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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宫里突然 “活” 过来的皇后,腰肢细如水蛇,媚眼如丝勾得皇上夜夜留宿,可她掀起的裙摆下,藏着的不是玉足,而是闪着寒光的蛇鳞 —— 这哪里是皇后,分明是条为复仇而来的千年白蛇!
武芷闲死的时候,地牢里的血都结了冰。
这位曾执掌六宫的皇后,不过是因为养了几条无毒的小蛇,就被赵栖棠诬陷 “放蛇伤人”。赵栖棠摸着自己刚怀上龙种的肚子,笑得狰狞:“把她手脚砍断,丢给毒虫啃食!”
那时漪墨就躲在梁上,看着恩人被生生折磨到断气。它本是条快被天雷劈死的小白蛇,是外出驯兽的武芷闲把它揣在怀里带回宫,用体温焐活,用灵药喂大。“漪墨乖,上完药就不疼了。” 武芷闲的声音还在耳边,可她的身体已经被毒虫啃得只剩骨架。
“伤害您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 漪墨在心里嘶吼,鳞片因愤怒竖成尖刺。它不知道,自己修炼百年的 “蛇女孕体”,竟是复仇的利刃 —— 只要被真龙之气浇灌三日,就能怀上九子。
赵栖棠从没把冷宫里的 “皇后” 放在眼里,直到皇上连续五日留宿景仁宫,甚至一晚叫了二十次水。
“她不是死了吗?” 赵栖棠捏碎了玉簪,指甲深深掐进孕肚,“我亲手砍的她手脚!” 可当她冲进景仁宫,看到的却是个眼波流转的美人,腰肢比当年的武芷闲更软,媚态能勾走人的魂魄。
赵将军(赵栖棠兄长)带回来的雄黄酒宴,本是场杀局。他端着酒盏冷笑:“这酒能验妖,皇后若不敢喝,就是心中有鬼!”
漪墨眼尾扫过满座臣子的窃笑,纤纤玉指接过酒盏。她可是化形的大妖,区区雄黄不过是开胃小菜。酒液入喉时,她故意晃了晃身子,往皇上怀里倒:“臣妾头晕……”
皇上顺势搂住她,鼻尖蹭着她的发香:“朕送你回去歇息。”
赵栖棠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,捏碎了酒杯 —— 酒里明明加了三倍雄黄,这妖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?
“皇上,臣妾还没吃饱呢。” 漪墨指尖划过皇上胸口,声音软得像春水。
她太懂怎么拿捏男人了。赵栖棠怀着龙种不敢承宠,她偏要夜夜缠着皇上;赵栖棠靠 “唯一皇嗣” 耍横,她就抛出 “一胎九子” 的炸弹。当太医跪在地上高呼 “皇后娘娘脉相显示九子同胎” 时,赵栖棠眼前一黑,差点栽倒在地。
可这 “孕事” 藏着惊天秘密。蛇女孕育九子需以精血为引,每夜与皇上缠绵,都是在积蓄力量。宫女们私下议论:“皇上龙精虎猛,赵贵妃前些天还差点小产,哪扛得住这般折腾?” 她们不知道,帘子里的 “皇后” 正用蛇信子舔过唇角 —— 她要的不是恩宠,是让赵栖棠失去最在乎的 “龙种”。
赵栖棠当然不会坐以待毙。她请来驱蛇人假扮太医,摇着 “至阳纯铁铃” 闯进寝宫:“此铃能驱邪魅,定能治好皇后的‘亡阳之症’!”
铃声响起的瞬间,漪墨的瞳孔骤然竖成细线。她猛地扑进皇上怀里,声音带着哭腔:“臣妾怕吵,会惊到腹中孩儿……” 皇上果然心疼,挥手赶跑了驱蛇人。漪墨埋在皇上颈窝偷笑,鳞片在衣下轻轻颤动 —— 这点小把戏,也想逼她现原形?
赵栖棠疯了一样找 “证据”。
她在皇后寝宫搜出蛇蜕,拽着皇上的袖子尖叫:“你看!她蜕皮时就是蛇形!” 可漪墨掀开被子,露出满床圆滚滚的东西:“这是臣妾练房中之术用的鸡蛋,若能躺上去不压碎,才算大成呢。”
皇上拿起一个敲开,蛋黄流得满手都是:“倒是颗好蛋。”
赵栖棠气得浑身发抖,却没看到漪墨眼底的冷光。藏蛋的位置,本就是她故意泄露的。她算准了赵栖棠会带皇上来看 “蛇蛋”,才提前换了一床鸡蛋。更狠的是,她让心腹偷偷给赵栖棠的安胎药里加了 “燥火散”—— 怀男胎的脉象?不过是药物催出来的假象。
“你腹中的孩子,怕是保不住了。” 夜里,漪墨站在赵栖棠床前,声音像淬了冰,“当年你砍断武皇后手脚时,没想过有今日吧?”
赵栖棠蜷缩在床角,摸着越来越痛的肚子,终于明白:这个 “皇后” 根本不是人,是索命的厉鬼。
漪墨总在深夜去地牢。
她蹲在武芷闲死去的地方,烧着纸钱,眼泪砸在地上晕开黑痕。“恩人,你说要教我画牡丹,还没教呢。”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莹白的丹丸,那是她修炼千年的妖丹,“用它换你还阳,值吗?”
这话被赶来的赵栖棠听了去。她立刻拽着皇上冲进来:“她在祭拜死人!定是在招武芷闲的阴魂!”
漪墨却突然笑了,指着纸钱灰烬:“昨夜梦到先祖,说此地冤孽重,会伤我腹中九子,才来烧纸祈福。” 皇上一听 “为皇嗣积福”,顿时眉开眼笑,反倒斥责赵栖棠 “无理取闹”。
赵栖棠彻底败了。她难产时,听到翊坤宫传来报喜声:“皇后生了!八男一女,天降彩光!” 她疯了一样嘶吼:“我要剖腹!我的儿子才能当太子!” 可当剖腹的血染红床榻,抱出来的却是个女婴 —— 她求了一辈子的儿子,根本就是药物催出来的幻觉。
临死前,漪墨站在她床前,妖丹在掌心发着暖光。“你猜,武皇后会不会记得,当年救过一条小白蛇?” 话音刚落,地牢方向传来一声轻咳,那是武芷闲醒了。
武芷闲睁开眼时,漪墨正跪在她面前,鳞片已经褪尽,像个普通宫女。
“恩人,害你的人都死了。” 漪墨递过一面镜子,镜中的武芷闲依旧貌美,只是眉心多了一点朱砂 —— 那是漪墨妖丹的灵力所化。
可后宫的风,从未停过。皇上抱着八皇子笑得合不拢嘴,前朝却有人上奏:“蛇女之子恐非真龙,应废黜太子!” 武芷闲看着窗外飘落的牡丹花瓣,突然想起漪墨的话:“复仇容易,守着恩人的安稳太难。”
你说,她该如何带着这八个半人半妖的孩子,在波谲云诡的后宫站稳脚跟?而失去妖丹的漪墨,又能护她到几时?
这出剧里,没有绝对的善与恶。武芷闲的善良成了催命符,漪墨的狠戾却是报恩的方式,赵栖棠的恶毒不过是后宫女子的生存本能。你更心疼谁?又觉得谁的结局最该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