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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了十年的人,说不爱就不爱了;本以为是嫁给草包,到头来却成了太傅夫人?姜时愿的人生,简直比话本还曲折!这究竟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联姻,还是早已注定的缘分?咱们这就一起走进这场让人啼笑皆非又心动不已的故事。
姜时愿,镇国大将军的孤女,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,不过这名气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—— 全京城的人都笑她是个花痴,因为她追了沈律初整整十年。十八岁生辰那天,她本满心欢喜想让沈哥哥陪自己庆祝,可无意间听到的话,却像一盆冰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姜家孤女出身彪悍,我不过是可怜她,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。她要是生了旁的心思,那真叫人作呕。” 沈律初轻描淡写的话语,字字句句都像刀子扎在姜时愿心上。旁边还有人附和:“也不知道那孤女何来的勇气纠缠世子,不过是朝廷体恤姜家,追封她那死去的爹当镇国大将军罢了。沈世子是什么人,岂是姜时愿能高攀的?”
“哀莫大于心死”, 姜时愿彻底醒悟了。她对身边的丫鬟红豆说:“我不要沈律初了,我准备履行父亲给我订下的婚约,嫁入裴家。” 红豆又惊又喜:“小姐说的可是真的?太好了!之前您可是没日没夜地缠着沈世子,现在终于想通了!” 姜时愿坚定地点头:“对,不要了。”
可红豆随即又犯了愁:“可是小姐,你真的要嫁裴家吗?裴家目前未婚的只剩下当朝太傅裴彻和裴家嫡孙裴子野了。裴太傅向来不近女色,各路高门贵女他都看不上。” 姜时愿琢磨着:“裴彻老师文武双全,万人之上,还是我父亲临终前给我找的老师,以他的眼光,肯定是不会娶我的。与我履行婚约的,只可能是他的侄子裴子野。我这样的孤女,也只能配他那样的草包。”
红豆一听可不乐意了:“虽然裴家是京城世家之首,权势非同一般,可那裴子野天天游手好闲,走鸡斗狗,只知道逛花街,还号称什么‘一号风流人物’,我看他就是绣花枕头一草包!” 姜时愿却铁了心:“我嫁。只要不嫁沈律初,就算是他裴子野,我也肯嫁。”
说着,姜时愿就拉着红豆要去裴家谈婚事。红豆还在犹豫:“小姐,你就这样和裴子野见面呀?” 姜时愿反问:“不然呢?也不知道这一号风流纨绔好不好相处。”
刚到裴家附近,就听到有人喊 “裴大人到”。姜时愿心里犯嘀咕:“老师?裴彻老师怎么来了?和我谈婚事的,不是他的侄子吗?” 旁边的人也议论纷纷:“看,是当朝太傅裴彻大人!没想到在这遇到裴大人,真是一表人才啊。若是能嫁予他,那是得修了多大的福气呀!”“裴大人醉心于公务,向来是不理睬婚配之事的,你们呐,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姜时愿上前拜见:“裴老师。” 裴彻看着她,语气平淡:“和我谈婚事的,不是他的侄子吗?” 姜时愿懵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另一边,沈律初还在和苏梨落等人议论着姜时愿。苏梨落假意委屈:“沈哥哥,都怪我,惹姜妹妹生气了。我不知道这个香囊是姜妹妹送给你的。” 沈律初安抚道:“没什么,就是感觉姜妹妹更喜欢这个簪子。” 苏梨落的丫鬟趁机添油加醋:“沈世子,我家小姐今日好心去姜府探望姜家大小姐,哪知姜小姐一直盯着我家小姐的簪子,当着众人的面还口出狂言羞辱我家小姐。” 沈律初皱眉:“姜时愿当真如此?”
而此时的姜时愿,可没心思管沈律初那边的闹剧。她满脑子都是裴彻怎么会来谈婚事。没等她想明白,沈律初那边又出事了。沈府的人来传话,说沈世子要见姜时愿。红豆气不打一处来:“世子府的人好生无礼,竟然对我家小姐呼来喝去。想见我家小姐,就让你家世子爷递名帖来!”
