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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国最年轻的女首富刚在镜头前举起奖杯,下一秒就扔下了震撼全网的炸弹:“从今天起,我退出商界。” 记者们追问她是不是要征战全球,她却淡淡吐出四个字:“我要回村。”
谁也想不到,程月 —— 这个靠自己在商场厮杀十年、把名字刻进华国富豪榜的女人,放着市中心的摩天大楼不住,偏要回青石村那个穷山沟。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,她回村第一件事不是歇脚,而是带着风水大师、施工队,说要给去世的父母迁坟。
“我爸妈活着时,我连块热馒头都没让他们吃过安稳的。” 程月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,望着远处荒草丛生的坡地,声音发颤,“现在我有能力了,总得让他们走得体面些。”
可她不知道,这片埋着父母的土地,早就被人动了手脚。
程月的车刚开进青石村,就被乡亲们围了个水泄不通。王叔张婶们搓着手笑:“小月出息了!电视上天天见你呢!” 只有李建仁 —— 当年带头喊着 “每家匀口饭养她” 的李婶的儿子,眼睛直勾勾盯着程月带来的箱子,阴阳怪气地哼:“发达了就忘了本,回来显摆来了?”
程月没理他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单:“叔婶们当年帮过我,市中心的大平层,每家一套。” 人群里炸开了锅,李建仁却突然跳出来:“我妈当年供你上大学,花的可不是一口饭!今天她六十大寿,你不得表示表示?”
他伸手就要六十万,程月看着一旁欲言又止的李婶,咬了咬牙签了支票。可李建仁一把抢过,嘴里骂着 “老东西没命花”,转头就要揣进自己兜里。程月拦住他,一字一句:“这钱,只能花在李婶身上。”
“树高千丈,落叶归根;人若忘本,富如浮萍。” 程月一直记着这句话。当年她父母出车祸去世,是全村人你一口我一碗把她喂大,李婶更是把省下来的鸡蛋偷偷塞给她。这些恩情,她刻在骨子里。可她没料到,当年那句 “匀口饭” 的温暖,如今竟成了李建仁敲竹杠的筹码。
清明前一天,程月带着施工队去迁坟,李建仁却像疯了一样拦在坡上:“动不得!我妈大寿,迁坟不吉利!” 程月看着他眼神里的慌乱,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出发前她特意查过,父母的坟不仅没修,连地块都被过户了。
“我爸妈的坟,你到底动没动?” 程月的声音冷得像冰。李建仁梗着脖子嘴硬:“我好心帮你照看,你还怀疑我?” 可他越是阻拦,程月越觉得不对劲。
夜里,她让助理小孙去打听,才知道惊天秘密:李建仁早就把坟地卖给了一个叫于总的开发商,还把她父母的骨灰扔在了后山。“那地能卖一千万呢!” 李建仁跟同伙大柱喝酒时得意洋洋,“程月再有钱,还能挖地三尺找骨灰?”
这话刚好被偷偷跟着的程月听见。她站在门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十年了,她每次寄钱回来让修坟,李建仁都拍着胸脯说 “放心”,原来全是骗她的。那些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孝心钱,竟成了他挥霍的资本。
第二天一早,程月带着挖掘机直奔后山。李建仁撒泼打滚拦在前面:“你敢挖!我就躺在这让你一起埋了!” 程月没说话,只是朝司机抬了抬下巴。挖掘机的轰鸣声里,李建仁的尖叫像被掐住的猫。
“我爸妈的骨灰呢?” 程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吓得瘫在地上的李建仁。他还想狡辩,可大柱被带来时,一哆嗦全招了:“李哥让我把骨灰扬了…… 我、我没敢,藏在老槐树下了。”
那一刻,李婶突然冲了过来,抡着拐杖往李建仁身上抽:“你个畜生!当年小月爸妈走的时候,你跪着说要替他们看娃,现在你做的叫人事吗?” 老人的眼泪砸在地上,“小月,婶对不住你,没教好这个逆子!”
程月扶住浑身发抖的李婶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她恨李建仁的贪婪,可看着李婶花白的头发,又想起小时候这双手给她缝棉袄的温暖。“善良不是纵容,恩情也不是无底洞。” 她轻声说,“李婶,您的好我记着,但他犯的错,得自己担。”
警察来的时候,李建仁还在哭喊:“我没错!是钱勾引我的!” 于总派来的赵经理也被带走了 —— 他们明知地有坟,还逼着李建仁毁坟卖地。只有大柱,因为藏起了骨灰,程月兑现承诺没追究他的责任。
清明节那天,程月亲手把父母的骨灰迁到了新墓园。墓碑是她亲自选的,上面刻着 “吾父吾母,安息”。她蹲在墓前,轻轻擦去碑上的尘土: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以后每年,我都来看你们。”
乡亲们拿着程月送的房本,站在远处不敢靠近。有人红着眼圈说:“咱对不住小月啊。” 程月听见了,却只是笑了笑。她给村里修了路,盖了学校,留下足够的钱让李婶养老,然后带着小孙离开了青石村。
车开出村口时,程月回头望了一眼。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,有她最暖的回忆,也有她最痛的伤疤。“所谓故土,大概就是这样吧 —— 既想逃离,又忍不住回头。”
“树高千丈,落叶归根;人若忘本,富如浮萍。”—— 程月
“善良不是纵容,恩情也不是无底洞。”—— 程月
“贪婪是无底洞,填不满只会把自己吞噬。”—— 李婶痛斥李建仁时
“所谓故土,大概就是这样吧 —— 既想逃离,又忍不住回头。”—— 程月离开时
程月最终守住了对父母的承诺,可青石村的人情冷暖,成了她心里一道模糊的印记。如果有一天,你功成名就,会不会回到那个既爱又痛的故乡?或许答案,就藏在每个人对 “根” 的理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