告诉我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