来传话的人嗤笑:“姜大小姐,你的意思是我家世子想见你,还得设宴邀请?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以前不管姜家小姐在哪,只要世子爷招招手,她二话不说就会立马奔来啊!” 姜时愿冷冷道:“你回去转告你家世子一句,我要成亲了,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,自重。”
传话的人惊呆了:“啥?姜家小姐要成亲了?” 红豆也有些不敢相信:“小姐,你是真的不要沈家世子了?” 姜时愿笃定地说:“不然呢?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?裴氏那样的人家,是我能拿来开玩笑的吗?” 红豆还是有些担心:“主要是,还以为小姐非沈世子不嫁呢,奴婢还以为你要学这话本子里的模样,欲擒故纵呢。” 姜时愿拍拍胸脯:“放心,你们家小姐我拿得起放得下,潇洒得很。”
正说着,裴家的聘礼就送到了。裴子野亲自来了,他嬉皮笑脸地对姜时愿说:“姜大小姐,不必担心,若是你有了喜欢的人,也没关系的,只要家中同意,我也不会反对。你要是想反对,也不是不行啊。” 姜时愿被他说得一头雾水,这裴子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裴子野心里却在盘算:“她可是小婶婶啊,太傅夫人啊,她要反对,我还能说啥?” 他嬉皮笑脸地继续说:“我被老爹逼着跟着小叔历练两年,我的小命可是全捏在小叔手里。你放心,等以后我一定以你唯命是从,马首是瞻。不不不,我是说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不会干涉的。以后,咱们各过各的。”
姜时愿听了这话,心里稍微松了口气:“姜大小姐,你人真好。” 裴子野心里乐开了花:“嘿嘿嘿,这就把小婶婶拿下了,这波帮小叔送来聘礼,还真是明智的选择。” 他赶紧让人把聘礼送上来,红豆看着那些聘礼,忍不住惊叹:“小姐,裴家出手可真阔气!”
而沈律初那边,苏梨落还在煽风点火:“沈哥哥,姜妹妹素来都看我不顺眼,这次她定然是因为这簪子生了大气,才会想不开对你这般无理。姜妹妹骂我没关系,但是她,她居然当众对沈哥哥你出言不逊,她说你是…… 说你是脏东西。” 沈律初一听,火气就上来了:“好啊,姜时愿,几日不见,胆量见长了!” 苏梨落的丫鬟赶紧附和:“是的,沈世子,待会你可得好好罚她,最好让她自己掌嘴。” 苏梨落假意阻止:“知春,多嘴。姜妹妹是将军府千金,岂是你说罚就能罚的。”
沈律初心里却认定了姜时愿是在欲擒故纵,他冷哼一声:“姜时愿啊姜时愿,只要有我在,沈哥哥就一定不是你的。” 他还对身边的人说:“她无非是看我跟苏小姐走得近,故意扯谎说要成亲了,等她今日上门来哭闹着求我原谅,正好无聊,我也留下来看个乐子。”
另一边,姜时愿正和红豆在街上置办出嫁的东西。红豆看着街上新奇的玩意儿,对姜时愿说:“小姐快看,是裴公子!” 裴子野也看到了她们,热情地打招呼:“姜小姐,尝尝这个,可甜了!” 姜时愿礼貌道谢:“还要多谢裴公子之前送我的话本和糕点。”
裴子野一听这话,心里咯噔一下:“小叔真送话本啦?好看吗?” 他心里嘀咕:“看来小叔不仅送了,而且送的就是最黄最暴的那套。我的天啊,天底下最肃穆自持的裴太傅,竟然公然给自己的未婚妻送小黄书,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,还是人性的扭曲啊?嘿嘿嘿,不行,这事可不能告诉小叔,否则我岂不是要被吊起来打。”
