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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情?它生在尘埃里,却偏要向着阳光疯长;它明知终点是死亡,却偏要用尽全力燃烧。《零落期如许》里的陆慈和沈修庭,就爱得这样不管不顾 ——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孤女,他是坐拥商业帝国的豪门继承人,阶层的天堑、家人的阻挠、绝症的宣判,像一道道关卡,可他们偏要在绝境里,走出一场让人心碎又心暖的结局。
故事的开头,藏在慈安孤儿院的烟火气里。陆慈是院长陈妈妈最疼的孩子,她的世界很小,小到只有孤儿院的青砖灰瓦、孩子们的笑声,和偷偷藏在心里的沈修庭。那时的沈修庭还不是后来冷硬的沈总,他会陪陆慈给孩子们包饺子,会在她被欺负时挡在身前,他说:“小慈,你的家,我来守。”
可豪门的门槛,从不是爱情能跨过去的。沈修庭的母亲 —— 那个永远穿着精致套装、眼神里带着优越感的女人,找到了陆慈。她把一张 500 万的卡推到桌上,语气像冰:“你和修庭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他要娶豪门贵女,继承家业,你呢?你能给他什么?”
更狠的是,她提起了重病在 ICU 的陈妈妈:“你看,连治病的钱都凑不齐,这就是你的阶层。努力?不过是自欺欺人。”
陆慈看着那张卡,手指攥得发白。她想起陈妈妈在病床上的嘱托:“慈安是我们的家,要守好。” 那天,她收下了钱,对沈修庭说了最狠的谎:“我跟你在一起,不过是因为你有钱。你妈给我钱,我当然要走。”
沈修庭的眼睛红了,他吼道:“我就知道你是拜金女!”
那句 “我爱你”,陆慈终究没说出口。就像有句话说的:“世界上最痛的不是生离死别,而是明明相爱,却要亲手把对方推开。”
三年后,沈修庭成了沈氏集团的总裁。他站在慈安孤儿院的废墟前,听下属汇报:“拆迁计划顺利,秦氏千金的订婚宴定在下个月。” 可没人知道,他抽屉里藏着一张陆慈的照片,边角都被摸得起了毛。
而陆慈,正拿着那张没动过的 500 万,疯了一样拦在拆迁队前。她以为钱能买回地皮,却撞见了沈修庭。
“怎么,知道我是沈总,想回头了?” 他的语气里淬着冰,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陆慈的心像被针扎,嘴上却更硬:“我是来买地的。500 万,够不够?”
“不够。”沈修庭盯着她,“我要你陪我三个月,无条件听话。三个月后,地归你。”
她答应了。没人知道,那时的陆慈已经拿到了肝癌晚期的诊断书 —— 医生说,她最多还有一年。她想在仅剩的时间里,再看看他,也守住孤儿院这个家。
这三个月,成了一场互相折磨的拉锯。沈修庭故意带她去试婚纱,说:“这是我为未婚妻设计的。”陆慈穿着洁白的婚纱,心里却在淌血:“原来,连穿一次他设计的婚纱,都成了偷来的奢望。” 他逼她喝酒,看她呛得眼泪直流,心里却比谁都疼;她故意说 “从没爱过你”,看他暴怒,转身却捂着肝部蹲在地上,冷汗浸湿了后背。
最险的一次,是沈修庭带她去医院检查。陆慈慌了 —— 她不能让他知道真相。她找机会换掉了体检报告,看着他拿着 “胃出血” 的结果,笨拙地道歉:“对不起,不该让你喝酒。” 她笑着摇头,眼泪却在转身时掉了下来。
她想:就这样吧,让他以为我是个贪财、狠心的女人,至少我走后,他不会太难过。
转折藏在孤儿院的废墟里。当陆慈得知孤儿院终究被拆,一口血喷了出来,沈修庭抱着她疯了一样冲向医院,也终于知道了所有真相 —— 她的病,她的离开,她的牺牲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他的声音在发抖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陆慈虚弱地笑:“告诉你,让你看着我一天天烂掉吗?”
“我是你男人!你的痛,我该一起扛!”沈修庭红着眼,动用了所有关系,把国内外最好的医生都请了过来。他对着母亲吼:“她是我老婆,这辈子我只要她!你要是逼死她,我就跟她一起走!”
那天,他拿着户口本,拉着陆慈的手走进民政局。没有鲜花,没有戒指,可陆慈看着红本本上的合照,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幸福。
他们在病房里拍婚纱照。陆慈的头发因为化疗掉了不少,沈修庭就剃了光头,笑着说:“这样我们就一样了。” 摄影师按下快门时,陆慈轻声说:“修庭,能嫁给你,我这辈子值了。”
他喂她喝白粥,她嫌淡,他就偷偷藏了颗糖,喂到她嘴里;她疼得睡不着,他就整夜握着她的手,讲他们初遇时的趣事;她担心孩子们,他就重新规划了孤儿院,说:“等你好了,我们一起给孩子们包饺子。”
可生命的倒计时,终究在加速。陆慈知道自己撑不住了,她给沈修庭写了七封信,嘱咐思思(孤儿院的孩子,后来成了新院长)一年寄一封。
“七年会很长吧?” 她对思思说,“等七年后,他大概就不会那么想我了。”
最后的日子,陆慈穿着沈修庭亲手做的婚纱,一步一步走向他。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,在她苍白的脸上镀了层金边。
“沈修庭,你愿意娶我吗?” 她问。
“我愿意。” 他的声音哽咽,“无论生老病死,贫穷富贵,都不离不弃。”
“我也愿意。” 她笑了,像回到了初见时的模样。
那天晚上,陆慈走了。手里还攥着半颗没吃完的棉花糖 —— 那是沈修庭白天买给她的。
沈修庭疯了一样想随她而去,却被思思拦住。“院长给你留了信!”思思把第一封信递给他。
信里,陆慈写:“修庭,别做傻事。我在等你看孤儿院重建的那一天。”
他没再闹着去死,只是把自己泡在工作里。孤儿院重建了,比以前更大更漂亮;孩子们长大了,会笑着提起 “陆慈院长”;他每年都去她的墓前,带一束她最爱的小雏菊,和一根棉花糖。
第一年,他收到第二封信,她问:“孩子们的饺子好吃吗?记得少放辣椒。”
第二年,第三年…… 第七年,最后一封信里,她写:“修庭,我真的很想你。但你要好好活着,下辈子,换我找到你。”
沈修庭站在墓前,手里捏着第七封信,风掀起他的衣角。远处,思思看着他,轻声问:“院长,这样就够了吗?”
墓碑上的照片里,陆慈笑得眉眼弯弯。
《零落期如许》里的爱,从来不是童话。它有阶层碾压的现实,有身不由己的牺牲,有生死相隔的遗憾,却偏在这些破碎里,开出了最坚韧的花。陆慈用生命守护的,不只是孤儿院,更是对沈修庭的爱;沈修庭用余生践行的,不只是承诺,更是对她的救赎。
有人说,爱到极致是放手。可陆慈和沈修庭告诉我们:爱到极致,是哪怕知道终点是分离,也要拼尽全力,给对方一个滚烫的拥抱。
那么你呢?如果爱情注定有终点,你会像他们一样,勇敢地燃烧一次,还是早早转身,留一份体面?七年的时间,真的能抚平刻骨的思念吗?当最后一封信读完,沈修庭会带着回忆好好活下去,还是会奔向黄泉,去赴那场迟到的重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