红豆悄悄对姜时愿说:“小姐,我看裴公子他确实有点不太正常。” 姜时愿没理会,转而问裴子野:“裴公子,我想问你一下,你认识吃面书生吗?就是写话本的那个人。” 裴子野挠挠头:“我认识三个玉面书生,还有四个冷面书生,但这个吃面书生啊,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。怎么,姜大小姐感兴趣?我帮你去打听打听。” 姜时愿连忙摆手:“不打紧的,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 裴子野却拍着胸脯:“小婶婶想认识,那我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啊,包在我身上。既然姜大小姐想知道,那我连人带锅的都给你端过来。” 姜时愿道谢:“那便谢谢裴公子了。”
裴子野又塞给姜时愿一个东西:“姜大小姐,一定尝尝这个,小叔最喜欢吃这个。那我就不打扰姜大小姐逛街了。” 红豆看着裴子野的背影,对姜时愿说:“小姐,我看这裴公子还挺有趣的,想来他人是不坏的,那些也都是坊间传闻罢了,现在看起来,定是比那沈世子要好上百倍。”
正说着,苏梨落带着人走了过来,阴阳怪气地说:“姜妹妹,没想到你纠缠沈哥哥不成,竟然慌不择路到这份上,和那登徒子搞上了。我看你和裴子野挺熟的嘛,昨夜将军府私会,今日送柿子…… 怎么,你不是说你要成亲了么?” 红豆气不过:“我家小姐就是要和裴公子成亲,关你什么事!” 姜时愿也毫不示弱:“我不喜欢沈哥哥了,怎么,你喜欢啊?那就让给你啊。”
苏梨落拿出一张帖子:“这是沈世子让我送来的,邀你明日过府一叙。” 姜时愿看都没看:“红豆,拒了。本小姐,不 得 空。” 苏梨落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,气得脸都白了。红豆也帮腔:“没听见吗?还不快走!我们家小姐明日不得空,我们家小姐明日可是要进宫跟姜贵妃谈婚事的,没空跟你们什么世子过府一叙!”
苏梨落灰溜溜地走了,心里把姜时愿骂了千百遍:“都怪这姜时愿,今日让我如此难堪,我感觉我这脸皮上像是被人狠狠的踩在地上,从东城门摩擦到了西城门!”
而沈律初还在等着姜时愿来求他,他问手下:“她看到我的名帖是什么表情?是不是激动的百感交集?” 手下支支吾吾:“世子爷,邀约被拒了。” 沈律初不敢相信:“我被拒了?不可能!你这个狗奴才,活腻了是吧,让你去送个帖子,你敢跟我偷奸耍滑!” 手下赶紧求饶:“冤枉啊,世子爷,小的没有偷懒,小的都不敢将名帖交给将军府的下人,特意在将军府门口等了半日,见到姜小姐露面,我才把帖子送上去的。”
沈律初的母亲文和郡主听到动静走了出来:“这是怎么了,是谁惹我们世子动气了?” 沈律初嘴硬:“没什么。” 文和郡主可不相信:“没什么嘛?我方才就在院子里听见你的声音了,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我们世子呢。” 她转而说道:“你不是很久没跟你皇舅舅请安了吗?明儿,随母亲一起入宫吧。” 沈律初找借口:“母亲,儿子明日有事,就不入宫了。”
文和郡主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下人,脸色一沉:“天这么黑,连个灯都点不好,是要熬坏世子的眼睛吗?来人,给我拉下去,打十大板!” 那名下人吓得赶紧求饶:“世子爷,您救救小的,您救救小的,我下次可再也不敢了!”
姜时愿进宫后,见到了姑母姜贵妃。她拿出一个香囊:“姑母,这个是愿儿给您制的,您最喜欢的百合香。” 姜贵妃却淡淡道:“不劳姜大小姐费心了,这香本宫早就不用了。” 旁边的宫女也帮腔:“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,为了沈家那男人,跟本宫闹脾气不说,竟一闹就闹三年。”
另一个宫女赶紧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是谁听说姜姑娘同意议亲,高兴的一宿难眠,又是谁听说姑娘要进宫,高兴的抹眼泪,姑侄俩的心,明明是在一处的。” 正说着,裴彻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那个姜时愿送给未来夫君的香囊。宫女惊讶地问:“这个香囊怎么会在你身上啊?这不是姜姑娘送给未婚夫的定情之物吗?” 裴彻坦然道:“自然是由裴某保管。”
姜时愿这才恍然大悟,她震惊地看着裴彻:“所以,我要嫁的人,是裴太傅,裴大人?” 姜贵妃笑着点头:“对呀,看这孩子啊,准是太紧张了。” 姜时愿心里乱成一团麻:“糟了糟了糟了,弄错了弄错了,我的联姻对象一开始就不是裴子野,是裴彻!怎么没人告诉我呢?怪不得他说这婚事他能全权做主,原来做的是他自己的主。” 她一想到自己之前还跟裴子野说婚后各过各的,还感谢裴子野送来的话本子,敢情那话本子是裴彻送来的,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:“该死的,他还笑我!”
“人生就像一场戏,因为有缘才相聚”, 姜时愿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的婚事会闹出这么多乌龙。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,这场看似荒唐的联姻,竟然成了她幸福的开端。
之后,姜时愿和裴彻的互动越来越多。有一次,他们在御花园遇到了沈律初。沈律初看到裴彻手里拿着芙蓉花,故作惊讶地问:“太傅大人,几时成的亲?沈某竟不知道。” 裴彻淡淡道:“这月十八,大婚。” 沈律初心里五味杂陈,嘴上却说道:“那沈某先祝裴大人与夫人百年好合。” 裴彻眼神坚定:“会的,裴某必爱她护她一世。”
沈律初走后,姜时愿有些不自在地问:“裴大人,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 裴彻看着她:“你怕我?” 姜时愿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 你之前在鹿鸣学堂的恶行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” 裴彻挑眉:“记得这么清楚啊?” 姜时愿抱怨道:“何止记着,我现在还时常梦见呢,梦见被你当众提起来,然后伸出两只手给你打手板。” 裴彻忍不住笑了:“我到现在都经常想起,裴大人还笑得出来,果真是铁石心肠。” 姜时愿小声嘀咕:“这未婚夫,就不可以换成裴子野嘛。” 裴彻听到了,问道:“你说什么?那我们便是各取所需咯,那么这样,还能接受吗?” 姜时愿愣住了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裴家老夫人对这门婚事可是满意得很,她拉着姜时愿的手说:“娘娘是不知道,老婆子我啊,为了彻儿这婚事,不知道愁了多少年,都愁得病倒了。当初我呀,还放出狠话,让他呀不娶亲呢,就不准回家,哈哈哈。得亏有姜姑娘啊,我们彻儿啊,这才有家可归了。” 姜时愿不好意思地说:“老夫人呐,您可千万别这么说。”
裴老夫人还拿出一匣子东珠送给姜时愿:“这个呀,是我这个婆母送给时愿的见面礼。” 姜时愿一看,惊呆了:“老夫人,您实在是太客气了。这东珠,整个京城就澜贵妃头上有一颗,她镶在朱钮上,日日炫耀。可这里是满满一匣子呢,比皇上赏给澜贵妃的那颗还要大。” 她连忙推辞:“夫人,这个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 裴老夫人不乐意了:“孩子快拿着,这有什么不能收的,不就几颗珠子吗?你把它拿回去,打个首饰,做套头面什么的,喜欢什么打什么,拿着吧。”
而文和郡主听说了这门婚事,气得不行:“她也太猖狂了!原先还想着,她虽然出身低微,但看在她全心全意对待律初的份上,将来赏她进门做个妾室。哼,现在看来,倒是本郡主高估了她,到底是死了爹娘,没人教养的东西,上不得台面。” 她身边的人也附和:“可不是吗,您看今日世子爷都敢忤逆您了,还不是因为天天和姜时愿这个野丫头鬼混,狐媚子的东西。” 文和郡主怒不可遏:“摆驾回府,我倒要和律初好好说道说道,让他离这个姜时愿远点儿!” 她还下令:“以后,若是姜时愿再登门,不管什么原因,一律给我打出去,谁要是敢放行,就乱棍打死!”
姜时愿在宫里还遇到了九公主谢若若。九公主一开始还兴师问罪:“姜时愿,昨日得知你进宫,我可是激动得一晚上都没有睡,穿着最漂亮的衣衫,戴着最华贵的宝钗,在你面前走来走去的,可是你竟然忽视我,非得本公主亲自出来拦你吗?” 姜时愿无奈地说:“公主,为何要这样?因为你的诬陷,我想见姑母一面,都难如登天啊。”
九公主得意洋洋地说:“昨日文和郡主来找我母妃了,你猜她说什么了?文和郡主说了,文远侯府已经准备跟尚书府苏家议亲了,明年春天,沈律初就会迎娶苏梨落进门了。哎,你那么喜欢沈律初,此刻的你,一定痛彻心扉,心如刀割吧?” 让九公主没想到的是,姜时愿只是淡淡地 “哦” 了一声。九公主不依不饶:“哦?就一个哦?伤心呢?难过呢?哎,恼羞成怒呢?姜时愿,你为什么这么平静?” 姜时愿坦然道:“因为那些都跟我没关系啊。”
九公主不敢相信:“不可能,姜时愿,你是傻了吗?我说沈律初要娶别人了,难道你不难过吗?” 姜时愿摇摇头:“不难过呀,因为我不喜欢沈律初了,我移情别恋了,我喜欢裴太傅。” 这话正好被赶来的裴彻听到,九公主也惊呆了。姜时愿看到裴彻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心里默念:“天吶,人怎么可以接二连三的丢这么大的脸呀!”
九公主还在旁边煽风点火:“裴太傅,您刚刚听见了吗?镇国将军府姜大小姐,姜贵妃的亲侄女,您曾经的学生姜时愿,她说太傳您清风朗月,雅正矜贵,她对您倾慕许久。” 姜时愿急得快哭了:“谢若若,别说了!” 九公主却继续说:“姜时愿,你以下犯上,文武百官还没走,信不信我把你七岁尿床,八岁掉茅坑的事昭告天下,让你身败名裂!”
裴彻却上前一步,护在姜时愿身前,对众人说:“内子胡闹,让诸位见笑了。” 周围的官员纷纷道贺:“恭喜恭喜,恭喜裴大人!” 九公主彻底懵了:“太傳,你还是那个不近女色,被别人一碰就眉头紧锁的裴太傳吗?”
“爱情往往在不经意间降临,当你以为只是一场联姻时,或许早已情根深种”, 姜时愿和裴彻的故事就是这样。从一开始的阴差阳错,到后来的渐生情愫,他们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意外和惊喜。
之后,裴彻送姜时愿出宫,还特意绕路去买了她喜欢的满庭春的桂花糕。姜时愿心里暖暖的,又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我身上的香粉用得重了些,裴大人遭罪了。” 裴彻却问:“那你打算一直用这种办法避着我吗?那成亲之后怎么办?还是说,你想为我放弃调香?” 姜时愿连忙说:“我不愿意放弃。裴夫子不是说过吗,人需有一技之长,穷时可安身立命,达则修身养性。调香,便是我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长,也是我与自己相处的一方天地。” 裴彻看着她,眼里带着笑意:“我说的话,你倒是记得很清楚。” 姜时愿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裴彻的称谓五花八门:“裴夫子,小叔,大人……” 裴彻提醒她:“日后,只能叫相公。”
沈律初得知姜时愿和裴彻的婚事后,心里很不是滋味,大半夜睡不着觉,还迁怒于下人:“去把门房的那群人给我带过来!我我说过了,看见姜家的马车就给我放行,为什么到现在人还没进来,我倒要问问这群狗奴才,到底是怎么办事的!” 下人小心翼翼地提醒:“世子爷,您忘啦,您把姜大小姐送您的香囊送给苏家大小姐了呀。” 沈律初这才想起,心里更烦躁了。下人又说:“世子爷还不知道吧,姜大小姐送给世子的东西,书房的书签文墨书匣,卧室里的香炉挂件,都是特意熏了香的,专门为世子爷调制的,有凝神静气的功效。” 沈律初嘴硬:“我知道,她也就会这点工夫。” 下人却叹气:“这哪只是一点功夫啊,姜大小姐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世子身上,就说这调香之术,怕也是专门为世子学的。” 沈律初听了,心里五味杂陈。
转眼到了庙会,姜时愿拉着裴彻去吃糖糕。老板刚把糖糕递给姜时愿,苏梨落就跑过来说:“这糖糕我要了,我出双倍价钱!” 姜时愿没理她,对老板说:“老板,我再来两个。” 苏梨落却霸道地说:“这两个我也要了,这一整锅,不,你这整个摊子,出锅的没出锅的,我全都要!” 姜时愿看着她,淡淡道:“这一个月,不用出摊了,只给善堂做糖糕,就说当朝太傳夫人要成亲,请善堂所有人同喜。” 老板连忙应下:“哎是是是,好嘞好嘞好勒!” 姜时愿看着苏梨落吃瘪的样子,心里痛快极了。
裴彻带着姜时愿去酒楼吃饭,还特意包了一层楼。沈律初也在这家酒楼,听到下属说裴太傅和夫人在用膳,心里咯噔一下:“谁的夫人?太傳夫人?裴太傅成亲了?” 下属点头:“是啊,裴太傳和夫人正在楼上吃饭呢,听说这个月十八就举行婚礼。” 沈律初愣住了,他没想到姜时愿是来真的。
姜时愿和裴彻在楼上吃得正开心,裴彻还细心地给她夹菜:“吃鱼吗?生姜解表散寒,温肺通络,是秋冬益补的佳品。” 姜时愿有些好奇:“今日是不是我夹什么给裴大人,大人都会吃?” 裴彻笑着点头。姜时愿又问:“你今日熏的什么香啊,怎么这么好闻,像小夫子身上的味道。” 她让红豆去拿自己新做的荷包:“我要给小夫子,他闻不得香,我特意调了佛手柑的淡香给他。”
吃完饭,姜时愿还不忘叮嘱:“哦对了,今天所有的开销,全都记在裴子野头上。” 裴彻宠溺地看着她:“是。”
裴子野在家打了一整天的喷嚏,还在念叨:“谁天天念叨我。对了,让你打听那个话本先生,找到了没?” 手下摇头:“这吃面书生的身份太神秘了,整个京城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他真实的身份。” 裴子野气呼呼地说:“真没用。把裴氏家规下架,我不卖了,我不卖了!这一本万利的生意,怎么又下架呀?如今这裴氏上下,未婚的只有我和我小叔了,我小叔马上就要大婚,这京中贵女纷纷失恋,这裴氏家规啊,再无销路,难不成还有人冲我来?”
苏梨落还不死心,跑去纠缠裴子野:“裴哥哥,我不是什么千金,我就是当年的小鱼儿啊!” 裴子野却嗤笑:“别演了,小爷我是谁,我可是京城第一风流,你这套啊早都过时了。钱掌柜,送客!”
婚礼当天,场面十分盛大。将军府孤女出嫁,贵妃和公主都来接亲,全城的人都轰动了:“真没想到,姜家真有如此大的面子!”“裴大人终于要成亲了,这下全城的高门贵女怕是要哭晕了!” 姜时愿穿着嫁衣,美得不可方物,她对姑母说:“姑母,我一定会幸福的。” 姜贵妃眼眶湿润:“愿儿,你一定要幸福。三年前姜家没落,人人都避恐不及,唯有裴彻在殿外跪了三日向我求娶愿儿,如今他们终于修成正果了,愿儿你一定会幸福。”
裴彻走到姜时愿面前,温柔地说:“夫人,我们一起回家。” 姜时愿看着他,笑着点头:“我愿意。”
从一场看似无奈的联姻,到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,姜时愿和裴彻的故事告诉我们,缘分就是这么奇妙。它可能藏在一场乌龙里,躲在一次意外的相遇中,或者就出现在你以为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身上。那么,婚后的他们会如何经营这段感情?那些曾经的阻碍会不会再次出现?这都留给我们无限的想象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们会用爱和珍惜,书写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。